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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是曹學友,他呆若木雞。嘴裡一直在喃喃:“他是花城軍區的?我特麼是豬啊,對方的偵查人員到我跟前了也不認識!”
閩州軍區司令員老神在在:“是啊,咋啦?”
“這小子跑我軍營,說是張好古下面計程車兵。兵不厭詐呀,不錯!”曹軍長只有服氣。
一個是王修煙,她知道巫山這個真實名字,不過認為是張好古下面計程車兵。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這姑娘心裡原以為巫山和自己一個部隊,那樣就可以經常見面了不是?
“閨女,這小子欺負你啦?”王鐵成一愣,到了爆發的邊緣。自己的姑娘,從小到大,像珍珠一樣保護著,哪能容得別人的欺負。
“沒有啊,爸,”這姑娘開始撒嬌了:“你認識他?”
看到自己女兒這樣子,王鐵成如何不知道?看著女兒在拽自己的鬍子,只有苦笑。
好在,趙立生就在偉人旁邊。在偉人的要求下,巫山開始介紹這次演習。當然,他只能介紹自己帶隊的情況。
巫山的聲音不大,但也不小。剛開始的時候,只有附近的幾位老人在認真的聽著。後來,二十多位大佬都停下了,仔細傾聽,巫山也適當提高了自己的音量。
講到最後,說起在營門的遭遇,眾人一怔。要真是巫山他們被亂槍射殺,找誰說理去?特別是趙立生老人,滿腔怒火,為幹孫子鳴不平。但這能怪誰呀?
其實,不要說巫山。在戰爭年代,特別是在黨前進的道路上,經歷了好多曲折。那些冤死的黨員,被當做叛徒處決。就是太祖當年也差點兒丟了性命。
一個人,對於整個國家,對於歷史,太渺小了。
“現在,我們開會吧!”劉帥清了清嗓子,喝著茶。
本來,大家到這裡,第一是好久沒聚在一起;第二就是根據演習出現的漏洞,研究現代戰爭如何作戰的問題。勝或者負,都無關緊要。
是自己該離開的時間了,巫山一個個打量著這群白髮蒼蒼的老一輩革命家,偌大年齡,還在為中國的發展獻計獻策。下一次見面,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也不知道,這輩子還能不能再見到他們。
“爺爺,你們今晚住哪兒啊?”夜已經很深了,巫山不由發問。
“就在這裡吧!”老人摸著巫山的頭:“當年爺爺在部隊上,可經常在野外露營。我就和老領導、老戰友們再體驗一次。”幹爺爺的臉上滿是落幕:“有可能是這輩子最後一次。”
在門前,巫山移動腦袋行著軍禮,給這群可敬的人。老人們也都默默舉手還禮,有好幾個,站起來都靠旁邊的人扶持。
“有機會再找你算賬!”王修煙這丫頭在他耳邊說了一句,咯咯樂著跑了。
看著她消失的背影,巫山心裡一陣甜蜜。同時,又有些鄙視自己,都有了楠楠和莎莉,還不滿足啊?
“回來了?”戰友們都在原地候著,看到巫山,向後明一個熊抱。
以前,就像閩州軍看不起山地旅一樣,巫山對作戰部隊也不屑一顧。見到大家都站在那裡一直等候,覺得好內疚。自己也沒任何值得驕傲的。
他無聲向營長點了下頭,給這群見面幾個小時的戰友行軍禮。
大家一愕,慌忙回禮。就是那群司機,也手忙腳亂地舉起手來,有些居然舉起了左手。但這個時候,並沒有任何人去取笑他們。因為男人之間,有一個名詞,那就是戰友情!
“發報機呢?”巫山放下手。
“你不說我還忘了,”向後明像打機關槍一樣:“你剛走,我們的電報就來了。知道嗎,咱旅在官田把整個獨立團殲滅了。”
在士兵的眼裡,很看重這次演習。巫山知道,這只不過是京師這群老將帥們,討論山地作戰和現代戰爭的依據而已。
電報上的字很簡單:“旅長,速來長岡上,我的老鄉來了。巫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