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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咱就換人。”懷特氣鼓鼓地說:“這小子就是一灘爛泥糊不上牆。”
“換誰?”勒福爾嗤笑道:“達希?賓巴蘇倫嗎?別開玩笑了,那是蘇俄人的禁臠。”
“那他們當初為什麼不扶持那傢伙上臺?”懷特有些疑惑。
“你問我,我問誰?”勒福爾雙手一攤:“情報工作,那是你們的強項。再說了,一個渣渣國家,總統也罷,總理也好,有多大權力?”
“一塊骨頭罷了,”約翰有些意興闌珊:“不管他們誰要搶,反正我這屆幹完,堅決要求調離,不調我就直接辭職!”
他們正在談論的達希,是如今蒙古國的總理。
確實,正如山姆人所說,他是蘇俄人扶持的物件。
去年的革命,姜巴?巴特蒙赫那屆政府下臺,老小子跑到莫斯科又哭又鬧,只差上吊了,蘇俄人硬是沒理他。
在競爭總統的位子上,達希敗下陣來,主要是因為蘇俄人自家破事兒一大堆,才沒性情管蒙古的事情呢。
去年九月,把沙拉布?貢嘎道爾吉擠下去,磨磨蹭蹭到總理的位子上就任。
“安德烈先生,您看。奧其爾巴特那傢伙,現在和山姆人越走越近。”達希的前面,坐著蘇俄大使。
中國大使。在每一個國家都代表了本國行使一切大權。
相對起來,其他國家可能要複雜很多。
譬如山姆。又譬如蘇俄,他們一般都只是在政治經濟方面的事情發表意見和看法。
至於軍事上,是半分都插不上嘴的。
所以,大使館的武官託利亞自然也在旁邊。
其實,他們都不是最主要的,一旁的半老徐娘安娜,那可是克格勃派到蒙古的主要負責人,儘管正襟危坐。誰都不敢忽視。
“他想找個靠山不是很正常嗎?”安德烈瞅瞅安娜:“鮑里斯夫人,你那邊有沒新的情況?據說他們結伴出城了?”
“訊息真還不少,”安娜摘下眼鏡:“奧其爾巴特和山姆人沆瀣一氣,前元首巴特蒙赫又去吃齋唸佛,就不知道你們究竟想問什麼。”
“當然是奧其爾巴特這邊,”達希趕緊介面:“鮑里斯夫人您也知道,那傢伙最近鬧騰得可厲害了,整天就叫囂改革。”
“什麼改革?純粹就是想集權,恨不得把所有的權利都捏到手上。”
“那你可要注意點兒,”安娜眼皮都沒抬:“山姆人給他訓練了一支軍隊。好像是一個連吧,不過目前一直都在訓練。”
“一個連的部隊?”達希沒什麼概念。
“一百多人罷了,”託利亞面無表情:“難道總理先生害怕了?有我們蘇俄。額,好吧,我們的部隊撤走了,但一個連,呵呵。”
得到了蘇俄軍方的保證,達希心裡鬆了一口氣。
所謂的鮑里斯夫人,他平時根本就不在意。
一個老女人罷了,聽說和不少壯男都勾勾搭搭,譬如面前的武官。
她說的什麼叫鮑里斯的丈夫。從來沒人見過,也沒聽說過她有孩子。
“不要太大意。”安德烈警告道:“單純的蒙古士兵,根本就不值一提。要是加上山姆人在其中推波助瀾呢?”
“山姆人?”託利亞嗤之以鼻:“安德里亞。你啥時候聽說過那群山姆佬和我們偉大的蘇俄軍隊幹過仗?”
“沒有!他們從來都沒有!當年二戰,我們雙方的軍隊在易北河上會師。”
“諸位,北約的軍隊可不少,糾集了那麼多的國家,硬是被我們一個國家的軍隊壓在德國那邊,動都不敢動。”
“可以說,山姆人壓根兒就不是我們蘇俄軍隊的對手。”
“黑特勒怎麼樣?把整個歐洲打遍了,打殘了,還是要依靠我們國家的軍隊去解放!”
“我就奇了怪了,明明山姆人和我們在太平洋上就可以交戰,為什麼他們還要跑到歐洲,組織了北大西洋公約組織?”
“很明顯,他們根本就不敢惹我們!他們自己都不行,更何況他們訓練的蒙古士兵?”
“別看歷史上成吉思汗帶著一大幫子騎兵到我們那邊去耀武揚威,現在試試看?一梭子就丟翻了!”
看到這小子又開始誇誇其談,旁邊的大使和總理都面面相覷。
安娜眼裡反而異彩連連,似乎她被託利亞的演說給吸引住了。
然而,仔細觀察,就會發現她並沒有認真聽對方說什麼,反而緊緊盯著那隨著他聲音起伏不斷顫抖的結實胸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