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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工人還是新的那一批,他們都沒有欺負人的想法。
在同一個車間,大家是同事,雙方言語不通,可以用手勢之類交流。
俄語對於文化程度低的中國人來說,很是困難,勉強能說個“達瓦尼西哈拉少”就很不錯了。
很奇怪,那些中年婦女她們的漢語進步最快,也許是比其他蘇俄人年輕人接觸得更多?
尼娜的母親卡爾諾夫娜,早就改嫁到西歐那邊去,不知道是在莫斯科還是列寧格勒。
她家裡就只剩下獨自一個人,在以生育孩子為榮的蘇俄,是不可思議的。
廠子裡最悠閒的就是巫山和尼娜,他們平時都在山下的飯店裡住著。
現在,規模早就擴大了,請了一箇中國來的廚師,小工是青年近衛軍的成員。
太陽曬在人身上暖暖的,讓人覺得渾身懶洋洋,做什麼都提不起勁。
一輛掛著軍牌的吉普車疾馳過來,在飯店門口停下。
“安德烈爺爺!”尼娜一陣風兄躺椅上爬起來迎到車邊。
“喲,我們的小尼娜越來越漂亮了。”一個精瘦的高大老人從副駕駛上下來,給了她一個擁抱。
他是一個標準的軍人,軍帽戴得一絲不苟,從帽子的邊上能看到銀白色的頭髮。
臉上的皺紋頗深,有點兒像風乾的樺樹皮。
一雙褐色的眼珠大而有神。早就盯上站了起來的巫山。
“安德烈將軍您好!”他露出謙和的笑容,伸出雙手。
“小夥子挺厲害呀!”老人的身高比他矮了一點,背上一點都不駝。握住的雙手有些乾燥,聲音都充滿金屬的味道。很磁性。
“做點兒小生意,發點兒小財!”不用巫山吩咐,早就有人從屋裡端來椅子。
他有些為難,不可能在這裡和老爺子說一些機密的事情吧?
從兩人的出行風格就可以判斷出,老人與達德諾夫是十分迥異的,非常務實,就帶了三個衛兵。
在巫山不停打量他的時候,他也在仔細觀察著眼前的年輕人。
感覺好奇怪呀。從外貌上,好像你已經記住了這人長得啥樣,閉上眼卻一點印象都沒有。
臉上顯示的是中年人,卻有年輕人的朝氣,還有老年人的沉穩。
貌似平凡的臉,站在那裡就讓任何人無法忽視。
“達德諾夫在你這兒來過吧?”老人放下了心裡的疑惑,開門見山。
院子裡只有六個人,三個衛兵一下車就在四周警戒,目光炯炯。
兩人的頭靠得很近,尼娜對這些事情漠不關心。只是好奇地盯著自己的男人。
“恩,他來了十多天了。”巫山也沒有半絲退卻,直言相告。
畢竟老人是這裡的軍隊一把手。說是地頭蛇也毫不為過。
在濱海邊疆區乃至整個遠東,只要他想,任何事情就會很快擺到他的桌子上。
“小夥子,不用和我這麼見外。”老人促狹地看著尼娜:“你就跟著她叫我爺爺吧!”
“別的,安德尼亞!”她臉色緋紅,緊緊摟著男人的胳膊:“他喜歡和別人攀親戚。”
“哼,把我孫女都拐跑了,叫我一聲爺爺怎麼的?”安德烈也有可愛的一面,看到丫頭很堅決。雙手舉了起來:“好吧好吧,你贏了。”
別看巫山這裡是中年人。臉上四十多歲的樣子。
在蘇俄,老夫少妻少夫老妻在目前中國看起來不搭。他們國家很正常。
其實,巫山也是第一次用天山派的化妝手法,也不是化妝吧,是自己透過一定的功法應用臉部的肌肉。
哪怕是最熟悉的人,現在站在面前都不敢相信這是他。
沒辦法,就是後背輪廓比較像,臉上沒有半分相似的地方。
“那傢伙和你密謀了些什麼?”安德烈地臉上隨即陰沉下來:“難道你們在這裡開廠是和他合夥的?”
“不全是吧,”巫山聳聳肩:“您也有股份!”
“準備賄賂我?”老人的眼光像刀子,直直地盯過來,好像要把他吞了下去。
“算不上吧,”巫山淡淡地說:“在你們蘇俄不是很普遍嗎?兩尊大神在這裡,誰還敢到我們廠子裡鬧事兒?”
“你們談的應該不止這些吧?”老人腦袋躺在嚐嚐的椅子靠背上嘆了口氣:“社會風氣壞了,你們給我就收著。”
“當然,”巫山的聲音始終平淡:“我和他討論過如果有一天,莫斯科那邊垮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