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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二班的戰士可是看見了,一個個瞪大眼睛。殳建設那小子最誇張,乾脆把眼睛揉了兩下。
“一個個都在幹嘛呢?”王學貴那椒鹽味的普通話又吼起來:“立正,向右看齊,向前看,稍息。哎哎,你們還想不想在偵察連幹下去呀?”他把手一指:“你叫什麼建設?”
“報告排長,我叫殳建設!”這小子精神抖擻地在王學貴面前立正。
“入列!”王學貴掏出小本子在上面記著什麼。
巫山已經走到他身後,因為比他高了半個頭,輕而易舉就看見他在本子上寫了“殳”字,再寫上拼音shu和聲調。可能害怕自己忘了,又在旁邊寫了一個“輸”字。
“原來沒有的沒不要三點水念‘殳’啊。”他還在那裡自言自語。
有幾個戰士都要喊出來,被向後明一個眼神制止了。
巫山以前還沒發覺,連長居然這麼蔫兒壞呀。
張旭義和李向波在旁邊對視一眼,饒有興趣地看著連長的惡作劇。
“講一句!”王學貴又開始表演了。
“滴滴滴!”向後明拿出哨子,自顧吹響了集合哨。
王學貴猛地扭過頭,眼裡的憤怒變成歡喜。
“報告排長,巫山請求歸隊!”既然王學貴已經轉過身來,巫山只好立刻敬禮。
王學貴有些激動,話都說不出來,只是還著禮不住點頭。
山地旅的情況,都是老兵帶新兵。
有可能,巫山是新兵裡獨一無二的新兵蛋子當班長。雖然在部隊裡,班長根本就不算軍官。要不然,轉業的時候,地方上轉幹成副科最低階別都是排長。班長轉業,也就撈個科員乾乾。
有時候,巫山不無惡意地想:今後山地旅計程車兵成長起來,難道一直都是士兵?這對他們不公平啊。也沒辦法,所有的兵員都是農村兵。只有偵察連的情況最複雜,都是由以前各個部隊的精英山區出身計程車兵充任,新兵裡直接提拔進來的,巫山估計又是獨一份。
王學貴和巫山,都是來自巴蜀省。雖然家在巴蜀的一東一西,再怎麼也是老鄉不是?
這些日子,王學貴飽受煎熬。排裡唯一的老鄉就這麼杳無音信地在拉練時失蹤了,副排長人都沒回來,行李被旅部來人,出示證件後,直接把行李搬走了。
所有這些情況,無不表示著發生了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可是,他問都沒地方問去。軍人,就是以服從為天職,但軍人也有自己的想法不是?
現在,巫山終於出現在自己面前,假如換一個地方,說不定他就哭出來了。饒是如此,現在王學貴眼裡的淚花,都隱約可見。
其他兩個班也很快地來到操場集合。
偵察連不像其他部隊,需要惡劣的環境來訓練。其他兵種,一個連一個營有的甚至一個團在一起訓練都是常事。
但偵察連,需要的就是精英,她的作用,就相當於很多軍區的特務連之類。所以,偵察連也就一個排晚上住宿的時候在一個營地,平時訓練的時候,每個班都是分開的。
偵察連一排的四十六名戰士,一般比其他班多了一人,已經站好佇列。
“講一句,”向後明做事的時候還是很嚴肅的:“立正。現在請允許我介紹我身邊的兩位戰友,他們今後要和我們在一起。這位是指導員張旭義同志。”
接著他就把張旭義的簡歷介紹了一下。巫山一聽,原來,這哥們是陳昊蘇帶過來的。一個好漢三個幫,在什麼地方都一樣啊。
“那麼,我身旁的這一位呢,就是副連長李向波同志。”向後明又開始介紹他的簡歷,原來,他是旅長帶過來的人,巫山一聽就明白了。
“今天,我們最先到的是一排,為什麼呢?”連長玩味地發問。
向後明的這話,讓巫山想起了後世東北的一位笑星小奉天,他也經常說:“這是為什麼呢,好!”他想到高興處,都差點兒笑出聲來。看到連長的目光正在盯著他,就馬上憋住了。
“巫山!”向後明冷不丁喊了一句。
“到!”他一愣,還是習慣性地回答。
“出列!”
巫山目不斜視,走到他面前立正。
“巫山,向後轉。”連長又拿出一個卷宗:“同志們,現在,我還要向大家宣佈一項旅部的任命。”
他把裡面的任命書抽了出來,開始宣讀:“巫山,男,漢族,一九五九年三月八日出生。中國*員,黨齡兩年。在這次的全旅拉練活動中,帶領偵察連一排二班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