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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著,另一隻手使勁拍打著巫山的後背:“好小子,又壯了!看你這麼發展下去,不得到兩百斤啦。”
“怎麼會呢,劉叔,”巫山喜笑盈盈,知道劉太蒙已經看穿了:“我一直在控制自己的體重。對了,馬慶紅呢?”以前在山地旅的時候,他對巫山示好,那人也確實不錯。
“他媳婦兒非得要他轉業,回縣城安排了個公安局長。”劉太蒙嘆了一口氣:“唉,今後我得告訴身邊的人,儘量少訂娃娃親。冉鵬翔你又不是不認識,他接班了。”
“對了,小金過來,”他對著身後一招呼,一個身形有些瘦削的戰士應聲跑過來:“這是我現在的警衛員,叫金本立。這是巫旅長,你認識吧。”
“認識,”金本立展顏一笑:“巫旅長一直是我們首長的愛將,現在經常在我們面前把您當做活教材呢。以前在山地旅的時候,也經常見到。”
鄧道虎突然覺得自己像小丑一樣,刺沒栽成,反而被人家識破了。
畢竟是鄧軍長,拿得起放得下:“這就不對了啊,你管太蒙叫叔,叫我一直都是鄧軍長。我可是太蒙的哥。”他乾脆不稱呼巫山了,用你代替。
小巫旅長只是笑笑,看著劉太蒙。
劉軍長心中一暖:“小山,虎哥就是我們大院的大哥,從小就帶著哥兒幾個。你也應該叫叔。”
“那好吧,”巫山嘴角一分:“鄧叔,見面禮總得給點兒吧。”
“哈哈,你小子啊,給你陽光就要燦爛。”鄧道虎心頭那絲尷尬一掃而光:“圈裡偶爾聚會,都說你小子是個大財主,是不是散散財,幫幫你鄧叔啊?”
他自然不曉得炎黃和巫山的關係。當然,要是鄧世茂還在,肯定早就知道了。
“有,”巫山的話讓鄧道虎一愣,真還有啊?接著就有些哭笑不得:“隨時來,隨時有辣醬提供,蘸醬菜管飽。走的時候,還可以給你送一些辣醬。”
“啥?”父親是巴蜀人,劉太蒙自然吃辣:“你有辣醬?怎麼不早說?”
鄧道虎自得地笑著,感覺好像自己扳回了一局,連劉太蒙也不知道這事情。
“我也忘了這茬,”巫山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不是小叔走的時候留了一些嘛。”
小叔?劉太蒙和鄧道虎都不太清楚。他們到的時候,巫立權早就帶著人馬撤退了。
糟糕,巫山心裡一機靈,恨不得給自己兩個嘴巴子。有些事情,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我小叔來看過我,”巫山含糊過去:“從港島那邊帶了不少炎黃產的辣椒。”
辣醬鄧道虎早就看到了,心裡對巫山又高看了一層。這個年代,能和港島接觸的家族,無一不是呼風喚雨的家族。他打破腦袋都想不到巫山是炎黃的老闆。
劉太蒙不以為然,他早就知道巫山家族的炎黃。而神龍僱傭軍這一塊,他還不夠級別。
作為巴蜀系的後代,劉太蒙從沒回過老家。在原本的時空,劉帥百年忌辰的時候,他和妹妹確實回去過。但對辣椒的喜愛,是跟著父親從小就養成的。
蘸醬菜,進了山海關,就沒有多少人吃了。鄧道虎和劉太蒙兩個大院子弟,從小生活在皇城根兒下,驢肉火燒和京師烤鴨吃得不少。要不是鄧道虎去了東北,他也不可能喜歡蘸醬菜。
突然之間,巫山有些懷念原本時空裡的日子。‘
為數不多的幾個朋友,在松花江邊吹著江風,吃著蘸醬菜,喝著啤酒。惜乎時光不再,永遠不可能回到另一個時空了。在這裡,有了自己的家人和朋友,也沒什麼值得惋惜的。
“你咋突然臉色這麼嚴肅?”劉太蒙把黃瓜在面前的碗裡蘸了下,咬一大口:“是身體不舒服嗎?”
“沒有,”想不到劉太蒙心思這麼細膩,巫山慌忙搖搖頭:“我在想接下來的事情。”
鄧道虎把剛才兩個人的意見,給劉太蒙說了下。
“他孃的,”劉太蒙一口把黃瓜咬得只剩下一個瓜蒂,往桌子上一丟:“這種有勁兒無處使的感覺真難受。依我的性子,真想帶著部隊,把這幾個渣渣國家全部平了。”
“誰說不是?”鄧道虎也感嘆,他喜歡吃野蒜和大蔥這些辣味比較重的蔬菜,一根大蔥捲起來到了嘴裡:“這些土著國家,歷來都是這樣。我們強大的時候,一個個搖尾乞憐。等我們內部紛亂的時候,他們又紛紛背棄中國。”
“地方不大,但是宗教的影響力根深蒂固。”巫山拿了一個小尖椒蘸了一下塞進嘴裡:“越往南邊,阻力越大。何況,現在佔領區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