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廟,是喇嘛教的寺廟。
這是烏蘭巴托最大的寺廟甘丹寺。
巫山本人不喜歡逛和尚們的寺廟。兩輩子去得最多的宗教場所是道教的各種廟觀。
在藏省有一個甘丹寺,這裡也有一個。畢竟喇嘛都是從那邊傳過來的。
雖然甘丹寺整體不是很大,但是獨貢確實是非常大的,比五當召的那六座獨貢都要大!儘管這裡只有一座獨貢,
上一輩子,在蓉城唸書的時候,那裡可有不少藏族人,在他們的集聚地,是不是都有喇嘛們的身影。
因此,巫山對喇嘛,沒什麼感覺,就是認為穿著一身深紅色的衣服覺得比較怪異。
寺廟的上面,有金光燦燦的廟名,可他懂的蒙語不多,根本就不清楚這是啥意思。甘丹寺這個名稱,也是後來隨行的人員告訴他的。
而英語的拼寫,則是的字樣,翻譯成漢語的話,估計他也不認得,對喇嘛的文化了解不是很多。
“hi,”一個西方人舉著自己手裡的相機,對巫山晃了晃:“ures,for,us。please?”
看到他沒吭聲,那人又祈求了一遍。要求他把後面那些鴿子一起攝到相片裡。
他不是因為沒有聽明白這老外說的啥,關鍵是語音肯定是純正的山姆英語。
蒙古夾在中國與蘇俄之間,這兩個國家與山姆人是不對付的,民間的旅遊倒是不禁止。
相信這些人要是到了蘇俄,肯定會被克格勃二十四小時監視,一不小心,就有可能人間蒸發,這是絕對的。
而在中國。老外的票價,是中國人的一倍,就是在加入關貿總協定以後,也是一樣。
“sure!”巫山只是稍許愣神,接過相機,衝他說了一聲:“gee!”
老外一拍腦袋,恍然大悟:“gee!”
一個傻笑的山姆人,露出雪白的牙齒,右手舉著v字形,一根手指的盡頭恰好出現在鏡頭裡一隻展翅欲飛的鴿子腳。
又照了幾張照片。衝他擺了擺手,巫山繼續往起先感覺到的源頭走。
心裡頭有很多疑問。在中國,畢竟是改革開放十多年了。西方人的身影不少地方都能看見,哪怕他們帶著各種目的來。
而在這裡竟然看到了山姆人,就不得不讓人有些疑惑,蒙古不是蘇俄的僕從國嗎?啥時候蘇俄允許山姆人到自己的地盤?
儘管他的身材高大,就是在一些西方人眼中,也十分挺拔。
但不管是信徒、遊人還是寺廟裡的喇嘛們,都沒對這個不速之客有什麼異樣的眼光。
恩?巫山覺得很奇怪,這是一個獨立的小院落,含混不清的唸經聲從半開著的門裡傳了出來。
然而。他對自己的判斷很自信,來源就是這個小房間裡。
哪怕不信教。但貿然是打斷別人的唸經是不禮貌的,也只有耐著性子聽他速速叨叨地念完。
好在。巫山並不是一個浮躁的人,聽著唸經聲,覺得還有一絲韻味在裡面。
也不知過了多久,裡面的聲音終於停止,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了出來,卻不清楚說的啥。
“大師,你是叫我嗎?”巫山推門而入。
很是奇怪,和尚們六根清淨,腦袋上寸草不生,但鬍鬚刷白估計有四五寸長,這老和尚的年齡不小了。
“對不起,施主,我早該想到你是中國人的。”和尚宣了一聲佛號。
“怎麼稱呼大和尚?”巫山有些訝異。
在蒙古,會說漢語的可能不少,但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和尚也會說漢語,就有點兒耐人尋味了。
“呵呵,好多年沒人問過這個問題了。”老和尚的眉毛和鬍鬚是白的,臉上紅光滿面:“叫我尊巴吧,好多年沒有叫過了。”
房間裡的陳設十分簡單,一個神龕,裡面敬奉著一尊金身。
這不像其他寺廟的神像,是騎馬的漢子,還比較時髦,拿著望遠鏡。、
除此以外,房間裡別無他物。
“奇怪嗎?”尊巴展顏一笑:“年輕的時候,也曾遊歷過蒙省,兩邊雖然是兩個國家,但我們的語言是一樣的。”
估計他的漢語也就是在那時學會的吧。
蘇俄與中國敵視,甚至在蒙古邊境上都佈滿軍隊。
而這個國家與蒙省接壤的土地上,沒有維省那邊那麼複雜的地形,偷偷來往也就很正常了。
“不認識這個人吧?”尊巴指了指神像裡的金身:“他姓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