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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日西沉,餘暉之下奧德里奇口中含著口哨,不斷對訓練場上來小組短傳配合的球員們呼喝。
“羅伯特,不要在原地等球!跑出空當!球場很大,你是想在原地跳舞嗎?”
“盧卡斯,逼搶上去,你看到克勞德的位置了嗎?你再上前一步,就封死了米夏埃爾的出球路線了!”
“帕維爾,前方沒有好的出球線路,你又被包夾時,不要一味地突破,把球分向兩邊或是回傳都可以!作為中場核心,你首要任務是不要把皮球丟掉,你如果傳球失誤,會是致命的!”
......
訓練場上的球員們揮汗如雨,在奧德里奇的監督下兢兢業業地訓練,保證他要求的每一點都做到完美。
當訓練結束後,奧德里奇沒多廢話就解散了球隊,他則和教練組的同僚們一同把訓練場的皮球一個一個撿回去放好。
一切收拾完畢後,天色也漸漸暗了下來,奧德里奇走到樹蔭下面點根菸,簡森湊了過來,好奇地發現奧德里奇愁眉不展,像是有化不開的愁緒藏在心間。
“怎麼了?不高興嗎?前天我們可是贏球了呢。前八輪五勝兩平一負,積分榜上我們可是榜首球隊。”
奧德里奇撓撓頭嘆道:“我在考慮是不是該釋放球隊的進攻能力了。但是有些擔心剛建立起來的防守體系會崩塌。”
兩天前,在fifa比賽日來臨之前,米爾沃爾在主場2:0拿下了實力不濟的伯恩利,這一場球的勝仗算不上耀眼,米爾沃爾創造出的機會不多,但都把握住了。
在面對消極防守的球隊時,或者是防守穩固的球隊時,米爾沃爾想要靠反擊偷襲得手的機會越發渺茫,而陣地戰的進攻打得略顯保守,因此球隊最近的氣氛有些沉悶。
奧德里奇不去問也知道,像皮雷,施奈德肯定希望更多地深入敵方腹地來展示才華,內德維德這個跑不死的鐵人也是禁區到禁區的大範圍活動才對。
可奧德里奇卻有些猶豫。
主力陣容聯賽打了七場比賽,一球未丟,這樣的防守效果是令人喜出望外的,奧德里奇相信,哪怕只靠著這一套保守的打法,賽季結束的時候,他們不說穩穩地奪取冠軍升入英超,起碼取得一個附加賽資格是沒問題的。
可隊員們顯然不會滿足,年輕富有夢想的球員們希望展露更多才華。
奧德里奇也不滿足,攻勢足球是足壇的潮流,但防守能夠帶來冠軍是必要條件,他只是擔心這向前一步,會不會毀掉了過去堅實的根基。
聯賽才過去八輪,連五分之一都沒有,奧德里奇計劃中是在聯賽過半的時候才進行下一步的調整,可球隊壓抑的氣氛令他此刻面臨一個抉擇。
“我想我們可以嘗試一下,過去兩個月的訓練報告顯示,至少主力陣容在團隊配合拼搶以及傳接球配合上的進步是顯而易見的。”
簡森如此說道。
奧德里奇想了想後點點頭,他心知肚明自己在球隊並沒有絕對的權威,贏球歸贏球,但只要稍有令球員們內心牴觸的事情發生,也許他這個才十八歲的主教練就會和球員們產生不可修復的裂痕。
“霍爾先生,有您的電話!”
訓練場工作人員在遠處高喊,奧德里奇跟簡森簡單地話別,走回他的辦公室後拿起電話,聽到了一把熟悉的嗓音,這讓他意外之後又恍然大悟。
教授要遠渡日本了!
就在俱樂部正門外,站著一位身材修長的中年人,正是執教生涯第一次被解僱的阿爾塞納-溫格。
他若有所思地凝視米爾沃爾陳舊的俱樂部建築,似乎在尋找一些能夠讓他提起興趣的事物。
“阿爾塞納!”
奧德里奇在馬路對面朝溫格揮手喊道,溫格轉過身來,臉上露出一抹笑意。
已經到了晚餐時間,奧德里奇請溫格去他家中做客。
巴奈特已經住在了西倫敦,安德魯也隔三差五才回家一次,偌大的別墅之中,只有阿瑟與阿米莉亞兩口子,見到奧德里奇帶回來了一位客人,令他們十分高興。
晚餐桌上,阿瑟鄭重其事地向溫格表示感謝,當年奧德里奇四處求學,在法國度過的那段時間裡,也算受到了溫格一些照顧。
晚餐之後,奧德里奇把溫格請到了自己的書房中。
“摩納哥本賽季開始以來戰績不佳,所以我下課了,不過我的運氣還不錯,已經有俱樂部邀請我去執教了,奧德里奇,你那麼聰明,能猜到我會去哪裡執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