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翰聳聳肩:“跑快一點兒,大使先生要來視察。恩,他們的總統、總理要來閱軍呢。”
“閱軍?”懷特同馬鞭抽了下馬屁股:“這幫土著好搞笑,全國湊了一個連的兵馬。奶奶的,半年了,現在出門就尿!”
“慢慢來吧,夥計,”約翰嘆了口氣:“是不是我們選的那個連長有問題呀?這麼簡單的生活習慣都不能養成?”
“難道你想換人?”懷特乜了一眼,可惜他的白眼沒人看見:“整個連隊就整個士兵上過幾天學,你想換一個文盲當指揮官?”
“你說什麼?”約翰明顯加快了馬速,風呼呼吹著,沒聽清。
“我說......”話沒說完,他從馬上栽了下來:“哎喲,該死,快救我!”
“操!籲!”約翰從馬上靈活地跳下來:“哥們兒。你怎麼樣?該死,還好,馬沒繼續跑。不然你死定了!”
他趕緊跑回去,把懷特扶起來:“骨頭頭壞了沒?還能不能走?”
“別。夥計,你慢點兒,就這樣,很棒,單腳跳。誒,對了,這隻腳輕輕點在地上,慢一點兒。好!”
所幸,只是擦破了一點皮,沒傷著骨頭。
不得不說,中情局的人,在他們加入之初,進行了一系列魔鬼訓練,還是行之有效的。
要是一個不經常運動的人,從馬背上摔下來說不定就骨折了。
經過這一段小插曲,兩人明顯謹慎了許多,慢慢悠悠朝烏蘭巴托東北部的一個新軍營走了過去。
蒙古確實太窮了點兒。在中國各地都在使用的電扇,夏天成了他們這裡的奢侈品。
就是政府機關,也很少有人裝這玩意兒。不是買不起,而是用不了。
蒙古除了牧場,資源貧乏,有限的煤炭資源,夏天需要做飯,冬天還得燒炕。火電廠全國有那麼一兩個,但電力相當緊張。
不過,總統辦公室裡,自然還是有電扇的。但早就被拆下來了,換上一年多空調了。
山姆駐蒙古大使勒福爾灰色的眼珠。盯著空調機箱上面“made,in。china的”字樣,發愣了片刻。
至於漢字,他是不認識的。
那些難懂的文字,早先在大學裡學過一個最簡單的,好像是念一還是什麼的,反正就是直直的一橫。
毫不誇張,去年蒙古的革命,就是在他的攛掇下鬧起來的。
他的本意,是想讓蘇俄人與中國人手忙腳亂。
沒想到,蒙古人就這麼每種,為什麼不打起來呢?當年黃禍不是他們祖先發起來的嗎?那股勁到哪兒去了?
看到總統從裡間出來,勒福爾臉上又堆滿了笑容:“我說朋友,咱國家是不是要整整手機什麼的?接個電話很方便的。”
“手機?”奧其爾巴特本來還以為他取笑自己接女人電話呢,不由心頭一鬆:“那玩意兒是要用電的吧?可能我們的電力緊張。”
說著,不停搖頭。
“額,卻是要用電才行。”勒福爾灰色的眼珠一轉:“不過,那是用電池的。”
他拍拍腦袋,手機沒電了不是要充電嗎?得當我沒說吧。
不多時,兩人的車子開到了大街上。
看著蘇赫巴托爾廣場,勒福爾的心沒來由的煩亂起來。
很明顯,整個廣場的風格,完全是參照南邊那個國家的廣場做的,只不過把人民英雄紀念碑換成這個騎馬的蘇赫巴托爾。
你們蒙古人不是把他當英雄嗎?不是他領導你們去把中國人趕跑的嗎?怎麼還要按照中國的建築風格來設計?
好幾次,他都很想問,卻忍住了。
在建造這個廣場的時候,估計旁邊這位總統先生都是個小孩兒,他懂個屁呀。
本來,新兵的訓練營是在一個背陰的山坡上。
但大使館武官約翰認為,作為一個合格計程車兵,不應該畏懼夏天的酷暑和冬天的嚴寒。
那樣的人,壓根兒就不配做一名士兵。
午後的太陽,曬得人沒精打采。
就算是山姆大使和蒙古總統的到來,也沒給新兵帶來多少精神。
最像士兵的,反而是他們的訓練人約翰少校和懷特中尉。
“怎麼樣,大使額下?”奧其爾巴特看著眼前計程車兵,不由萬丈豪情。
在軍事薄弱的蒙古,手裡有槍,那說話的聲音就能大一點。
勒福爾不知道怎麼回答,難道告訴他說這些士兵連基本的隊形都沒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