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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了。”
蘇太斌僅僅默默地聽著,因為他目前只是富海的縣委書記,眼界自然沒有那麼開闊。
畢竟是從京城出來的,聞言眼睛一亮,真要那樣,說不定兩個縣的情況會大為改觀。
“書記,到時候就一直以鄉鎮的形式存在?”蘇太斌有些好奇。
“那時候你覺得你我還在歐洛泰嗎?”巫山揶揄道:“別告訴我你就想一直紮根北疆,那我向上面申請下,你的要求,完全可以滿足。”
“不不不,”蘇太斌雙手連搖:“書記,說實話,在一個地方呆久了,也會膩煩。”
“目前張千帆和趙德勝都找好了去處,他們是本鄉本土的人,”巫山慨嘆:“在維省的關係盤根錯節,你有意向嗎?”
“要說一點沒有那時在騙您,”蘇太斌幾年時間,鬢角隱隱有白頭髮。
其實他不過才四十出頭,這些年在北疆操碎了心。
一個外地幹部,要想和本地人打成一片,付出的努力可想而知。
就算上面有巫山的幫襯,自己不成器,別人一樣把你架空。
“我媳婦兒有關節炎,”蘇太斌的眼角依稀有淚光:“真對不起她,跟著我到這裡來吃苦。孩子也大了,家裡想讓我送他們去中心城市唸書。”
“要不回京城?”巫山有些自責,從來都沒考慮到部下的情況。
“還是不了,”蘇太斌搖搖頭:“京城的水太深,再加上我的職位又低。為您打前站的資格都沒有。”
“這樣吧,”巫山拍拍手:“你去湯山,不管是對嫂子還是大侄兒,都有好處。”
“那就拜託您了。”蘇太斌只是隨意提提。心中有些感慨。
他們之間,不需要說謝字,也不是謝就能表達得了的。
“至於孩子,他已經長大了,比您家從瑊都要大上幾歲。”蘇太斌噓口氣:“我們一直以來都是他的柺杖,讓他學會自立吧,到他爺爺或者姥姥家。”
“還是別的,”巫山搖搖頭:“不管是你們家蘇建還是我們家從瑊,都是少年向青年過度的年齡。”
“他們如今處在人生的十字路口,一個正確的世界觀沒有形成。”他突然想起從玕。不由眼中一暗,有些興趣索然。
“書記,沒想到,您對拍攝電影都這麼精通!”範悅還是一個很會為人處事的人,
要不然和他的師傅早就面和心不合。一直沒有鬧翻,在其他人身上是不可思議的事情。
“老範,就別給我戴高帽子了,”巫山苦笑著搖頭:“既然我把你這尊大神請到歐洛泰,自然是要為你們服務的。”
“哈哈哈哈,”範悅笑得很暢快:“您實在太抬舉我了。請書記放心,我們歐影廠一定不辜負地委和您的教誨。多拍片子,拍好片子。”
“老範,你是不是太油嘴滑舌了點兒?”閆海東哭笑不得:“在書記面前收起你那些小心思。”
他在為自己的老同學擔心,因為書記只喜歡幹實事的人。。
這麼多年,範悅為了天影廠可以說是嘔心瀝血,到頭來黯然出走。
拍片子不是簡單地把人聚集起來就能開機的。場地,道具,這一切都需要錢。
蘇飛那老頭一看就是老頑固,一條路走到黑。想讓那樣的人為了一部電影到處去求爹爹告奶奶,他肯定做不到。
所有這一切都落在範悅身上。回頭來又被師傅數落,罵他沒骨氣。
“哈哈,”範悅一樂:“就連書記都沒說話,你在旁邊急眼乾嘛?”
在心底,他很感激自己的老同學。
要不是閆海東的牽線搭橋,就沒有歐影廠的成立。
師傅那個老倔驢,即便他有一天退休了,也不會在上級考察的時候推薦自己當廠長。
好在另起爐灶,歐洛泰電影製片廠,才是自己心目中最想要的。
“老範,看完了沙漠,又看了海,”巫山抬手製止這兩人之間的小爭執:“你覺得咱的影視城還缺少什麼?”
“書記,”範悅正容道:“我們的片子,總不能一直拍大漠題材的吧。”
“譬如山林、小溪,小橋流水,窯洞……”範悅如數家珍,掰著指頭在那裡計算著。
“如果這一切都要去外地取景,花費太大。”他撓著頭皮:“可咱歐洛泰好像沒有這樣的地方。”
“花費大就花費大吧,”巫山不以為然:“老範,你記住自己的話,多拍片子拍好片子。歐影廠出品,必須是精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