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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半球的夏天,除了世界屋脊和鄰近北冰洋的那一帶,各地好像一夜之間就熱了起來。
蘇俄的地形,與中國相反。我們國家是西高東低,他們則是西低東高,由西向東,依次為歐洲平原,西西伯利亞平原。
再往東,地勢走高,為中西伯利亞高原,東西伯利亞山地。
中國古代,這些地區中原人連名字也懶得想,統稱為外興安嶺,意為興安嶺以外的地方,要知道,這裡比半個中國還要大。
從伊爾庫茨克上車,要坐三天四夜,才能到東邊的海參崴。
沒想到,剛從這裡過去,沒幾天又折回來了,做的是慢慢悠悠的綠皮火車。
儘管是一個站一停,但蘇俄境內沿著遠東鐵路人口稍微密集,每個小站上下車的人都寥寥無幾,感覺這火車應該是不賺錢甚至在虧本。
白天,在車廂裡不開著車窗,顯得分外悶熱,估計裡面的溫度比外面還要稍微高一點。
晚上,就關著窗戶踏踏實實睡大覺吧,早晚溫差還是蠻大的。
一行五人,巫山帶著尼娜、古夫、圖爾迪以及塔爾的小兒子胡圖曼。
哈孫必須先期回去,不然,蘇俄的戶籍管理制度還是挺嚴格的,他們父子倆都沒在,指不定那些監視部落的白人會鬧出啥亂子來。
至於塔爾族長,他本人還是非常想來見見世面,卻更想為唯一有出息的兒子創造機會。
圖爾迪也不曉得是啥目的,興致勃勃地跟著要來。以他克格勃的身份,但不大會引起蘇俄人的懷疑,那組織的人一個個都神神秘秘的。
巫山壓根兒都沒想到,尼娜滿不在乎這個國家的統治權歸誰。原因讓所有的人大吃一驚,竟然是沙俄皇族的漏網之魚。
對於歐洲貴族來說,蘇俄的列寧等革命者。就是徹徹底底的暴徒,他們根本就不講究歐洲大陸貴族間的那一套。
假如當年的拿破崙。他帶著軍隊打下莫斯科的話,也不會拿沙俄皇族怎麼樣的,大不了就是賠款割地。
這些當年的窮鬼,居然一點兒都都不講規矩,把沙俄的皇族、貴族,一個個排隊槍斃掉。
內心裡,她非常想有人來推翻這個國家的統治者,以報當年的一箭之仇。敞開心扉之後。兩人的關係越發如膠似漆,分外恩愛。
這列車廂貌似從上車伊始,就沒有人上下,裡面的人寥寥無幾,差不多就成了專列。
蘇俄國內的老百姓一個個都是苦哈哈,好多連日常生活也難以為繼,花一大批錢來坐火車,吃飽了撐的。
尼娜當初去克格勃訓練,走的是真正的專列,那個組織在蘇俄境內。特別是小地方,簡直就是霸道無比。
即便是今天,她領導的青年近衛軍在濱海邊疆區混得比較糗。也沒有任何組織敢於對她發難,天知道克格勃會不會報仇?誰都不能承受那結果。
圖爾迪看著那高大的背影,思緒萬千,怎麼和歐洛泰那年輕的官員如此相像?
既然也姓巫,那可能有一定的血緣關係,神態舉止很相似也就說得通了。
他的直覺告訴他自己,一定要抱住巫家的大腿,今後哈薩克人在新的義軍裡面,說話的聲音才會更大。
克格勃不收庸人。即便他是一個邊緣不過的人,還是有兩把刷子的。要不然普西金怎麼會從千千萬萬個叛逃的哈薩克人中一眼相中他?
也許是感應到他的目光,巫山回過頭來燦然一笑:“怎麼不去休息會兒?”
外面是黑沉沉的天。過道里只有若隱若現的光。
“呵呵,這些年來我在國外養成了睡覺少的習慣。”圖爾迪幽幽說道:“當初興致勃勃從國內叛逃,誰料到會是這種結果?”
“我這人睡覺比較擇床,在不熟悉的地方睡眠不踏實。而在蘇俄,感覺不到半分家的溫暖,隨時都提心吊膽,生怕睜開眼睛面對的是刺刀。”
本來幾個人是一個包廂,圖爾迪和古夫是多精明的人?拽著胡圖曼隔得遠遠兒的到另一個包廂裡,生怕驚擾他們兩口子辦事兒。
“沒事兒,有我在!”巫山走過來拍著他的肩膀:“去休息吧,醒來之後會陽光普照的。”
似乎他的說話有一種魔力,圖爾迪打了個呵欠,睡意襲來,忙不迭告辭,到包廂裡扭頭就睡,分外香甜。
別看巫山表面上鎮靜,心裡很是不安,生怕被蘇俄的人發現一點兒不對。
說起來,一行人他的壓力是最大的。
中亞到遠東,歷史上依次為哈薩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