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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隨著時間的推移,感覺我現在比開書的時候寫得好了很多。然而,官場文就是一個大坑,俺不是大嬸,每天讀接到編編的警告。新書在籌備之中,已經存稿了。
“不對!”巫山突然覺得有些不好,拉開車門一個箭步衝過去,瞬間就追上了那輛車。
“大哥,你咋啦?”開車的司機有些惱火。
不過,他也知道,能在靠山居里住的人非富即貴,不是他一個小小的司機能夠惹得起的。
“對不起!”巫山歉意地笑了笑拍著後面的車窗:“琪琪格,你下來,孩子不是感冒。”
“又怎麼了嘛!”哈斯琪琪格雖然嘴裡咕噥著,還是依言下了車,對著司機甜甜一笑:“小杜啊,多謝你,今天不用車啦。”
“嫂子啊,您說哪裡話?”小杜把車窗再往下面降了降:“曾哥沒了,您還是我們心目中的嫂子,還是那句話,有事兒您吱聲!”
說著,發動了汽車,滴滴按了兩聲喇叭,絕塵而去。
曾念山還在昏睡,別看哈斯琪琪格比較高大,抱著一個半大孩子,有些吃力。
巫山見狀,伸出了手,在孩子的身上仔細感應著,發現腦部有一片陰影。
“究竟咋回事兒?”哈斯琪琪格看他不說話,有些尷尬。
從和風分開到現在,轉眼間都快十年了。只不過他跟了曾應開以後,公開場合兩人都不怎麼說話,因為不知道怎麼開口。
上一次的見面,還要追朔到那次在細雨中,她和風小舞帶著孩子出來玩兒。
由於巫山明裡暗裡的關照,前婦聯主席秦紅棉對她還是挺照顧的。
雖說她如今不在婦聯。卻高升了,擔任國?務院辦公廳主任,誰能把琪琪格怎麼樣?
級別儘管還是一樣。權勢卻不可同日而語。據說還有些風言風語,對他們兩口子不利。
說起來也是。至少巫山沒有見過兩人都在政府部門擔任高官。但黎總理也是沒辦法,總得拉攏提拔一些派系。
即便是一個不上班也拿工資的存在,但她每天還是去點卯的,上班也是兢兢業業。
“不要緊,孩子的病我能治!”巫山肯定地說:“好像腦部有個東西,我仔細看看。”
“你能治病?”哈斯琪琪格嘴巴張得老大。
她知道,巫山很是厲害,好像無所不能。但治病是醫生的專利好不好,想不到他居然能給孩子治病。
心裡面,她已經在yy,孩子本身就是他的,死鬼曾應開只是掛了一個名分。假如他們爺倆時時在一起,他會不會也把孩子當成親生的?
再說了,即便他的父親沒死,論各方面比巫家還是不如的。
一個女人有了孩子,一切都在為自己的孩子考慮。要不然,為什麼會有所謂的七年之癢的說法?
一般說來。就是因為女性幾乎把全部的心血都用在子女上,對丈夫不再有戀愛時的激情。
如果有外部因素的誘?惑,男人出軌就在所難免了。
“不敢確定。”巫山不置可否:“自己開車,我抱著孩子吧。”
哈斯琪琪格會開車,還在她擔任和風縣委宣傳部長的時候,就展露了這方面的造詣。
她不僅會開,還相當狂野,就如同她的性格一樣。
有一次,兩人到戈壁灘上露營,一路飆車,就是吉普車也經不起幾下折騰啊。差點兒就報廢了一個。
院子裡有些敗落,哈斯琪琪格本身就不是很會收拾的女人。
估計曾應開在的時候。他親自收拾家務的時間居多。
“你僱個保姆吧,”巫山嘆了口氣:“老曾不再了。你的日子也要過得像模像樣。”
“怎麼著?”琪琪格雙手叉腰,翻著白眼:“就是你們家璐璐也不會幹家務,你咋不說她呢?我就不會收拾,管得著嗎?”
正屋中間,是兩人的婚紗照,看得出來隨時在擦拭。
下面,是曾應開的遺像,應該就是找的一張他平時比較嚴肅的照片放大後重新翻拍的。
這話嗆得巫山心裡不好受,在有了未婚妻的情況下,把人家給睡了,哪怕是個寡婦,她也有自己的尊嚴。
少數民族的孩子,個性一般都比漢族要鮮明不少,琪琪格她馬上就還擊了,嫁給了時任縣委副書記的曾應開。
沙發有些陳舊,估計是老曾去世過後,就沒再添置傢俱。
“你的工資還夠用吧?”巫山心裡微微嘆息,曾應開走了,光憑她的工資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