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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的他,又一膝蓋話不管用了,非得逼著我發飆?還我是什麼東西?我是你祖宗,我是你爺爺,你就得聽我的,不聽我的抽死你這個不孝子孫,還敢跟我比斧子大小?那砂鍋大的拳頭你見沒見過?”
王躍罵道。
他一邊罵一邊左右開弓,巴掌一刻不停地落在這傢伙臉上。
“快,殺了他!”
姓韓的這才清醒過來,怒不可遏地吼叫著。
下一刻王躍就到了他面前,一拳正中他面門,這傢伙恍如木樁般仰面倒下……
“瑪的,要不是老子自己打出騶虞幡,不好殺人毀了招牌,今日我讓你們一個不剩全都把腦袋留在這裡!”
王躍一邊罵著一邊在亂兵中狂毆。
那些亂兵雖然手中都有武器,但在這種近距離混戰中,卻完全碰不到他,這個傢伙那兵王附體的戰鬥經驗,讓他就像鬼魅般在人群中穿行,一拳一個地把這些亂兵放倒,看得蕭塔不煙和那些契丹人都傻了。就在這時候,一隊在附近警戒的常勝軍出現,一看是王躍,為首的軍官趕緊逼開那些還在試圖上前的亂兵,不過卻沒敢上前打擾王躍。
王躍隨手一拳打翻最後一個還在他周圍的亂兵,神清氣爽地做了一個收工的動作……
“把他拖過來?”
他指著地上還躺著的那個年輕人說道。
兩名常勝軍士兵趕緊下馬,把他給拖到了王躍的面前。
“那麼現在,你是不是得聽我的了?”
王躍猙獰地說道。
可憐這人已經被他打成了豬頭,整個腦袋都大了一圈,倆眼都被擠得快看不見了,這還幸虧王躍自己打著熊貓旗,不好當街殺人打自己臉,所以手下留情沒把他往死裡打,實際上週圍那些都沒死,都是被他打倒打暈而已。當然,要是以後有個腦震盪,或者顱內淤血什麼的死了,這個就不在他考慮範圍了,反正沒當街打死就算維護了熊貓旗的意義。
那人垂著豬頭,暈乎乎地晃著腦袋,奄奄一息地點了點頭……
“聽,聽,聽你的。”
他含混不清地說道。
說話間嘴裡的血還在不斷滴落。
“你叫什麼,我就欣賞你這種懂事的。”
王躍滿意地說道。
後者含混不清地說了兩個字,還彷彿受驚過度般顫抖著。
“大聲點,我聽不清!”
王躍說道。
“他叫韓常,那是他爹韓慶和,雖為漢人,卻在我大遼為統軍使,卻在此時乘人之危,背叛我契丹做叛逆。”
剛才那契丹人冷笑著說道。
“不要這麼說,什麼契丹漢人的,都是在這析津世代居住,都是鄉里鄉親,為何要打打殺殺,今日日月旗與騶虞旗就立在此處,任何人不得再交戰,貴主已經決定同南朝和談,和談期間有違旨擅起戰端者,雖勝亦斬!”
王躍彷彿拿錯劇本般悲天憫人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