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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翼翼。
“別墨跡了,同志,速度的,不管什麼質量,湊夠就行。”巫山有些不耐煩,一回來就這麼多事。
剛回到營地,李開軍迎了上來:“指導員,軍分割槽司令部的人都來了十多次了,找你去說是有事。”
巫山對金良勇說了一句:“等我回來再說,先把黑紗處理好。”
說著,就往司令部跑。離司令部還有接近兩公里路呢。又扭頭喊了一聲:“收音機別開呀,一切都等我回來。”看到金良勇慎重地點頭,他就馬上狂奔。
“哎哎哎,是巫山同志嗎?”巫山正跑著,一輛腳踏車從後面追了上來。
這士兵巫山認識,是肖軍的通訊員羅開武。
巫山雙手扶著膝蓋,大口喘氣,望著他點了點頭。
“我正要去找你,上來吧。”
“你下來,我帶你。”看到對方單薄的身形,巫山有些不放心。
趕到軍分割槽司令部的時候,在大門口,巫山與肖軍見了個面。來來往往的軍人都急急促促,肖軍的眼睛紅紅的,似乎還有淚花。司令部大院,反覆播送訃告哀樂。羅開武看到巫山的手臂上光光溜溜,馬上遞過來一個黑紗。巫山笨拙地戴上。這玩意從出生到現在,是第一次戴呀。
軍人禮堂,佈置成弔唁大廳。太祖的放大相片,裝在鏡框裡,上面有一朵白花,四周被黑紗纏繞著。士兵們都在支援地方建設,留守的不是很多,每一個留守計程車兵都佩戴黑紗,列隊前來弔唁太祖。
巫山意外地見到了徐家信,看到他,巫山想起了一件事情。看到他正要出去,巫山在他耳邊說了一句:“徐書記,麻煩您稍等下,我進去弔唁完就出來找你有點兒事。”
徐家信對巫山是認識的。作為一個軍轉民的幹部,在特殊時期中難免做了不少違心的事情。這一刻,他也在考慮自己的出路。太祖的逝世,意味著一個時代的結束。老一批革命元勳有多厲害,曾經身穿軍裝的他,是心知肚明的。在肖軍家裡見過幾次巫山,此刻急於找靠山的他,並不以對方的職位低下,反而鄭重地向巫山點了點頭。
士兵們都是列隊來的,巫山一個人前來,顯得有些突兀。前面一批人從禮堂的左邊離開,巫山就一個人上前,對著太祖的像默哀三分鐘。對於太祖,巫山心情很複雜。說不上愛,也沒有恨。即使是史學家,也很難界定這個世界上都影響深遠的偉人的功與過。
正沉思著,後面一個沉重的聲音打斷了他:“同志,太祖的去世我們都很悲痛。麻煩你離開,後面還有同志們要來。”
巫山甩了甩腦袋,出了禮堂。徐家信果然還在那裡等著。
“徐書記!”巫山趕緊上去握手。
“你是巫山同志吧,你管肖軍叫叔叔,難道身為他戰友的我當不得你的叔叔?”徐家信的臉上露出一絲狡黠的笑意。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巫山無所謂,反正徐家信的結局不是小小的連級幹部能影響到的:“徐叔叔,路南糧庫有個保管員叫李曉紅,她的物件張朝東是農村青年,您看看能不能解決下。”
“張朝東是吧?”徐家信拍了拍巫山的肩膀:“你放心,這件事情我記下了。巫山同志,有空的時候,也來市委坐坐。”
“沒問題,您看我都叫您叔叔了。您也別這麼見外啊。”
“啊,”徐家信拍了拍腦門:“是叔叔不對,那我也就和老肖一樣叫你小山了。”
兩個人談話的地方在禮堂外的車棚邊,來來往往的人並沒有注意。
徐家信如釋重負地走了。巫山叫住了匆忙又要走的羅開武:“武子,你的腳踏車我借用下,我們啥交通工具都沒有。”
“瞧你說的,拿去用吧,反正都是公家的。我這裡還有。”
巫山推著車正要出院門,肖軍還在那裡,就衝他點了點頭,蹬上腳踏板。
“小山,”肖軍拽住了腳踏車:“軍委來電,讓我帶著部隊前去接受嘉獎。你這兩天管理好部隊,隨時準備開拔。”
“嗡”地一聲,巫山覺得頭皮發麻。開神馬玩笑,一個小小的連級指戰員需要勞動軍委大駕?
不過看來他也不知情,巫山應了一聲,心事重重地走了。
偵察連並不是成建制的單位,在粵東的時候就方便了。有線通訊班、無線通訊班、徒步通訊班、炊事班、衛生所都沒有。巫山使勁啐了一口。他孃的,自己是這裡的最高長官,居然還要去借腳踏車,說出去都丟臉。
到營地的時候,巫山覺得頭皮發麻,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