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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天老是被稽核,我快哭了,根本就不知道哪些字眼不讓寫。天啊,還要不要人活?沒推薦也就罷了,還不能發出來。今天的任務完成。
“超仁兄的叔叔就是我的叔叔,”巫山笑容可掬:“不介意我叫您胡叔叔吧?”
其實,這裡面的關係並不止是刀建功與胡逸州的關係,同時,他還是胡桂蓮的叔房堂兄。
要不然,堂堂的民航總局的局長,怎麼可能在傍晚的時候,應汪瑞林之邀降尊紆貴跑到這裡來?
巫山其人,偶爾和堂妹在聚會的時候,胡桂蓮總會說道自己的得意門生。
因為胡逸州的關係,魏景然大專畢業就進入了民航系統,
可以這麼說,姐夫的升遷,與一直在民航系統工作的胡局長有莫大的關係。
至於刀建功,兩人確實在解放前的私塾裡同學過幾天,僅僅幾天而已。
正所謂窮在鬧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
當年同窗幾天,若干年後一個偶然的機會才知道,噢,原來我們當年是一個夫子教過的,順理成章對外就說是同學關係了。
然而,兩人走的路不盡相同。
胡逸州後來加入國黨部隊,在空軍部隊服役,後來跟隨起義。
而刀建功家庭貧困,這也是當年為什麼只同學了幾天的原因,因為家裡交不起費用,只好從私塾退學了。
還沒成年的刀建功,就加入了八路軍,一步步在戰爭中成長。
最後殊途同歸,都是軍隊的重要人物,只不過一個在空軍,一個在陸軍。
“當然可以!”胡逸州眼睛一亮:“超仁這孩子和我說過不少關於你的事。”
“我說兩位,”汪瑞林咳嗽一聲:“咱是不是進院子再說?”
“啊!”巫山一拍後腦勺:“是我的不對。汪叔、胡叔,請!”
“汪叔,您日理萬機。”三個人並排往裡走,他作為後輩自然落後半步:“本來應該是我去拜見兩位長輩才是。”
“你這孩子,”汪瑞林笑罵道:“來就來了,還這麼假惺惺幹嘛?”
“嘿嘿。”巫山乾笑著:“不說不是怕您和我胡叔多心嗎?再說我胡叔是第一次來,無論如何不能給他留下壞印象。”
“誒,聰明!”汪瑞林呵呵笑著:“要是老胡對你印象不好,這次你來京城就白來了一趟,知道不?”
說完,還促狹地擠擠眼睛。
院子裡的燈光照得宛若白晝,他臉上的表情顯得一清二楚,想不到平時冷若冰霜的汪瑞林也有好玩兒的一面。
“老汪,有你說得那麼可怕嗎?”胡逸州莞爾一笑:“我們都是照章辦事,只要硬體軟體到位。都會批的。”
“萬一達不到要求,不也還有你在把關嗎?”汪瑞林乜了一眼:“今兒拽著你來就是解決問題的。”
“怎麼著?”胡逸州佯裝惱羞成怒:“合著你是綁架我過來了?”
看得出來,兩人的關係很不錯。
只有巫山在旁邊聽得滿頭霧水,不知道他們在賣什麼關子。
“嚄!”汪瑞林突然才想起來:“小山,你還不知道吧。你胡叔是總局的這個!”
他比起了右手大拇指,指頭向旁邊的胡逸州一點。
“呵呵,”巫山心裡卻是很感動:“胡叔,這事兒真還得麻煩您!”
平時的汪瑞林,總是一副冷酷的樣子,或許沒有見到他與同輩、朋友在一起吧。
這才是真正的朋友,知道巫山現在就是來京城辦理歐洛泰機場手續的。
至於為什麼會知道。偉人管著軍委,部隊的情報系統本身就很發達。
而歐洛泰興建機場一事,早就在烏市傳得沸沸揚揚。
如果說偉人那邊不知道,那才是情報系統的失職。
“恩?”汪瑞林一愣:“真還出岔子了?”
“那可不?”巫山也有意上眼藥:“那個叫羅躍軍的司長根本就不看資料,壓在那裡說研究。”
“是嗎?”胡逸州臉上有些掛不住:“他說了理由沒?給了期限嗎?”
“你沒聽小山說不看資料嗎?”汪瑞林有些不快:“小山,你照實說。如果老胡不幫忙我找他算賬。”
本來,他帶著胡逸州,是想幫歐洛泰那邊參考參考。
換屆之前把這件事情定下來,對巫山質疑的聲音應該就會少了很多。
這個年代,還不是支線機場滿天飛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