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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想的!)”
那老頭欺軟怕硬,立即轉接了電話。
一個年輕女子接手,果然很快就報出了價格,呆子立馬發給R,可是R堅持說展會的時候不是那個價錢,必須要呆子把價格砍下來。
牆上的鬧鐘已經九點多了。
呆子只能跟那女子砍,那女子嗲聲嗲氣地拒絕了好幾次,呆子照直解多次,R還是堅持己見,呆子已經餓得發暈了,忽然發現R正在吃豐盛的*式牛肉大餐——不給員工吃飯,自己不用幹活,淨在吃飯,還當著餓著肚子的員工作饕餮狀!而且還讓人家完成一些不可能的事!
簡直是一種極大的不尊重!
呆子實在不行了,冷冷地跟R道:“boss; you are eating while I am with an empty stomach; and now; is very very late; that is why I cannot finish the work!(老闆,你在大吃,而我在餓肚子,現在非常非常晚了,所以我才砍不下價格去!)
R吃著東西,不好發作,只得道讓她回家。
此時已經是晚上十點半了。
呆子雖然如今處於“外貿採購”這一角色,但從來沒有享受過買方市場的樂趣,只有無盡的等待、即使、尋覓、恐怖的砍價等等的痛苦。
作者題外話:這死R先生,真是超級的黑!!!!!!!!
第七節 狂風暴雨(上)
那夜十點多了,呆子終於冷笑著對R說要走。
那是呆子參加工作這好幾個月以來,第一次沒有完成任務的撤退,而公司眾人每項任務都有拖拉幾日甚至十幾日的習慣!
R在呆子遇到的這麼多非洲淺色的暴烈黑人之中,算是城府比較深的一個,那日他在吃飯,滿嘴是事物,估計也看到了鐘錶,也發現平日最磨蹭的員工都已經收工走人了,才放了呆子走,心裡肯定是大有不平的:這麼好剝削的一個人,不讓她二十四小時工作才怪!肯定心裡不爽,極度癢癢地要進行更加強烈的剝削壓迫。
上述都是呆子的揣測,但揣測不無道理。
因為次日果然暴風驟雨。
次日,R見了呆子,也冷笑了一聲。
呆子明知是風雨欲來,也不怕,因為自知Y公司裡頭,說能力,說本事,說學歷,都無人能及,他老闆大人最多是剝削壓迫一番,或者臭罵一頓,再不成又分配一些亂七八糟的任務過來罷了。故此她淡定自若,本著“以不變應萬變”的原則,見了R不卑不亢地打了聲招呼,繼續回自己的桌上幹活去了。
R見呆子不動聲色,真過來敲了敲此人的辦工桌,又分配了四五個“砍價”的任務:一色雷同,都是展會上邊見過的廠商報價他“不記得了”——其實是他自己標了個根本不可能那麼低的價格,讓呆子去碰壁。
呆子一見那字跡,就知道是這麼回事了,因為昨日南亞某傢俱廠的做業務的女子已經跟她挑明:說:“The price you say is lower than our own cost; it never exists in our business scale。 The most believable prossibility is only when your boss made it up。(你說的那個價格我們根本沒有過,連成本都不到了,最大的可能只有一個,那就是你們老闆自己捏造的。)”
經過上網核實了一下此類產品的時價,果然在那女子說的範圍之內,那價格已經是“批發價”了,況且R先生死都不肯透露數量,根據過往的經驗,那就是意味著基本上R的數量只能是“零售”的標準,而他只不過想逃出別人的批發價,想用批發價買零售品——那是R常用的無聊伎倆,呆子已經見怪不怪了,也暗自覺得這法子雖然賴皮,但也不失於正常的商場爾虞我詐,或者正面一點說,是“值得學習的技巧”,現在他還自己捏出個價格來,要考考呆子的談判能力。
如果不是明知此人的作風低階,呆子也會努力給他談下來,即使談不得很多,也會盡力,如今猛然堆砌來四五個類似的任務,又明知不真是落實的生意,不過是問問而已,何必浪費那麼多的SKYPE充值卡費和國內長途花費,來折磨一個無辜的員工呢?
呆子冷笑,暗想:“如此就是為難我罷了!”內心一怒。
起初不敢表露,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