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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兌進去了。
“江山一籠統,井上黑窟窿,黃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腫。”華灼沒看到莊錚的眼神,仍自笑著解釋道,“這是張打油的詩,講的也是雪景,倒是跟宛兒方才說的那幾句有些相似的妙處,只是粗弊了些,不夠雅緻,讓大家見笑了。”
“確是有些相似的妙處。”韋二小姐原本對“白鷺立雪,愚者看鷺,聰者見雪,智者觀白”之語還有些解之不透,聽華灼這麼一說,便悟了幾分,終於注意到三妹妹的尷尬,忙道解圍道,“三妹妹,你一向比我善言,不如你為杜小姐解一解。”
說著,連忙過來拉著韋三小姐重又坐下,拿著帕子替她擦擦眼淚,藉機便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
“白狗身上腫?”莊靜這會兒正噗哧哧地笑著,“雪落在白狗身上,確實是腫了。灼兒姐姐怎麼說這詩不如宛兒姐姐說的好,全詩不帶一個雪字,卻把一片雪景說得真真的,我覺著妙極了。”
她這一打岔,韋三小姐已定下神,她原也是極有慧根的,韋二小姐在她耳邊簡略說了幾句,已是明白過來,這時聽莊靜這樣說,便道:“杜小姐說的又不是詩,不能這樣比的。這首打油詩,只是寫了雪景而已,由天地而至一物,真實而有趣,只能博人一笑,算是小智慧。杜小姐說的恰恰相反,愚者獨見一鳥,聰者有所長進,見到了鳥之外的雪,而智者卻是一眼觀天下,鳥雪皆白也。佛有大智慧,便在於此,所謂圓滿,便是所見所聞皆全也。依此而論,是杜小姐之言更勝一籌。”
話到此處,算是定論,在座都的都只是些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