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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冉華元無意之中接到巫山的電話,並且後來從兒子的口中知道是劉帥大少爺的部下。他到軍分割槽司令員家裡就一提,人家禮物都不肯收。開什麼國際玩笑,劉帥,那是軍區司令員的老領導。這人雖然只是一個縣裡的一把手,這個小忙自己肯定要幫的。地委秦書記正想對另一邊動手呢,一直找不到突破口,對冉華元也大為賞識。而且,軍分割槽司令員還把這件事情傳了出去。冉華元居然官運亨通,三年一個級別,像坐飛機。退休的時候,竟然是副省級幹部,他做夢也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後果。
公安局的楊局長,和路於名好得像穿一條褲子。所以,張華副局長接到這個電話,也是興奮莫名。路向陽倒了,路於名能坐得住嗎?路於名不管是倒了還是調走,公安局長就很快會被拿下。牆倒眾人推的道理,大家都懂。何況這個路於名確實做得過分,不僅不把革委會主任放在眼裡,縣裡的常委,哪一個他沒欺負過?不就是仗著地委有人撐腰嗎?
這個年代,軍婚可是大罪呀。巫縣革委會的副主任崔大牛,在他的罪名裡,就有一條是軍婚,嚴重的判無期徒刑都有可能。
公安局的人和運輸隊幾乎同時抵達。
當張華和冉長江看到路向陽的時候,差點兒認不出來。這哪是個人啊,都快成一堆肉了。
他一直在地上嘟嘟囔囔:“張副局長,求求你,帶我走吧。這個女人,是我搞的。第一次是強迫的,後來都是半推半就。我坦白,我一共搞了十二個女人,這裡五個,縣城七個。快帶我走吧,這裡一分鐘我也不想呆。”
他連看都不敢看向後明。
張華頭皮發麻,這小子死定了。偶滴神啊,本來還以為就是一個軍婚,他就吃不了兜著走,十二個?那是什麼概念?他悄悄瞅了一眼向後明,難道就是這個看上去人畜無害的軍人乾的?進來的時候,只有他好整以暇坐在凳子上候著呢。
“這位是公安局的同志吧?”巫山看到這些老式的大簷帽,就覺得激動。另一個時空裡,除了想當兵,就想戴上這種大簷帽。
“我是......”
張華本來還想說什麼,巫山給他一個歉意的笑臉:“對不起,軍情緊急。哪位是運輸隊的負責人?好了,公安局的同志,這裡交給你們了。”
“我就是,我叫冉長江,剛才你打電話是我父親接的。”冉長江露出燦爛的笑臉:“能為部隊的同志服務,是我們的榮幸!”
“好,我們邊走邊談!”巫山微笑著給公安局的同志們行了一個軍禮:“是這樣的。”
巫山把自己的計劃透露給他,戰士們都匍匐在後車廂裡。車子經過對方司令部的時候,放慢車速。戰士們在裡面開啟車廂,直接開槍射擊。
有幾個司機跟了上來,聽說是打仗,非常激動。每個男人都有一個軍人的夢想,這個年代,軍人就是男人心目中最神聖的職業。哪怕是演習,就是看看也爽啊,何況大家還能親自參與。
“剛才,你還沒說你叫什麼名字呢。”冉長江突然才發覺一直不曉得怎麼稱呼。
“啊,對不起!”巫山一拍腦袋:“我叫巫山,是一名指導員。”又指了指打人打累了的向後明:“他就是我們營長向後明。”
大家又一陣介紹,巫山根本就沒心思聽那些司機的名字,恨不得現在就到了曹學友的司令部。
“對了,巫指導員,我們怎麼知道哪裡是司令部啊?”冉長江心裡一陣興奮,還是面前這人值得巴結,這麼年輕就是指導員。要說他家裡沒有關係,打死也不相信。
巫山目前也有幾個理不清的關係,但主要是靠他自己。這點,冉長江猜得又對又不對。
“大哥,對方的軍營你都不認識?”巫山歪著頭看著他:“我說的是軍營!在長岡上那一帶,應該就有空曠的地方,那裡如果有軍營也就是他們的司令部。”
“呵呵,我被司令部這幾個字迷惑了,心裡有些害怕。”冉長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王學貴帶著戰士們敬禮送別車隊,都走了好遠,大夥兒的手還一直舉著。隨後,在王學貴的帶領下,怏怏回到臨時營房。
剛一躺下,李遠軍獻寶似的:“連長,我們山地旅大捷!在官田全殲了對方的獨立團。”
這下,戰士們的情緒被調動起來。
“要不要告訴指導員?”刀超仁也很激動。
下午,可能他覺得巫山比較冷血。慢慢的,也就理解了。有戰爭就有傷亡,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看到指導員帶著人馬要去端掉地方的司令部,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