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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缺乏高階智腦,即便在各種大小會議不斷的安多總部每天也有空閒的智腦用於出租,吳雲要搶上一臺又是何等的容易,而且,容易的程度在逐漸上升。
這種上升的速度自然與吳雲的實力上升成正比,以往的一些日子裡,吳雲總是被各種各樣的事務所耽擱,在這些片斷的時間裡,吳雲頻繁的出入星門積累著——終於進入盟約,在與柯蘇特等聯盟大師的交流中,吳雲的實力上升曲線有如直線,連他自己也會感到驚訝。
往往,頭天晚上還是猶豫不決甚或完全不知的東西,吳雲經過星門中的一天即可弄的爛熟於胸,柯蘇特訝意之餘也不由的羨慕不已,他的年紀已經不允許他如此在星門中傳說,也就是說,他的上升幅度顯然不可能再如吳雲般快速。
“年輕呵……”柯蘇特也忍不住感慨起來了。
在一旁的吳雲毫不理會的叫道:“如果你不用,就把你的智腦餘量分給我了。”
“我還在用。”被打斷了感情抒發的柯蘇特眼神想咬人般的看著吳雲道:“別以為……”
“知道了。”吳雲早就把頭扭了過去,他還有兩個參量沒弄清楚,差不多快要忘記剛才的事情了。
柯蘇特張張嘴,擺著pose很尷尬的立在那裡,片晌嘟囔著坐了下來,卻是無心繼續,想想走到了吳雲身後,看起了他的專案。
這是間公共智腦房,但來往的學者卻不多,偌大的房間裡小貓兩三隻,大家都分佈在不同的房間裡,而研究起來卻往往要一天時間。通常需要光線等劇烈的變化才能引起這裡劇烈的人員流動。
柯蘇特就那樣站在吳雲的身後,直到兩腿發麻。
他雖然老了,可身體卻比壯年地球人強壯不少,此時發覺兩腿麻木,窗外已是沉沉的午夜了。
吳雲身邊卻圍著一圈人。
他所作的命題很簡單——轉化,從目前他所作的資料處理來看,完成度還很低,說是剛剛開始也不為錯,可就是這樣一個剛剛開始的研究吸引了所有路過的學者。
柯蘇特是始作俑者,後來者都是更多是抱著對這位聯盟大宗師的好奇過來看看,一看之後卻再也挪不開步子,人也越聚越多,足有十數個。
從某種意義上講,數學證明或數學計算中的每一步都是一種轉化,轉化也是數學最基本、最重要的一種思想。說轉化能力的高低是衡量一個人數學水平的重要標誌也毫不誇張。
這是一個所有人都能看懂的命題,卻也是所有人都難以徹底理解的命題。
匈牙利數學家羅莎曾經對轉化的思想作過一個有趣的比喻:假如在你面前有煤氣灶、水壺、水籠頭和火柴,現在要燒一壺開水,你應該怎樣做?回答很簡單,誰都知道應該怎樣做。在水壺中加滿水;點燃煤氣;把水壺放到煤氣灶上。
接著著羅莎再提出問題:現在所有的條件都和原來一樣,只是水壺中已灌滿了水,這時你又應該怎樣做?
對於這一問題人們通常的回答往往是:那就只要點燃煤氣,再把水壺放到煤氣灶上就可以了。但羅莎指出,這不是最好的回答,因為只有物理學家才會這樣做,而數學家則會倒去壺中的水,因為他已經把後一問題轉化為前一個問題了,而前一問題是已經解決了的。
羅莎用一個略顯誇張的比喻表明了數學思想方法的一個特點,善於使用轉化的方法。
然而,數學家的方法比之物理學家的方法更復雜,而轉化又恰恰用於那些複雜的命題中,兩相累加,所付出的計算和資源可想而知。
當聯盟令數學之樹的樹冠越長越大,分支越來越多,高度越來越高的時候,他們並非沒有注意到這樣基礎的問題,可是,他們中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具有吳雲這樣的條件與位置。
沒有人能夠如同智腦般完整的計算一遍羅加演算法,沒有人能夠將智腦上的命題用大腦過濾,只有吳雲,能夠真切的感受到那種被浪費的資源,一度,這種有利於思考不利於用算的方式會耗費50%以上的資源。
創新比之重複的體力勞動更困難,轉化其實就是將腦力勞動轉化為體力勞動(計算),這在平常是可行的,但不適於所有場合。甚至已經開始脫離時代——這個效率決定生命的時代。
有許多聯盟學者在研究這個問題,如同所有的初時研究一樣,他們將這個問題更細化了,對此,盟約中的數學家們也是非常清楚,然而,只要看到吳雲的開頭,大家都有一種明悟——從一開始就走錯了。
這是一種靈性,一種靈感,一種無法模仿的感知。柯蘇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