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山哥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他和妻子和兩個兒子放在港島,連最親信的手下也從沒告訴過。
要不是現在港島的地下勢力,全部整合,港島的情報無孔不入,也不可能在農村找到那家人。
當時,巫山也說不清是什麼心情,只是遠遠地看著孃兒仨。一個樸實的青年女教師,帶著兩個兒子。
“我葛旭東代我葛家的列祖列宗感謝您!”老人撲通一下跪在地上。
年輕人正是衝動的年齡。巫山說有兩個兒子,那就證明他沒對家屬下手。和自己的兒子一比較,老人怎能不感慨萬分呢?
“老先生快起來,您這樣我會夭壽的。”巫山扶住了葛老頭:“想我中華民族,多災多難。幸好,在中國*的領導下,我中國人民解放軍實現了祖國的統一。過去的事情,都過去了。我們活著的人,都要向前看。”
接著,他話鋒一轉:“現在,你們是唯一成建制的非我黨掌握的華人武裝。只有兩條路可以走:第一,無條件放下武器,接受我們的改編。第二,被我們就地消滅。何去何從,望老先生想清楚。”
他又示意了一下,戰士們放開了其他抓住的軍人,把那些落後的武器還給他們。
葛旭東老人的嘴唇都還有些哆嗦:“對不起,我一直沒打聽你貴姓。”
“免貴,姓巫,巫山。你們的情報這麼落後了?中國人民解放軍花城軍區混編旅旅長。”
“我們現在哪裡還像軍人!”老爺子自嘲:“自己整了些土地,大家耕種了養活自己。我得回去和弟兄們商量下。”
“請便,等著你的好訊息。”
雙方敬禮離開,馬惜如也回去了。如何全盤把交給僱傭軍,他得探聽他手下的意願。
花城軍區的速度很快,三天過後,部隊就來到了這裡。
可能主要是擔心巫山孤軍作戰吧。他走的時候也含糊其辭,說是過來看看情況。徐老爺子簡直就把巫山當成了自己的兒子看待,唯恐他在這裡出事。
戰友重逢,巫山的腦袋都暈乎乎的,呼啦一大群軍二代都在裡面。
國黨遺留武裝那邊,這天下午就有訊息來,讓巫山親自過去。
旅部的人都不同意巫山一個人去,最後,還是決定帶著警衛連,不過高紅權領著隊伍,隨時準備進攻。
今天要去的是他們的老巢,在暹羅西北角的芳縣一帶。路況很不好,車子開了近三個小時才到。
這是一個山坳,就一條路上去,易守難攻。不過,旅裡有炮營,攻下這裡也不是多困難的事情。
還沒到坳口,葛旭東帶著一行人迎了上來。
除了昨天那批人,另外還有些青壯年,看上去衣著還不錯,和老一輩的有天壤之別。
那些年輕的人看著巫山他們,面色不善。
李開軍歷練出來了,不用示意,就留了兩個排的人在坳口。
近處的竹樓裡,有些蒼老的聲音,在唱著一首歌:“......九一八,九一八,從那個悲慘的時候!九一八,九一八!從那個悲慘的時候,脫離了我的家鄉,拋棄那無盡的寶藏,流浪!流浪!......”
歌聲滿懷悲愴,這些老兵們,估計做夢就像回到自己的家鄉吧。
兩邊的人,都沒有說話,靜靜地聽著這沒有伴奏的蒼涼歌聲。
良久,大家分賓主坐定,葛旭東介紹到:“這是年輕一輩的張波。”那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
“噢。”巫山漫不經心地點點頭,接著,打量四周。
這裡的人還不少,四周站著不少大人孩子。只能用一個詞來形容他們:麻木。
也很好理解,曾經,他們至少還有臺島可以念想。現在,臺島解放,這一批人就好似孤魂野鬼,有家不能回有國不能歸。
“喂,姓巫的,聽說你要收編我們。”張波旁邊一個青年跳了出來,趾高氣揚。
“你又是哪根蔥?”看到小青年想回答,巫山擺擺手:“我不想知道。這裡哪有你說話的資格?”
那青年還要說話,張波一個嘴巴子抽過去:“你們這些暹羅人真特麼沒教養,哪輪到你說話了?”又轉過臉對巫山說:“巫先生吧,對不起,手下人沒教養。”
“看來張先生的生意做得不錯啊。你沒看到這裡的人生活困難嗎,既然從這裡走出去的,也不伸手幫一把?”
“巫先生誤會了。”葛老爺子略顯尷尬:“不是他不幫,是我們不要。他那些錢來路不正,這些錢我們寧願餓死也不會花的。”
張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