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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巴蜀人又是軍人,應該就是在抗震救災中受傷的最高軍銜的解放軍戰士。相信同名同姓的沒這麼多。”
巫山微微頷首。
這話說出來,其他的人當場石化。他們也隱約想起來了報紙的報道,作為軍人出身的傅可正臉上更是透出一股狂熱,他們部隊都發出過向巫山同志學習的活動,當然知道得比較具體。起先聽到這個名字很是驚訝,李艾一介紹就更對巫山火熱起來。
“繼續繼續,”巫山擺擺手,“還有三位同學沒介紹呢。”
“我叫周俊,今年三十二歲,兒子都十一歲了。我是津門市人,以前是一名司機。”一個瘦削高挑的身影起來介紹,好傢伙,幾乎和巫山一般高。
“我叫王強,”一位眼鏡畢恭畢敬站起來:“今年十七歲,是豫州省三門人。”
“只有我一個了?”最後這位憨厚的漢子也稍顯靦腆地說:“我叫宋立銘,漢江省荊州人,今年二十六歲。不過未婚。以前是知青,後來回家是待業青年。”
他從桌子底下拉出兩個小凳子,隨手遞給朱建國一個。兩個人都坐下了,巫山從口袋裡把煙往桌子上一丟:“哥幾個,想抽菸會抽菸的,來吧。”
朱建國率先拿出一根,從口袋裡掏出巫山給的打火機,點燃熟練地吐了個菸圈。
其他人也毫不示弱地一人拿了一根在手上,巫山把打火機一人丟了一個:“今兒發福利,兄弟們都有份。誒。傅可正不抽菸還是看到我不敢抽啊?”巫山擠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從今往後。我們就是兄弟。別那麼客氣。”
他使勁點點頭,也拿出一根點著,學著抽了一口。不曾想嗆得他眼淚都快出來了,其他幾個人都哈哈大笑。
大家正樂著呢。門被人敲響了。
“進來。”朱建國這廝說話總是這麼不禮貌。
“啊?大家都在抽菸呢?學校教室裡可不許抽菸啊,同學們。”一位五十歲左右的中年婦女走了進來。
其他幾個人都齊刷刷站起來,七零八落地叫了聲:“胡老師。”
巫山和朱建國也疑惑地站了起來。她笑眯眯地盯著兩個人看了又看,然後準確地指著巫山:“這位就是我們今年的文科狀元,只扣了三分的巫山同學!那這一位肯定就是朱建國同學了。”
“是的。”兩個人還是不解。
“你們不知道我很正常,”她還是一副興高采烈的樣子:“我叫胡桂蓮,是你們的輔導員。”
“胡老師好。”
“別這麼緊張,看你們兩個孩子那樣子,別人不知道還以為胡老師要吃人呢。”
“不是。沒想到,胡老師。我們來之前自己都不知道要來政治經濟系,想不到您這麼快就知道了。”巫山撓撓頭說。
“呵呵,”胡老師笑得花枝招展:“你們都不知道,校長辦公室通知到我那裡的時候。整個系都轟動了。起先你們填報的是哲學系,想不到,一轉眼到我們繫了。”
她盯著巫山瞅著,嘖嘖稱讚:“不錯,孩子真不錯,不愧是軍中的英雄出身,連學習成績都這麼好。好啦,你們慢慢玩兒吧,我在你們不習慣。”
大家都叫了一聲“胡老師慢走”,她向後擺擺手出去了。
“對了,你們領了飯菜票嗎?”周俊是寢室裡的老大哥,比其他人心細些:“馬上到午飯時間了,我們去吃飯。你們要沒領,先在我這裡拿。”
“別的,今天到我家吃,去認認門。”巫山擺擺手。
“都去吧,他那個四合院好大,差不多三十間房子呢。就是晚上不回來住在那裡都可以。”朱建國是個喜歡熱鬧的人,覺得大家在一起幾年的時間呢,自然要處好。
看到大家還在猶豫,巫山又加了把火:“別怕,哥兒幾個別說一頓飯,就是吃我一輩子都吃不窮我的。我老哥知道。”
朱建國在旁邊肯定地點點頭,大家才毫不猶豫地決定去。
一行人有說有笑地到家,小夥伴們看到這麼寬大的四合院都驚呆了。巫山吩咐小芳姐別做飯了,直接在炎黃叫了一桌菜到家裡吃。朱建國往家裡打了個電話,他媽居然親自開車送了兩件紅星二鍋頭,五條特供煙。她進來以茶代酒,敬了大家一杯就離開了。
這下,其他六個同學對哥倆的實力和勢力更是高看了一眼。
當晚,大家都喝迷糊了,就在這裡住了下來。
巫山不知道,他即將遇到他宿命中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