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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雲就與其閒聊了起來,最後院士乾脆邀請吳雲一起吃午餐。這些年他少不了與官場中人打交道,其身上的學者氣息也淡了下來,忽然遇到吳雲這樣談的來的年輕數學家,就忍不住想交流一番。
吳雲現在的數學知識很全面,這也是聯盟中的數學家與地球上數學家很大的一點區別,因為時間有限,就是專修很狹窄的一部分也很難精通,但隨著研究的深入,對其他知識的要求卻增多了,這就成了一種悖論,如何選擇適當的研究面和深度成了許多數學家或科學家成功的先決條件,而席徵要求吳雲擴充套件基礎也是源於同樣的理由。
藉著研討會的東風,二人也就在數論方面互相交流著看法,而說著說著,交流就成為了吳雲說,馬志光聽,到了最後,更是大有“傳道受業解惑”之勢。
隨著談話的深入,此時吳雲講到的幾乎都是一些新的理論和想法,他沾著水在桌子上比劃著,馬志光也顧不上儀態爬在那裡,好像小學生一樣仔細的聽著,只在吳雲間斷的時候用手指著問上幾句。大餐廳裡的人很多,大都是參加此次研討會的工作人員和知名學者,見到理事長如此聚精會神的伏在桌子上,絲毫不管妥帖的西裝被蹭的皺褶,都交頭接耳的討論起來,雖然沒有圍上來,但以吳雲二人佔據的一角為中心,其實他們處在整個食堂的圍觀中。
人群的竊竊私語沒有傳到熱切中的兩人,只有安蓬有些緊張的漂了下來,雖然感應不到危險的存在,但如此多的目光看向吳雲還是讓他不得不小心一點。
剛剛講完一個段落,馬志光的秘書趕緊小跑著過來道:“理事長,開會的時間到了。”
“哦?哦!”馬志光一愣神,抬起左腕發現已經快要兩點了,而飯卻堆在一邊尚未動過筷子,他也不介意的刨上幾口,才對對面的吳雲說道:“不好意思啊,耽誤吳教授這麼長時間,連飯也沒吃,改天我請回吧。”
吳雲客氣了兩聲應諾了,他也很久沒有與人一起談論過數學了,只是一個人默默的修煉,是有些渴望這種交流的。
“‘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古人誠不期我啊。”馬志光感慨了一聲,站起來道:“吳教授的學識實在是令人佩服啊,我當年也見過懷爾斯教授,他還曾來北京大學講學,我們一起吃過飯,那時就很欽佩他在數論方面的造詣,原本看你發表的文章,還以為你轉向了其他的方向,但今天一談卻知道,你在數論方面的研究毫不遜色,厲害哪!”連著幾句感嘆,他聲音也低了下來,大約的確有些觸動,但他馬上就回過神來大聲道:“江山代有人才出,我們是老了,沒想到你們這一代這麼快就挺了上來,吳教授還不到四十歲吧?”
“馬上就要三十五歲了。”吳雲笑笑道,眼光卻遠遠的瞅到了明顯剛購物歸來的曾可安。
馬志光順著他的眼神看去,會意的笑了笑道:“三十五歲是不小了,我兒子這麼大的時候我都抱孫子了。”
吳雲尷尬的一時語塞,好在馬志光立刻介面道:“我這裡還有個理事的職位,不知道吳教授有沒有興趣?”
兩人邊走邊說,很快到了曾可安旁邊,曾可安微微的笑了笑道:“不知道你們還在聊,你們繼續吧,我沒有什麼事情。”說著讓過二人,跟在吳雲外側一臂遠的距離。
馬院士和她客套了幾句就又邀請吳雲擔當這個理事的職位,吳雲沉吟了半晌還是婉拒了,雖然他有意從數學會起步,不過理事的職務並不適合他的計劃,更何況現在研討會才剛剛開始,若非必須,他不會考慮這樣一個工作量不小的工作。
馬院士略微有些遺憾,轉而卻又釋然,吳雲有鑽啟和極北兩大公司,未來不可限量,不願任這樣一個職務也算正常,不過他還是恰當的表達了自己對吳雲的看好或者招攬,到了會場門口時,兩人都感心滿意足,而他旁邊的秘書就有些吃驚了,中國數學會的理事雖沒有必然的級別,但待遇都很高,加之中國人一向強調的“資格”,嘴上沒毛的吳雲能如此受理事長推崇就不得不讓他多看上兩眼。
明天才是這次研討會的正式開始,而今天只能算是中國數學家的見面會,在第二代數學家尚未步入數學頂峰的今日,吳雲所取得的成就讓所有人都不能忽略,午後大約二十分鐘的發言和中午與理事長親密的談話都成了吳雲被人議論的焦點,會議一結束,吳雲就成了被邀請和攀談的物件。
因為導師懷爾斯明天才會到達,吳雲左右無事,索性坐下來和諸人談了起來,曾可安看這架勢只能叫上蓋伊回家,心裡暗怨那些“精英”們問題太多。
會議接連舉行了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