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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意爆好。自然,有預留的包間,不過巫山還是在大廳裡排號等候,憋這麼久不想去包間待著。
終於到了他們的輪次,保鏢們也在巫山的督促下排了兩桌。當然,他們是不放心巫山幾個人在視線之外的。在調桌子的時候,阿福不知道在臨近的兩桌說了些什麼好話,最後掏出來的幾百港幣也被兩桌人謝絕了。應該是認出來了,或者阿福去透露的。巫山友好地衝他們笑笑,對方也趕緊抱拳回禮。
楠楠對海鮮很是熟悉,她來吃的次數不少吧?龍蝦,螃蟹之類,她一個個把皮剝好,放到三個小傢伙的碗裡。巫山不由暗自感慨:得妻如此,夫復何求?當然,如果她成年後還不改變主意的話。畢竟,一個女孩兒願意和別的女性一起分享一個男人。如果她成年了呢?那可能就很難說了。
阿福一個大老爺們兒,看上去業務還沒有楠楠精熟,整得最後他剝的自己吃了些,其餘的都堆到巫山碗裡。
他最喜歡的是醉蝦。活的小海蝦,泡在黃酒裡,端上桌子的時候,有些還在不停跳動。隨手拿起一個,把頭掐掉塞到嘴裡。一個字,鮮。兩個小男子漢嘗試著吃了幾個。小芳看到他們掐掉小蝦米腦袋的時候,眼睛都閉上了。楠楠好像是第一次吃醉蝦,自己嚐了一下,覺得滿意,哄著小芳吃了一個。小公主馬上自己動手,不過掐頭的時候閉著眼睛。想不到醉蝦成了這桌最受歡迎的菜,巫山又點了兩盤。
大自然本身就是弱肉強食,巫山不會迂腐到連吃醉蝦也覺得是殘忍。還是有些東西他不會去吃的,譬如說魚翅燕窩猴腦之類。一方面有些動物面臨滅絕,它們何嘗壓縮了人類的生存空間?另一方面確實太殘忍,活的猴子被剃光了毛,直接把腦袋劃開,拿起勺子吃腦花。諸如此類殘忍的吃法,他是不贊同的。
正尋思著呢,旁邊一桌的對話引起了他的注意。
一個大披頭在那裡海侃:“梅嬸,你就把心放到肚子裡。我姐姐可是小先生的管家,安排個人進去還不容易?”
旁邊的小夥子馬上搭腔:“是啊,覃姨。我們跟著德哥去了小先生家裡的,他姐姐都親自出來了。”
另一個接著說:“覃姨你沒看到他姐姐那派頭,身邊都有保鏢呢。覃姨,你們家阿芳,長期當一個歌女也不好,在小先生家裡做事。哼,不是我們吹牛,在港島誰敢瞧不起?”
先前的小夥子又答話了:“覃姨,你看我們德哥,要才有才,要貌有貌,是不是把阿芳和他處物件。你知道的,我們德哥喜歡阿芳,阿芳對德哥也有好感。”大披頭聞言,挺直了腰。
巫山怎麼看怎麼覺得有點沐猴而冠,笑嘻嘻地看著阿福。
想不到阿福真認識,被巫山看得不好意思了,咳嗽一聲:“阿德!”
大披頭沒注意聽,深情款款地看著眼前的少女,旁邊兩個跟班急眼了:“你小子是什麼東西,敢跟我們德哥這麼說話?”
當然,在炎黃裡是沒人敢打架的,那會被列入黑名單,所有炎黃的店都不會歡迎你。
大披頭這才發覺不對,回頭一望:“姐,姐夫。”想不到阿福也有威勢?沒看到人家都結巴了嗎?
“帶朋友來吃飯呢?”阿福不緊不慢,畢竟人家也沒做什麼壞事吧。
“是是,姐夫,來,我敬你。”親自走這桌來。巫山一看,小夥兒模樣還挺周正的,只見他豪氣地抓起一聽炎黃啤酒,咕嘟咕嘟喝下去。這下,旁邊的兩個小夥子傻眼了。
“衰仔,還不叫姐夫?”阿德在別人面前還是很威風的。
“姐夫,對不起,大人不記小人過。我們幹了你隨意。”也一人幹了一聽炎黃。
四個小朋友大眼瞪小眼,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覃姨,阿芳,這是我姐夫。姐夫,這是覃姨,阿芳。”阿德忙介紹起來。
“阿福,是親戚?”巫山淡淡問道。
阿福不好意思:“少爺,是桂花的表弟。”
巫山被逗樂了:“既然是親戚,一起吧。”
他們兩口子,為老巫家盡心盡力做事。自己這個當老闆的,為他們做過的事情太少。每個月的工資收入還可以吧,但既然人家都以巫府為家了,也必須在外人面前給他們面子。
什麼?德哥的姐夫叫的少爺,那不是?阿德也在有點蒙圈。終於,一個小夥子顫抖著指著巫山:“小,小,小先生!”
阿德也醒悟過來了,趕緊去捂他的嘴。
巫山友好衝大家笑笑.
“哥哥,為什麼他們叫你小先生呢?”心有靈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