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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氣太特麼冷了,圖爾迪又是興奮又是惶恐,在國內的時候,那時候還很小,聽說漢人的武功高人有什麼輕功。
傳說中,輕功的最高境界踏雪無痕,達摩那光頭用一根蘆葦也可以橫渡大江。
原以為傳說就是傳說,怎麼可能會成為現實?圖爾迪在哈薩克族人裡面,也算是精英一個,年過高中,知道萬有引力定律。
不管什麼物事,因為地球的引力,都不得不落向地球。
他不經意間往地下一看,好像巫山的腳一直在貼著地面飛馳,偶爾接觸下地面,也是輕輕一點,瞬即又飛了起來。
胡圖曼簡直就當成神蹟,尼瑪,從今往後回家,就有得給別人吹的了。
其實,這也是巫山的目的,什麼事情,都是保持一定的神秘色彩是最好的。
兩個突厥族後裔,包括古夫一會兒都會看見,三人成虎,別人就會以為巫家的人都是武林高手,才能心悅誠服地聽從龍幫的指揮。
“我的天!”胡圖曼驚呼起來,卻發現聲音在嘴裡打轉,根本就沒傳出去,被呼呼的風逼了回來。
不經意間,三人早就看到了不遠處的木筏子,上面的阿泰和古夫正在使勁地把手裡的船槳往地上點。
“別說話!”巫山的聲音在他們腦海裡響起:“我想跟著他們,看看目的何在。要是被發現了,就起不到出其不意的效果。”
圖爾迪和胡圖曼心頭一緊,噤若寒蟬,不再言語。
“稍微慢一點兒吧,”濟坤裹著厚厚的毛皮,手往下面壓了壓:“沼澤早就凍實了。就是筏子停在地上也不會掉下去。”
“主子,不行吧!”阿泰一邊喘著粗氣一邊說道:“萬一天亮了就麻煩了,我們永遠也到不了岸。”
呼布奇暗自驚訝。這個新主子比起以前的大皇子不可同日而語。
濟乾表面上待人溫文爾雅,彬彬有禮。骨子裡真把跟隨他的人當做奴才和工具。
前年冬天,愛斯基摩人突然襲擊,他親眼看見那傢伙把自己的心腹手下烏呼圖推在前面擋了一刀,把脖子都砍掉一半。
後來戰爭勝利,看到烏呼圖還沒死絕,趁人不注意又補了一刀。
濟坤對阿泰的感情,很是真摯。這傻大個要在濟乾的手下,不出一天就會被殺。
直到此時。他才真心歸附,不再有二心。跟著這樣的主子,即便今後爭位失敗,一起赴死就好了。
對這個憨人就這麼寬容,難道會對自己等人差了?
人有時候想問題,只需要換一個角度,就會得出截然不同的結果。
以前總覺得濟坤是笑面虎,人前一套背後一套,跟著這樣的主子後果不曉得多慘。
這一次一路相隨,大多時候還是帶著有色眼鏡看待問題。真枉為滿洲第一智者的稱謂。
“阿泰,你就聽主子的吧。”呼布奇溫言勸導:“剛才你怕那姓巫的追上來,拼命划槳。消耗了太多的力氣。”
“歇歇吧,老弟!”幾個人在說話的時候,木筏自然而然慢了下來,明山挪過去:“我來劃一會兒,要是累了你再來替。”
能被其他皇子派到濟坤身邊來監視的,有誰會是傻子?
今後要想在二皇子身邊立足,阿泰就成了關鍵。
“這位朋友,你也歇歇,我來劃一會兒!”與古夫說話的時候。伊泉自然用的是俄語:“剛才你也辛苦了。”
哥薩克人也不說話,把槳遞給他。安靜地站到尼娜身邊。
“主子,你覺得這姑娘做王妃真的是良配嗎?”呼布奇看到濟坤不時偷瞄這個人間絕色。再次確認。
“我我也不清楚!”他有些惆悵,知道自己不管多麼優秀,在她眼裡永遠也比不上巫山的地位。
同時,他也不會覺得自己比她目前的男人厲害,只不過使了陰謀讓他們分開。
“主子,您應該清楚,生在天家,是您的幸運,也是您的不幸。”呼布奇完全進入軍師的角色。
“感情,那是什麼?”他也有些遺憾地看了一眼尼娜:“您即便把她收到房裡,可能給她正夫人的位置嗎?”
“顯然是不可能的,所以,感情的東西,對別人也許有些浪漫,對您來說沒有必要。”
“我敢斷定,只要您稍微透露喜歡老毛子的女人,即便曾經對您有好感的大臣,都會離心離德,您這又是何苦呢?”
他說話還是很謹慎的,並沒有說皇后什麼的,畢竟目前他的身份就是二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