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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布奇人稱正皇旗第一智者,他心裡最是複雜。
看到才換不久的主子,卻又找了個主人,那自己等人的身份是什麼?
至於伊泉和明山,要是油管線能看得見,臉上十分精彩。
每個人都覺得自己是人才,被輔佐的皇子,是愛新覺羅氏的福分。
尼瑪,這麼一轉手,不久成了報以奴才了嗎?
“起來吧!”巫山有自己的判斷方式,確定這小子是真心的:“不過,主人之類就沒必要了,也就你們這裡還有皇帝。”
“這”濟坤剛才也是激於義憤,在正皇旗內部,他還是風光無限的皇子,但認一個比自己牆上百倍千倍的主人又有什麼不對?
“我是說真的,”巫山的臉上看不清楚,但語氣十分嚴肅:“你也知道,我是中國人,我們不興這一套的,不就是想活命嗎?”
這句話,說的濟坤啞口無言,因為恰好說中了他的心思。
原來是這樣啊!呼布奇等人長出了一口氣,心裡對二皇子更是感恩戴德。
為了自己等人的姓名,他竟然不惜下跪給別人當奴才,何等的心胸?
就連阿泰也十分動容,他心思單純,卻並不是因為他傻,因為在主子身邊,壓根兒就用不著自己動腦筋。
黎明前的黑暗,十分短暫,天空中居然有了一絲亮光。
沒想到,沼澤裡也有生命,不知名的蟲子發出難以形容的叫聲,在寂靜的夜裡分外響亮。
看上去十分滑稽,巫山左右手臂各垂著一個人,背上還背了一個。尼娜更是鴕鳥一樣緊緊摟著他,也就她身上沒綁,就那麼掛著。
就這麼一會兒功夫。木筏已經陷入了沼澤,還在慢慢往下面沉。四周的凍土屑簌簌往筏子裡掉落,滿洲人嚇得面如土色。
也不見巫山怎麼作勢,只見木筏跳了起來,根本就不需要人來划槳,箭一樣向前竄去。
圖爾迪與胡圖曼不是第一次經歷,其他人包括尼娜不顧寒風呼嘯,眼睛一瞬不瞬,盯著眼前這神一樣的男人。
靠近北極圈的夏天。早上來得好快。剛才只是一抹魚肚白,轉眼間太陽露出了一條邊。
那高大的身影,上身的襯衫釦子被尼娜解開,她緊緊貼著自己的男人,現在簡直是迷醉。
或許起先呼布奇對濟坤的決定感到有些不舒服,現在卻巴不得巫山是他們主子的主子。
天可憐見,在正皇旗狹小的世界裡,他們不要說看,就是聽也不曾聽說過這麼神奇的事情,稱之為神蹟也不為過。
那個男人的襯衫在晨風中烈烈鳳舞。太陽光照在他身上,發出聖潔的光輝。
濟坤更是瞠目結舌,不知道怎麼來形容自己的感受。
攜裹尼娜離開。是呼布奇等人的主張,何嘗不是他自己的心思?
在那時,他還有些心思與巫山一爭長短,你的女人怎麼樣?最終不還是要跟著我過一輩子?想想都叫人瘋狂。
風水輪流轉,很快就被打回原形。在死亡面前,他不是什麼二皇子,只是一個想要活下去的可憐蟲。
為此,心思如九曲黃河般的濟坤不惜磕頭認主,只為了保命。又藉機收攏了剛歸附的奴才們的心。
他知道,這樣的奇男子。怎麼可能被小小的正皇旗所束縛?應該翱翔於九天之上。
現在,他知道自己賭對了。不管是巫山還是呼布奇,對他都不會有多少惡感。
濟坤深知,假如對方要自己的性命,比捏死一個螞蟻不會困難多少。
既然根本就沒有動手的意思,無視也罷,不屑也罷,至少命保住了不是?
兩個人之間如果相差不多,在視線的範圍內,濟坤還想爭鬥一番。
現在怎麼爭?自己仰起頭都看不到了。他這麼想著,心情反而放鬆,也只有這麼神奇的男人才能配得上尼娜。
一路上,大家出奇地都沒有說話,怔怔地看著那個不知道用什麼辦法操縱木筏的男人,感覺沒有接觸地面,也就是說竟然飛了起來。
這麼快的速度,要是與微凍的沼澤接觸,定然會發出聲響。
而如今大家耳朵裡聽到的,除了風聲沒有其他。
巫山也沒有說話,速度很快,他難得花心思用神念和眾人交流。
再說了,一個個都沒有功力,即便說話,也會被呼呼的風聲封堵在嘴裡。
這是他第一次感受突破後的境界,只覺得天下雖大,自己無處不可去。
上天入地太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