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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吧?”巫山疑惑地問。
“這孩子真聰明。”幹奶奶怎麼老喜歡摸人的頭啊,沒辦法,巫山只得把頭低下來。
“建國的事情,我代老朱家感謝你,小山。”幹奶奶的臉變得嚴肅:“以前,我們想管,但不知道怎麼管。總不能去罵別人家孩子吧,誰的孩子不是手心裡的寶?”
巫山粲然一笑:“奶奶,建國不就是我老哥嗎?弟弟為哥哥做點事情,也是應該的。你這話就見外了。”
“奶奶,您放心吧,我今後再也不混蛋了。這些日子跟著小山,我突然覺得以前自己不是東西。”朱建國也不當鴕鳥了,把胸膛拍得啪啪響:“奶奶,你們就看我行動吧!”
“恩,有些改變,一定要堅持。千萬別給你爺爺丟臉。”奶奶在朱建國面前總是嚴肅?
朱建國其實是一個很聰明的人,只是在確立自己人生觀的年代,家人受到了衝擊,沒人管教。這些天跟著巫山,不是圖書館就是在家看書。剛開始還有些不適應,慢慢地,也就靜下心來。
明天就是報名的日子,今天,哥倆準備在學校周圍找一個房子。
巫山一直住在趙立生家裡,沒事兒老是在國家的執政中心晃悠也不太好。
上輩子一直是個平頭百姓,這輩子突然到了這個高度。
人應該知足,不是自己的,我們不需要。所以巫山一直都想搬出來。但沒有好的藉口。
人大在海鼎區,離幹爺爺家比較遠。
這裡的四合院不少,但每一家都住得滿滿當當的。兩個人就在街上晃悠著,一個個四合院去探查。
誒,這個院子好像比較破敗。朱建國把手一招,巫山也過去看看。
大門緊鎖著,門口掛著海鼎區第六鞋廠的牌子,巫山雙手在朱建國的肩膀上一蹭,嗖地上了圍牆。朱建國想不到平時和他天天在一起的巫山,身手居然這麼好。嘴巴半天沒合攏。
他仔細打量著。院子不錯。裡面有幾棵樹,花壇裡面的花都枯萎了。滿院枯葉堆積,都不知道有多久沒人拾掇了。幾株喇叭花,無力地耷拉在地上。
巫山跳下來。在地上打了個滾。看了一眼朱建國,兩個人眼裡滿是興奮,一起點點頭。
街道辦裡沒什麼人,一個老大爺在那裡看著報紙,旁邊一位老太太在做針線活。
“大爺,向您打聽個事兒,那個海鼎區第六鞋廠歸什麼部門管?”巫山禮貌地上前問道。
老人眼光移開報紙,眼鏡掉在鼻子中間,警惕地審視著這兩個不速之客。
巫山馬上掏出從幹爺爺那裡順來的特供煙。給老頭子遞了一根:“來,抽菸。”
他漫不經心地接過煙,下一刻,眼睛亮了。四九城的人,個個都是人精。
對於這種抽特供煙的人。肯定都是大有神通的存在。
態度馬上變得熱絡起來,戀戀不捨地把煙夾在耳朵上。
巫山又掏出一根,順勢給他點上。他看到精美的打火機,更加確定自己的判斷。
“同志啊,這事兒,您要問別人,那肯定是不知道的。”立刻滔滔不絕起來:“今兒個您問我老向,那是找對人了。想當年,第六鞋廠也是風光了一把,唉,現在。”他難過地搖搖頭。
“老同志,我是朱老總的孫子。”朱建國可不幹了,雖然剛剛不當紈絝,這時候狐假虎威一把:“您告訴我們下,謝謝啊。”
“哦,好好。那裡歸五金公司管理的。”老頭忙不迭說道:“就在雙榆樹北路一號就是,在這趟街呢。”
五金公司倒沒有老人,一位中年婦女在那裡熟練地織著毛衣,看到人進去了,眼皮都不抬。
“同志,我找你們經理。”朱建國打頭陣了。
“哪個單位的?”中年大姐還是沒停下手裡的活計:“有介紹信嗎?”
“我的單位不是你能打聽的!”這丫居然把中、南海的出入證丟到她面前:“識字吧,看清楚再說話。”
這套真管用,她接到證件的手一哆嗦,差點兒掉在地上。
馬上停下了手裡的活計:“對不起,兩位領導,我們經理在樓上。”他然後仰著脖子衝樓上喊:“蘇經理,中、央有領導來找你。”
一位壯年胖子從樓上衝下來:“領導在哪兒?”
他壓根兒沒想到找他的人就是面前的兩個小年輕,大姐馬上把出入證丟給他。掃了一眼,他臉上的汗出來了。
對照了相片,他熱情地和朱建國握手:“朱領導,您好,樓上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