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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相伴的人離開人世。
咱們嚮往和平,貪戀和平,卻得不到真正的和平。
因為真正的和平是嚮往不來的,只有戰,才能止戰。可是一味好戰,同樣會把民族推向死亡的深淵。
這是一個看似矛盾,卻又確鑿無誤的悖論。
見巫山出神,其他人也一聲不吭,靜靜的吃著飯菜等待著。
他渾身散發出一種與眾不同的氣質,讓一旁的老將軍們都為之頜首。
巫山終於發覺了氣氛不對勁,抬起頭來,四處看看笑笑。
“各位前輩,”巫山終於收起了鋒芒:“現在,我啥都不是,只是人大的學生。這裡有彩雲軍區未來司令員的老爸在,我劉叔今後會處理那邊的事務。而且,王二哥的花城軍區,也會在一旁協助。”
老一輩的人,除了劉老的學生和老部下,都沒過來。
但每一個人的祝福或者禮物都過來了。
巫山還暗自觀察了一下,他的家人似乎都沒在,當然除了汪奶奶。
“小山伢子,”劉帥的眼鏡,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摘下去了,他笑得樂不可支:“你這孩子怎麼把矛頭指向我?太蒙還不行!”
巫山翻了個白眼,估計只有他才會這麼做。這樣也適合他的年齡。
突然想到老人看不見,他壞笑道:“這麼說,劉爺爺您懷疑京師的決定?”
“校長,您這話我可不敢苟同!”下手一桌的老將軍發話:“太蒙在山地旅的時候,第一次帶兵,都是可圈可點的。那時候他只是一個旅長,面對的可是軍中後起之秀曹學友。”
巫山暗中觀察,發現他們在說話的時候,一個人說一點。這就是長期在一起配合的默契。
另一個接話:“就是,校長您看,太蒙現在都和曹學友平起平坐了。”
“老師長就是這樣。”話音未落,又換了一個人:“這就是所謂的愛之深責之切?”
“這責備的也太過了。”一個老將軍摘下軍帽:“太蒙在寶島之戰中的首功,有目共睹。”
一位喝得酡紅的臉也冒了出來:“老師長啊,太蒙在寶島的軍功已經夠顯赫了。毅然決然進入前途未卜的中南半島,非有大勇氣的人不敢去。”
明知道這些都是馬屁,聽著好像在責怪老帥。
巫山在一旁聽得心頭大樂。
只有和爺爺的老部下坐在一起的朱建國,睜著迷茫的雙眼,跟著說話聲扭動脖子。
“來,劉爺爺,這個糖醋排骨,聽汪奶奶說您最喜歡吃。”巫山給他夾到碗裡。
老爺子的手,很穩健。他慢慢地拿著筷子,每一下都夾得穩穩當當的。
筷子和碗碟之間,沒聽到發出一絲碰撞聲。
要不是知道老人雙目失眠,誰都想象不到這是一個視力有障礙的人做的事情。
大家在劉老這裡來祝壽,有的是學生,有的是老部下。
這並不就意味著,雙方在同一個派系。
有些時候,連對手都尊敬的人,才是偉大的人。
老人的一生,在全世界都享有盛譽。
來的人,都是被他的人格魅力所感染,不由自主地尊敬他。
所有來的人,他們發現這次來值了。
不僅加強了和老人的關係,更是發現巴蜀系的後起之秀。
大家在說著奉承話的時候,凜然發現,劉太蒙的每一件事情,都離不開眼前這個年輕人。
“此子不可與之為敵!”這是幾乎每一個道賀的人回家後對家人吩咐的:“止咳與之交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