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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的態度端正了許多,這可不是一般的幹部,就是沒有巫立行的關係,也不是自己能招惹的存在。
“沒問題,”巫山喝了一口茶:“你和樊主任不是同一個案件?”
“不是,”一般的人白曙光才不會回答呢,他也沒有解釋:“巫書記,程西同的姑娘程瑩瑩結婚,喜宴是您出錢的對吧?”
“是啊,”巫山也不隱瞞:“都是從巴蜀過來的人,我也就這麼點兒能耐。”
白曙光本來想好奇地問下他哪來這麼多錢,不過此前查詢的時候,竟然是自己許可權不夠,只好把這問題悶在心裡。
一句話,巫山就是有錢,今後關於錢財這方面的問題,沒必要問他。
“對不起,我們是例行公事,巫書記。”白曙光衝記錄的人問了句:“小張,要是全部記好了,就拿過來給巫書記簽字吧。”
對於中?紀委,巫山認識的人不多,要不是因為巫立行在那邊任職,估計什麼主任之類的人,根本入不了自己的法眼。
反正從進入政壇的那天起,除非是自己關於女人方面,其他真還沒啥毛病。
既然中紀?委來問這些問題。估計程西同就在劫難逃了。
一時之間,巫山不勝噓唏,一個人想要往上爬,最好還是自己掂量點兒自己的能力,別挖空心思搞什麼政績。
如此一來。給一些想著已經到了高位的人不再有制裁的人敲了警鐘,人必須要有敬畏之心,否則黨紀不容,國法難違。
“巫書記,尚冰過生日的時候,您是否送過一瓶1862年的拉菲?”樊小波說話的時候很不客氣。不是針對巫山,而是尚冰。
要在以往,他本身就是軍人轉業的,至少應該在後面加一個同志兩字,現在直呼其名。就值得考究了,難道他也難逃法網?
巴蜀系在太祖去世以後,本身就已經是國內最大的派系。
可以說,各行各業,巴蜀的人都在其中有領軍人物。
這樣的情況,早就遭致了其他派別的不滿。
更何況,不少巴蜀人反而覺得一切盡在掌握,中國就是巴蜀人的天下。
對於這樣的人。巫山向來是敬而遠之的。
不管是程西同還是尚昆哥倆,巫家人和他們打交道真不多。
唯一的交集,也就只有這兩件事兒。紀委的人臉這些都挖了出來。
看來,今後巴蜀系的旗幟,也只有巫家父子來扛著。
“沒錯,”巫山心情沉重地點點頭:“尚冰叔叔喜歡酒,尤其喜歡紅酒。我這人不管是紅酒白酒,沒有偏好。”
“當年。我還在北疆,螺絲查爾德家族的人去拜訪過。給我送了幾瓶。”
樊小波心目中,一樣對巫家的神秘感到很震驚。因為他也曾暗地裡想查下巫家的老底。為什麼父子倆上班以後都沒拿過工資。
隨著改革開放的持續,他不再是對奢侈品一竅不通的門外漢,對世界上著名的家族也有所瞭解。
螺絲查爾德?那可是連最高領袖都要舉雙手歡迎的人物,他們和巫家的關係這麼好?
中?紀委辦案,這次連漠北紀委書記山青柳都沒有知會,直接就闖了過來,可見案件的保密程度。
關於尚冰的事情,巫山也曾從一些渠道瞭解了一點。
中國的改革開放,在*年的風波之後,似乎有些停滯不前的態勢。
在這樣的情況下,偉人今年靜極思動,專程南巡到粵南市並發表了重要講話。
可是誰都沒料到,第一個站出來支援的人,竟然是尚冰:“全軍上下,大力擁護偉人同志的南巡講話,並會專門學習講話精神。”
這種態度,一下子就捅了馬蜂窩。
你尚冰是誰?不過是軍?委的秘書長而已,在軍?委委員的排名在中間。
第一個跳出來,你把徐世友擺在什麼位置?又把東方置於何地?
要是估計不錯的話,他最大的可能就是在十月份的全會上軟著陸,目前就應該退出人們的視線,不再出來。
從窗戶裡看到中?紀委的兩輛吉普車絕塵而去,巫山心情十分糟糕。
儘管同為巴蜀一脈,巫家的崛起可以說與巴蜀系沒有多大關係,也沒有得到多少幫助。
畢竟蛋糕就這麼大,每一個分系裡,都有自己的培養目標。
巫家人異軍突起,說不定還打亂了不少巴蜀人既定目標和節奏,能不反對就不錯了,更遑論支援,那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