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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參謀們都臉露喜色,應該帶來了好訊息!
“講!”曹學友壓下心頭的喜悅,看來已經和山地旅接戰了?他讓警衛員在門口說話,連平時說的“進”都懶得說。
“軍長,有老鄉找。”周有孝的話讓大家提起來的心又沉了下去。
“噢?”曹學友微笑著站起來:“看來,連當地老百姓都很支援我們嘛。我先去看看。”
曹軍長心裡也沒底,但是作為一軍之長,哪怕心裡都是以楊徵權為依靠,他不管在什麼時候,都是整個軍的定海神針。即使在萬般惡劣的情況之下,他也會表現出淡然。只有他不亂,下面才不會亂。戰鬥到了現在,已經超出了預期。就是剛才進作戰室,曹學友也是信心滿滿,認為劉太蒙已經不可能蹦?下去了。兩端的隊伍,都沒有見到山地旅。但是,這支隊伍確實存在,不然,張好古的營為什麼一直到現在都沒有電報發回來?
他見到的老鄉,當然就是蘇大爺。可惜,曹學友愁眉苦臉地聽著老人家激動地說著天書,越聽眉頭皺得越深。經過警衛連的搜查,老人肯定沒有威脅性了。再說,真的有什麼麻煩,憑藉著從槍林彈雨裡練出來的身手,他也無懼任何單人搏殺。可惜,這可不是打仗。對老百姓,*的軍民政策就是軍民魚水情。
“大爺,您能聽到我說的話吧?”曹學友一個深呼吸:“我不知道您有什麼事找到司令部來。假如您是有什麼冤屈,對不起,這裡是部隊,和地方不相統轄。”
說著,曹學友站起來,披起大衣作勢要走。
“首長,”周有孝用眼色制止了下曹軍長:“大爺說要找當年的老戰友。”
“啊?”曹學友有些驚訝,把大衣往椅子上一鋪,坐下來:“小周,我沒聽說過你懂客家話呀?你小子,挺不錯嘛,連客家話都學會了也不和我講。”
“不是,首長,”周有孝赫然苦笑:“是送他來的同志說的。”
“你咋不一起帶過來呀?”曹學友一愣,心裡有些氣惱。就像自己的感覺,這小周吧,什麼都好,就是做事不夠仔細,啥都要自己提醒。
看著眼前的戰士,曹學友禁不住一喜,真是個當兵的好苗子。不說其他,就是在自己面前的這份鎮定功夫,就是曹學友在其他士兵身上從來沒有看到過的。小夥子身材很高,比自己都略高一線。不對!曹學友心裡一震,這士兵也有可能是來自京師。說白了,人家在京師多大的官沒見過?一個小小的軍長,人家壓根兒就沒放在眼裡。
“你是咱部隊的吧。”曹學友已經熄了要招攬他的心思,京師那邊的水太深,不是自己能夠去碰的。不要說自己一個小小的軍長,就是以前的老上級,今天的楊徵權政委,當年能文能武,到頭來怎麼樣?在京師溜達一圈,到頭來職位停滯不前,自己當年這個小士兵都是一軍之長。可笑,剛才看到這小夥子,還想把警衛員換掉,讓他過來呢。
“是的,軍長。”巫山表面上波瀾不驚,心裡已經在翻江倒海。原來,面前這位濃眉大眼的人就是這次演習的最高長官,果然有兩把刷子,不愧為後世里人們讚譽的新一代軍神。
他當然知道,曹學友一直在打量自己。地位太懸殊了,巫山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連級指戰員,而對方雖然目前是一個軍長,無意中聽徐老爺子說過好像近期他又要升官。
“哪支部隊的?”曹學友好整以暇喝著茶,發覺早就涼了。他的胃子不好,把茶含在嘴裡,沒有嚥下去。
糟糕,我哪裡曉得是那支部隊呀。整個演習就是狹路相逢,雙方對彼此的資料不熟悉。可能不是山地旅不熟悉,只是自己不熟悉而已,巫山再次感嘆自己還是年齡太小,職位太低。
“報告軍長,我們的營長是張好古。”巫山靈機一動,立刻給出了答案。
曹學友終於把含在嘴裡稍微有溫度的茶喝了下去,用手指了指茶杯,周有孝才恍然大悟過來換水。這動作,引起曹學友的又一次不滿,這都是誰給老子選的警衛員啊,回頭知道了非把這人一擼到底不可。以前的警衛員,結婚之後,妻子鬧著一定要他轉業。整得現在自己,唉!曹學友不由自主地嘆了口氣,接過周有孝換的茶喝了一大口。
聽到張好古的名字,曹軍長心裡再次發怒。京師的人,手伸得也太長了吧。好吧,給張老面子,讓張好古進了自己部隊。他到現在都沒經歷過戰事,就是一個新時代的趙括。要不是他嚷嚷著一個營就能守住橋頭實施攔截,自己現在哪有這麼被動啊。這還不算,一個小小的營長,在部隊裡開始培養自己的嫡系。這小子說話的語氣,明顯就是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