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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出站的人流,巫山一行人走出了京師車站。
和幾十年後的京師相比,只能叫荒涼。
巫山突然想起來,在火車上睡得那麼香,原來是少了後世的叫賣聲。火車站也沒人賣東西。說實話,要去中。南。海,巫山也有點懵。於是大家就站在那裡到處看有沒公交站牌。
“哥們兒,到哪兒去?”一個戴著草帽的男子湊近爹爹輕聲問。巫山一驚,想不到現在就有人跑黑車了。要知道,文。革期間,計程車被當做資本主義尾巴給割掉了。
“中。南。海,咋啦,你敢去呀?”巫山一口純正的普通話出來,那拉客的小夥子又把帽簷往下面壓了壓。
“嘿,我就不信邪了,你們真去中。南。海,哥們兒今兒個不收錢免費送。今後哥兒們兒也能在別人面前抖起來,再怎麼著咱又去了中。南。海不是?說真的,你們去哪兒?”
“真去中。南。海!”
“啊?哥們兒豁出去了,跟我來!”
三人可是不敢跟他走的。
“嗨呀,沒事兒的,來吧,你們就在前面那拐角處等我,車子在旁邊小衚衕,我把車停在居民樓裡的。”
“好吧,你去取車,我們在那兒等你。”
三個人就往指點的地方走去。
上了車,那小夥子把草帽取下來,濃眉大眼,身高差不多近一米九。巫山坐在副駕上,在成都的時候,曹星紅給爹爹塞了六包煙,說自己不抽路上用得著。爹爹把煙給巫山一包,巫山就把整包煙給了小夥子。
“喲,參茸!好傢伙,據說五毛二一包呢,買不著。認識一下,我叫吳建國,紡織工業部司機,沒事兒就開著車子找找外水,掙點兒煙錢。”
“巫山。”“巫立權。”“巫立碧。”
“等等,你叫吳建國?”好傢伙,前世一次和朋友到一個高階俱樂部玩兒,據說老闆叫吳建國,紅二代商人的翹楚。
“是啊,我爸是吳振,在維省烏市那裡的烏拉泊五七幹校。太遠了,好幾年沒見到了。大哥吳延安,二哥吳西柏,後來還有大姐二姐都沒了,三哥吳解放,四哥吳援朝,我是老兒子。”我嘞個去,帶部隊進疆的吳振將軍的兒子。前世去建設兵團的時候,據說吳將軍的名字,維族可以在小孩子哭的時候說一下就能止哭,那時可是解放了五十年了啊。巫山暗暗打起了這個有商人潛質的紅二代的主意。
“吳哥,我們來自巴蜀省,去找偉人爺爺,準備透過易仁同志的渠道去港島,在那邊發展。如果你有興趣,我們可以一起去。”
“啊?”吳建國嘴巴張成了o型,“去港島?去他奶奶的,哥們兒跟你混了。反正比現在不死不活的日子強。”吳建國一拍大腿。
“我說兄弟,第一次見面,你們就把這麼機密的事情告訴我?不怕我說出去?就衝你們對我的信任,我就賭一回。”
“吳大哥,首先,我們是對吳振將軍的信任。當然,最主要是對你感興趣,這個年代,有你這麼聰明有頭腦的人太少。這麼多司機,就你敢出來拉腳掙錢。我看重的是你的頭腦。”
“嘿嘿,”吳建國左手握著方向盤,右手撓了撓腦袋,“單位上的人給我們家老爺子面子,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就成了我的專車,偶爾外賓來訪,需要車子的時候我才會當易仁同志的司機。不然我哪敢開著伏爾加到處晃悠。”
“啥?你是易仁同志的司機?”
“是啊,他家住在東城的一個四合院裡。嗨,那院子可有來頭,最早是傅作義將軍的住所,後來梨井泉副委員長住在這裡,葉帥把易仁同志安排到這裡的。說起來,中。南。海呀,老頭子在京師的時候,我倒是經常去,一晃快十年了。上山下鄉,我就是不想去,整了個病例。嘿嘿,哥們兒可是病人,帶病堅持工作。你們是兄妹吧?”
“不是,我的二姑小叔。”
“我去,那不行,我和你稱兄道弟不比他們小一輩了嗎?”
“唉,各交各的。”
“我五四年的,你們呢?”
算了下,吳建國管二爹叫二姐,管爹爹叫老弟,兩人同年,但爹爹生日晚了100多天。
知道大家都第一次到京師來,吳建國開著車子帶著大家到處溜達,快十一點的時候才到天。安。門。車子開得不快,二爹爹爹貪婪地看著一路的景點。
巫山突然想起了特殊時期時據說紅衛兵衝擊這裡,老總理曾說:“你們的紅旗插到了*,你們的隊伍過了金水橋,你們的矛頭指向了太祖。”當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