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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從法自然是對自己的叔叔有信心,這煞筆誰家褲子沒拉好蹦出來的?居然敢和俺叔叔單挑,去年買了個表,就是我都不敢嘗試。
尼娜心裡簡直就是在偷笑,自己男人的實力,她知道得很清楚。
塔爾族長面色相當凝重,一方面,他對哥薩克人沒有絲毫好感;另一方面,不管哪個民族都是善武的,自己朋友的叔叔受傷了怎麼辦?
圖爾迪是個妙人,他看到巫山這一方另外兩個人都對自己的出戰選手有信信心,嘴巴張了張,還是知趣地閉上了。
最高興的,當然就是古夫與哈孫這對父子,他們覺得在這樣的場合擊敗漢族人,簡直就是莫大的榮光,從而能在於韃靼人的談判中掌握主動。
“確定要和我比試?”巫山長身而起,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
因為性格的關係,不管在上一輩子還是這一世,他並不是一個恃強凌弱的人。
穿越也好重生也罷,這是一門技術活兒,很多東西改不了,譬如性格。
上一輩子,他是嫉惡如仇,只不過根本就沒有那個條件和底氣。
有時,他常常在想,假如要是重生在一個普通農民的家裡,而且還是在太祖時代,估計也就只有等待時機吧。
恰好有一個算得上官僚的家庭,而且面臨著改革開放的年代,比別人早走了那麼一兩步,如此而已。
到了如今,每一步都和歷史上不太吻合,只能靠自己的經驗去判斷。
那是天下大勢,但不包括眼前的小難題。
“別以為你長這麼高,”哈孫還是有一點懼意。給自己壯膽:“有本事,咱到外面去騎著馬對拼,究竟是我們哥薩克人厲害還是你們???漢人兇殘!”
他本來準備在漢人的前面加上一些修飾點綴的詞語。看到對方無所謂的神情,還是嚥了下去。萬一輸了呢?
起先,巫氏叔侄坐在那裡還不怎麼顯眼,這一站起來高下立判。
說實話,巫山在脫了衣服以後,身上也不是虯勁有力的肌肉,僅僅比一般人看上去強壯一些,但高度就有點兒hold不住了。
兩個人的身材相差不大,還可以憑藉技術在比試中取得勝利。
遇上姚明你試試?隔著老遠呢。你都挨不著人家,那拳頭和腳已經攻擊到身上了。
穿著阿拉伯人一樣服飾的哥薩克人,身材並不高大威猛,看上去也就一米七上下。
在巫山面前,頓時像個孩子一樣,加上哈孫身形瘦削,根本就不是一個重量級的選手。
要不然,依照這個民族的高傲,怎麼可能馬上又提條件說上馬決勝負呢?
畢竟不管是他們還是韃靼人,從小就在馬背上長大。與漢族人比較馬術,明顯就在欺負人,他說話的時候還偷偷看了看哈不都拉的臉色。
塔爾族長沒有說話。疑問的眼神望著巫從法。
“沒事兒!”巫山擺擺手:“不過可能得找老族長借一匹馬咯。”
“那沒問題!”塔爾族長不想自己的客人輸了,衝外面喊道:“塔斯肯,準備一匹馬,就用我的黑珍珠吧。”
作為韃靼人的酋長,現在稱為族長的哈不都拉家族,不可能只有一匹馬供自己的首領平時使用,關鍵也就這匹馬比較溫順。
那些個烈馬,就是塔爾也因為年老體力衰退,不敢去騎。何況屁股都沒沾過馬背的漢人?
黑珍珠是一匹大宛良馬,足足有兩米高。一身慄褐色的毛,看上去就像黑色的緞子。
在歐洛泰的時候。巫山無意間發現,自己還可以與動物進行溝通,好像能輕易地瞭解它們的喜怒哀樂。
巫山他們都走出了帳篷,看到了黑珍珠。
他緩緩逼近它,黑珍珠的眼睛清澈見底,眼神裡發出疑問,不知道這個陌生人想幹嘛?
就在別人看見哈孫早已上馬飛奔耀武揚威的時候,巫山的手在它耳朵上輕輕摩挲著。
“黑珍珠啊黑珍珠,別人看不起你呢。”他在它耳邊低語:“看到沒,那匹斑點馬想要勝過你,不知道你有意見沒?”
這時,哈孫已經騎著馬兒到了近前:“姓巫的漢人,你還是乖乖認輸吧。我們草原上的漢子,從小就和馬建立了身後的感情。”
“你看我的賽豹,”他拍了拍身下的馬:“從它是馬駒的那天起,我就和它在一起。這匹馬一看就是溫順的馬,你又不能和它心意相通,還是認輸算了吧!”
說完,止不住哈哈大笑,就連他父親古夫老頭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