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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咋這麼魯莽呢?”那哥們兒在哪裡捶頭頓足:“不就是幾個錢嗎?我們要掙錢,首先要有命在。”
“啊?”巫山有些不相信:“難道他們還敢殺人?”
“這個我沒聽說過,”他急得站起來,在狹窄的包廂裡轉來轉去:“關鍵是以前從來沒有人違揹他們的意願,喊給錢就給。”
“兄弟,沒關係。”巫山好整以暇:“坐下來吧,你哪兒的,剛才聽人家叫你老號,具體叫啥呀?”
“我叫郝家勝,房山的。”他有些恨鐵不成鋼的味道:“大哥,都啥時間了,你還有心思問東問西的。”
“在其他地方還好說,在火車上你跑都沒法兒跑。唯一的出路,是趁他們沒來之前,你趕快帶著這個女人,從窗戶上跳下去。”
大白天的,也不知道是誰把窗戶開了,發出呼呼的聲音。
“大哥,聽天由命,你跳吧。你說你呀,還帶了個這麼漂亮的女人。有錢再好的女人都能找到。”
“在莫斯科,滿大街都是,十塊二十塊可以包宿,隨便你出條件。”
“得,你們趕緊的,別磨磨蹭蹭。”郝家勝衝在那裡不明所以的尼娜低吼:“說你呢,女毛子,被他們抓住搞不死你,好多人一起輪。”
“稍安勿躁,兄弟。”巫山有些好笑,拍了拍他後背:“首先,我們肯定不會去跳車。其次,我們真的跑了,難道你不會吃虧嗎?”
“那能怎麼樣?”郝家勝滿臉灰色:“大不了挨一頓打,也不會死人。”
“坐吧!”巫山看到他衝過道里瞄著,一把拽回來按在鋪位上:“我就感到納悶兒了,你給他們權作是保護費吧。但看得出不是一路人。”
“我怎麼可能和那群王?八?蛋是一夥的?”郝家勝聞言又要跳起來:“這些人做的事情都是斷子絕孫的。”
“剛才在那邊的十八號包廂一個女的,輪了一遍又一遍,起先還有精神喊救命。那麼多人壓。就不曉得還有口氣沒。”
他一邊說著,一遍瞅瞅漂亮的尼娜。
“我當過兵。”巫山直言不諱:“才剛你也看出來了,我身手相當不錯。”
“大哥,我還是勸勸你,雙拳難敵四手。”郝家勝稍微平靜下來:“以前有個小夥子,也挺能打,但人家可沒先動手。”
“最後被打的呀,渾身都是血,錢還照樣出。何必呢?退一步海闊天空。”
回頭再說老六被高一點的光頭扶著。剛過那節車廂,他輕聲說:“朱老七,謝啦,我自己能走的,一時間岔氣了。”
他那時什麼岔氣?被打懵了,從來都沒捱過這麼厲害的一腳,更沒見過武力值這麼高的人,好像胃裡都在翻騰。
是既難受又害怕,萬一站起來又被揍一頓怎麼辦?
好漢不吃眼前虧,他只有裝作傷得很厲害。
“宋大哥。說啥話呢?”朱老七身上還在發抖:“咱出門在外,理應互相幫助才對。”
“你放心吧,我在老三面前為你說句話。今後你的分成比別人高。”宋大哥情真意切:“就近往後,你就是我過命的兄弟。”
在k/3列車上這幾夥人,全部都用外號,除了一兩個核心成員,誰都不知道誰是誰。
萬一真的有天中間有人出事了,一啪啦全部都暴出去,大家集體玩兒完。
他和牛老三是一個村的,是團伙裡最積極的打手。
打人的人,事實上更害怕捱打。就這麼點兒小事兒。感激涕零。
他們也就盤踞了六節車廂,兩節臥鋪。四節硬座。
總的四五夥人,都不撈過界。像起先的邵訓,他就在牛三哥的地盤上實施搶劫。
要到別人的地盤,一不小心就會引起團伙的矛盾,誰不想獨霸整輛列車?目前的平衡,大家都不願意打破。
萬一出局的人馬上到公安那裡報個信,一抓一個準。
別看這些人在火車上吆五喝六的,不管在京師還是莫斯科,坐火車還是得買票,一分錢都不帶差的。
在首都,看上去也就一安分守己的老百姓。
“咋啦?”牛三哥他們正在喝酒,正宗的牛欄山二鍋頭。
他說著給進去的兩人倒了兩杯酒:“老七,辛苦啦。“
這人從模樣上看,絕對是一個成奎安扮演的大傻的角色。
可知道的人都清楚,這傢伙就是個笑面虎,吃人不吐骨頭。
“鷂子哥來啦?”宋老大先衝另一團夥的頭目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