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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太斌提前回來的,他父親身體不好,目前在炎黃醫院裡面住著。
老年病,也不知道能不能挺過去,回來的心情更急迫了。
“二哥,說吧,有些什麼困難?”巫山等大家調笑完畢,正色道:“說出來,我們一起想想辦法。”
“我在省委有點兒關係,”李艾沉吟道:“白皙文常務副省長,他目前正在上升的緊要關頭。”
“你的意思是說,如果白副省長能夠順利接任,就沒問題了?”朱建國的眉毛擠到一起:“不過,這事情很難辦。”
“老五,好像你可以連一個省部級都一言而決一樣!”田由康懶洋洋地說道:“喝酒吧,交給老七處理。”
“好,喝酒喝酒!”向後明聽到這話最高興:“大家乾杯,我先幹了!”
“應該是我敬大家!”蘇太斌站了起來:“為了我的事情淘神費力。”
“敬什麼敬?”朱建國走過去把他的肩膀按下來:“因為你是巫山的哥們兒,我們也是。”
“是啊,”向後明有些感慨:“你看我和大家本來沒有一絲瓜葛,由於老巫,聚到一起。”
巫山揚揚眉毛:“看來你們的意思是要我來敬酒咯?”
“我看行!”向後明陰陽怪氣地說道:“有次和建國喝多了,他做夢就想看到你醉一次。”
“那會讓你們失望!”巫山晃盪著杯子裡的紅酒:“估計只能喝飽,如此而已。”
說到酒量,一個個不再言語,生怕被拉出來挑戰。
“四哥,我幹爺爺這些年來這棟房子幾次?”巫山不再糾纏。
“他本人從來都沒見過。”田由康回想著:“不過三嬢嬢和青松經常過來,說不定今天都會來的喲。”
對於趙青松,一個小屁孩兒而已,青松叔無論如何。他都叫不出口。
“你開什麼玩笑,”向後明聞言笑道:“老田,老巫的意思其實就是三嬢嬢他們來過幾次。至於總理他老人家要來,肯定得等到退下來以後。”
“也許吧,”巫山也拿不準:“畢竟到了一定的位置,他們的一舉一動都會引起轟動。”
“二哥、四哥、五哥、七哥、向哥、蘇哥,”王強滿頭大汗地跑了過來:“你們咋都不等我?”
“婦女之友,你不是陪她們在運動場打排球嗎?”朱建國十分不滿:“女人如衣服,朋友如手足。”
“恩?”巫山不樂意了:“老么,注意影響。畢竟詩雨在家帶孩子也不容易。”
“你,你們!”王強臉色大囧:“七哥,你咋能聽五哥的話,倒是他經常帶一些女的過來玩。”
“哼哼,”他把胸膛拍得啪啪作響:“我是光榮的人民教師。會和他同流合汙嗎?”
“錯,”田由康不緊不慢的說:“大學教師!”
王強今年原校博士畢業,在母校任教。
一個年紀輕輕的講師,據說不久要上副教授。
在人才奇缺的年代,三十歲的副教授也沒什麼稀奇的。
“哥,你帶女人過來?”巫山的口氣有些嚴厲:“把這裡當成什麼地方?你的藏汙納垢之所?”
“玩兒玩兒,”朱建國有些汗顏:“你知道我家一嵐的厲害。能真敢在外面找嗎?”
“我不管,”反正這裡沒外人,巫山毫不留情:“記住了,今後搞女人到其他地方,不允許帶到這裡。”
老朱家的孫子,年輕的公司老闆。任何一個身份拿出去,大批的女人都會搶著要貼上來。
如果他把持不住,上一輩子的老路會不會重演就很難說了。
另一個時空或許是因為王一嵐沒有在一起,這一輩子沒有任何理由。
今天找一個,明天找一個。從剛開始的自願到最後的強女幹,也只有一步之遙。
“好吧,我今後再也不帶了!”朱建國的腦袋都快藏到褲兜裡:“我錯啦。”
“老巫,”向後明鄭重其事:“我很相信建國,在我的記憶中,從來都是說話算話。”
“四哥,”巫山臉色還是很可怕:“今後他帶任何女人,或者說你們不管誰看到他和其他女人在一起,直接告訴他媳婦兒。”
田由康忙不迭應承,他看也不看朱建國不斷使的眼色。
“連長,”巫山不想再提這個話題,響鼓不用重錘:“你換屆後有啥打算?有沒有啥困難?”
“呵呵,我想上正廳,”向洪明搖搖腦袋:“估計夠嗆!”
“再說吧,”巫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