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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看了不少書,你們在港島的成功,不如說你二爹他們和你厚積薄發。我們老巫家,本身就是書香門第,家裡每一個人包括你大爹的學識,都是很多大學老師都不一定比得上。你別看你大爹平時都不顯山不露水的,要不是她站在你張爸身後,家裡的廠子能做到現在這樣?”
父親看了母親一眼,笑了:“當然也有特例,譬如旁邊這位女士。她就想做一個賢妻良母,偶爾也看看書,盡是挑自己喜歡的,譬如飲食啊,小說之類的。”
巫立行的臉變得嚴肅起來:“在官場上,要麼忍,要麼殘忍。這次崔大牛事件就開了一個好頭。年後我們一上班,就會對億縣地區下面每一個縣那些蹦?得歡實的人一個血的教訓。特殊時期,是清除一些社會流毒,而不是讓這些不學無術的人為所欲為。他們打砸搶燒殺,犯下了滔天罪行。以前的我,一直在忍耐,在等待核合適的時機。今後,我就是改革派。兒子,你記住了,在政治上,中庸之道或許在一時能夠風平浪靜。保守派始終原地踏步,改革派就始終衝鋒陷陣。你爸爸我,也是一個熱血青年。”
父親自嘲的一笑:“兒子都這麼大了,稱為青年不合適。我始終是充滿熱血的,不然當年也不會成為造反派。和你爺爺反目,是假的,也是真的。他不支援我當造反派,不過我們約定了,在外面,我就和家裡斷絕關係。你爺爺這人或許年輕的時候熱血過,經歷了這麼多,不能說是保守吧,只能說是中庸。包括你爹爹他們後來當了紅衛兵,都被他打回來了。”
忽然間,父親變得意氣風發起來:“這次我回家,就是給別人一種假象。其實,其他的人早就到了各個縣收集這些人的證據。市革委會的每一個人都負責清理一個縣到兩個縣,讓我們的改革推行下去,這一群害群之馬,必須清理。”
巫山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前兩天,新任的武裝部政委顧長紅來拜年,巫立行讓巫山帶著母親到外面轉轉。
當時他的理由是,孕婦需要到處適當走走,屋裡的一氧化碳過重。
巫山帶著母親在整個縣城都走了一圈。去年巫縣的改革,讓人們的腰包鼓了,過年的氣氛分外濃烈。這一對母子實在太惹眼,整個縣城街道上唯一兩個穿著呢子大衣逛街的人。
母親的衣服是時下沒有的黑底白花,路人看到紛紛讓在兩旁。還好,巫山從來不出門當紈絝,母親每天就是上班回家,縣城認識孃兒倆的人並不是很多。當然,偶爾也有認識母親的人上前給母親拜年。母親溫婉地笑著,矜持地和他們嘮上一兩句繼續前行。
回到家裡,顧政委還在。看到他們進來,兩個人的聲音降低了。
阮秀見狀,拉著兒子去太姥姥那裡。太姥姥除夕的時候就搬過來了,母親再也不讓老太太走。還好,有奶奶作伴,太姥姥住得慣。老人家可能比較健忘,經常看到巫山的時候,就想不起這個人來;看到巫山後,親得不行。或許,她得了老年痴呆?有一次居然叫不出他的名字。
到了吃晚飯的時候,一起走到客廳。顧長紅卻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
巫山恍然大悟:“爸爸,你準備調動巫縣的武警去嗎?”
父親的臉色又凝重起來:“我這次要清理的是夔門縣和雲陰縣,明天早上就和武警一道過去。家裡的人,老的老,小的小,你要辛苦下。下一步有什麼打算?”
“爸,我想帶爺爺奶奶太姥姥去港島,他們都老了,那邊的醫療條件好得多。最主要的是,家裡沒人照顧他們,我們在那邊還可以請保姆。然後準備在那裡好好學習下大學的課程。本科課程全部過關後,我想參軍,在部隊上鍛鍊下。今後如果國家實行高考的時候,接著上大學,畢竟,在大陸做事情,必須要有大陸的文憑才行。”
“兒子,我感到很慚愧,沒有盡到一個父親的責任。”
“爸,你別這麼說,非常時期嘛。我們走了,媽要生孩子怎麼辦?”
“其他人走說得過去,你媽沒在我身邊就說不過去了。我也暗自考慮了一下,現在你爸爸我也是屬於黨的中層幹部了,我們黨對幹部的審查應該有一些準則,可能家庭穩定就是其中之一。這樣吧,你們在家裡呆到你母親生產滿月後再走你看行不行?”
說這些話的時候,父親臉上滿是希冀。巫山也只得答應了。
再說了,由儉入豐易,由豐入儉難。巫山回來覺得有稍許的不適應,已經在暗自警惕。今後如果從政,剛開始去了條件落後的地方,不能適應怎麼辦?想參軍也有鍛鍊自己的意思在內,當然,巫山也奢望今後能走得更高,那麼軍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