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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山得打聽清楚:“院子裡沒有暗哨吧?晚上睡覺有沒獵狗什麼的幫助巡查?”
“沒有。”周章清肯定地回答:“以前這些東西都有,但早就撤了。”
“今天是星期六,明天晚上,我們去找老爺子。”巫山走了,留下一個漸漸遠去的高大背影。
周章清隨手扯了一根茅草,無意識地含在嘴裡。
半晌,他趕忙把另一個竹筐的茶葉抓到自己的筐裡。使勁用腳把空竹筐踩扁,在草叢裡找個幾塊石頭。把爛筐子放在草叢裡,再用石頭壓在上面,用手把草叢抹平。
微風吹過,看不出一絲痕跡。遠處,巫山隨手把望遠鏡遞給王克俊。
每一個國家的情況,都不大一樣。
寮國從頭窮到尾,目前只能是一個小累贅。
撣國和暹羅,以前都是篤信佛教的國腳,讓這兩個捆綁在一起發展一段時間。
不管他們怎麼折騰,中*隊牢牢守著這塊土地,還能翻上天去?
戰爭。能不打就儘量不打。畢竟,中國的老百姓還很窮。
從巫立權的情報中,得知一大批親中派安南高階領導人,有的軟禁,有的閒置。但是,基層的團級幹部基本上沒有多大變化。
所以,和劉太蒙一合計,上報前敵總指揮部。獲得批准,才有了這次行動。
大家一商量,還是決定以朱文晉為突破口。畢竟,其他的人只是親中,但他是地道的中國人。
安南的天氣,接近於熱帶氣候。白天還萬里無雲,傍晚。天色暗下來。天黑的時候,竟然淅淅瀝瀝下起了小雨。
屋裡,朱文晉老人坐在床上,一動不動。旁邊的床上,周章清一會兒翻一下身子,輾轉反側。
約莫晚上十二點左右,院子裡幾聲近似於唔唔的聲音。然後就只能聽見小雨的滴答聲。
門,輕輕地推開。
“誰?”朱文晉倏地睜開眼睛。
“我,巫山。”在黑暗中,他把門旁邊的玻璃窗幾下用身上的衣服脫下來擋住,巫山開啟了應急燈。
“外面的警衛呢?”周章清坐了起來。
“全部解決了,”巫山一聲輕笑:“炊事兵是靠廚房那一間?”看到周章清點頭:“他暫時沒動。”
“同志們,你們終於來了,”朱文進老人有些哽咽:“我知道,祖國不會拋棄我們的。”
“朱將軍,長話短說。今晚我們過來。如果有可能,我們希望你能執掌安南軍隊。”巫山言簡意賅:“如果不能,那我們就把你帶回祖國,真刀實槍和安南開戰。”
朱文晉閉上眼睛沉思了一會兒:“在河內,我們能夠掌控百分之四十左右的河內部隊。同時,必須聯絡黃文歡和武元甲同志。能不能辦到。”
“叔爺,你...你和軍隊還有聯絡?”周章清看著熟悉的叔爺,像見鬼了一樣。
老人抿嘴。高深莫測地看了看周章清。
巫山和朱文晉相視一笑:“能辦到,他們那邊沒有你這裡的監視居住。”
河內安南第一書記辦公室,黎筍心事重重。
面前坐著的是,是曾經在東南亞攪風攪雨的尼古拉.年科夫。
雖然在東南亞灰頭土面。但他在安南混得風生水起,加上得到克格勃高層的賞識,他不降反升,成了少將軍銜。
“年科夫先生,貴國上次約定的武器,究竟什麼時候才能到?”黎筍有些惱火。
“黎書記,稍安勿躁。”尼古拉優雅地抽起了雪茄:“已經到了我們在建的基地。”他噴出一口濃煙:“你確定什麼時候對那邊動手,我們就在什麼時候送到。”
“動手,怎麼動?”黎筍有些惱火:“真臘那邊的部隊,我們抽不回來了。當初你不是信誓旦旦地說,真臘內部你們都瓦解了嗎?”
“我們也不知道哪些黃皮猴子軟硬不吃啊,”尼古拉攤攤手:“對不起,不是說你們。再說,下面不是有人反正了嗎?”
“哪有什麼用啊?”黎筍的火氣不減:“關鍵是西哈,紅森,喬森攀幾個人,一個都沒拉過來。”
“黎書記同志,”尼古拉心裡不禁鄙夷,啥事情都讓我們做,要你幹嗎。但臉上依然滿面春風,打著官腔:“這需要時間,請給我們時間好嗎?”
“時間!”黎筍重重把鋼筆插在筆筒裡:“我現在最需要的就是時間。北方,西方,中*隊壓境。對方至少六十萬軍隊,我們才不到四十萬。”
“書記,”秘書阮世雄敲了敲門:“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