忙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怎麼,沒聽過賽車?”秦優得意洋洋道:“這可是真男人才能玩的玩意……”言下之意當然是說荊山不算真男人。
誰知荊山忽然道:“什麼時候?”
“啊?”這回換秦優愣住了。
他未曾想荊山竟有賽車的念頭,自己說出賽車這事也是一時氣憤,就脫口而出,其實沒怎麼細想。不過建京自然是能賽車的,城外就有座羅名山,山體不寬,但路頗陡峭,這幾年修了盤山公路,晚上就成天被公子哥們拿下來當賽場。
但就像他自己說的,賽車這事是真男人玩的,真男人就得有真票子,還得有真面子,也不是你隨口說說咱們就能去跑一段。總要謀劃組織,廣招人手。
然而這幾天還真沒有聽說有賽事。
秦優在那邊張口結舌,白漢明看不過去,把他一拉兩人就低頭湊到一塊磨嘰開:“你怎麼忽然提到賽車了……”
秦優無奈道:“我以為這鄉巴佬一定不知道賽車這種事兒的。”
鄉巴佬,你哪隻眼睛看出來荊山是鄉巴佬的。
白漢明真想一巴掌往秦優的腦袋上拍過去。荊山那種自然而然目中無人的態度,一定是從小養成,可見他家裡一定非富即貴。
白漢明和秦優都是建京人,家裡父輩在市政府頗有實權,後臺也硬,算是建京一流的紈絝圈子裡的。而做一個合格靠譜的紈絝,很大一個關鍵在於眼光,看人的眼光。白漢明就從來覺得自己看人很準。
若不是真愛慘了胡綿綿,他也不會吃那個醋去和荊山叫板。
但既然秦優都這樣說了,他們也沒道理退縮,不然敢說不敢做,傳出去真是要叫人笑話死了。白漢明眼珠子一轉,忽然又想到一件事,眼睛登時亮了。
“學弟以前玩過車?”他又轉回身,向荊山問到。
荊山點點頭。
白漢明就笑道:“那建京外的羅名山跑道,不知道學弟聽說過沒有。”
荊山又搖搖頭。他來建京是念書來的,對這種事兒並沒有怎麼關注。不像有的公子哥、太子爺、官二代富二代什麼的,念大學第一件事情是摸清各種娛樂地盤,第二件事情是看準學校裡的各色鮮嫩淋漓小白菜。
——不過謝開花也可算是一顆小白菜了。在這一點上,荊山沒給廣大的二代們丟臉。
秦優卻在一旁給白漢明使了個眼色。難道白漢明想在羅名山開一次盤?可即使是他們兩個的身份,在羅名山上也是走不太開的,也只有建京軍區大佬的那幾位太子公主,才有這個面子去羅名山主持開盤。
但那些個太子公主,又怎麼會聽他們的話?
白漢明卻好似渾沒有見到他的眼神,只向荊山說道:“那學弟就一定要去羅名山玩玩。那邊的盤山跑道是建京這邊最好的。”
荊山眼睛慢慢的也有點發亮。以前不提起的時候他心裡不念著,現在一讓人提起來,他就又想起了那種風馳電掣的快感。高速行車的跑車和毒|品是差不多的概念,都能讓人上癮。
白漢明笑道:“學弟若肯,我們就去羅名山上賽一場。要是我僥倖勝了,以後你見著我要恭恭敬敬叫一聲學長,讓所有人知道你是我小弟。”
謝開花眉毛一揚。這人挺毒的哈,荊山什麼身份,怎麼可能給他當小弟?
但他也沒出聲打斷白漢明自我感覺良好的幻想。不管這個賽車怎麼賽,他總歸不相信荊山會輸給一個普普通通的凡人。
秦優則在那邊急得要冒汗了。這想法挺不錯,但如果人家不給你開路比賽,那不是打自己臉麼。
卻又忽然聽白漢明道:“若是學弟願意,我們就定個時間。到時候除了我們,應該還有很多別的人一道來。京城朱家、韓家的幾位公子小姐,估計也會賞臉露個面。”
他說到那什麼朱家、韓家的時候,整張臉都放了光。好像光光是說上人家的名號,他就已經有了莫大的榮幸似的。
而秦優一聽他這樣說,登時也不急了。他腦子不笨,立刻就想到了今天要來的北大交流團。
難道朱家、韓家的千金寶貝,也在交流團裡頭?
他臉上也放了光。
荊山也不知道這兩個人心裡打的小算盤。但人家既然有這個膽子給他下戰書,他就有膽子接。事實上他心裡甚至有點好笑,多少年了,還真沒人像這兩位一樣給他直接挑釁的。
確實是膽子大。
謝開花在旁邊道:“那什麼時候呢,我也去看看成不?”
“當然可以。”白漢明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