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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領域上層本身就沒有一個統一的意見,下面出現了各種聲音也很正常。
百舸爭流的時代,如果天山電影製片廠不能抓住機會迎頭趕上,就只能被其他地方超越。
以前倒沒什麼的,反正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如今,汪恩冒書記把這個機會交給自己,顯然還是想讓自己做出一些東西。
巫山看到每天那些爭論,當事人好像都說得頭頭是道,好多純粹是狗屁不通。
既然這些,那就給他們一些任務。
在電話中從汪書記那裡取得尚方寶劍,巫山出手了,假借省委的名義,要求在維省出版三種刊物。
兒童文學、維省文學和維省文摘,文聯那些在享受的人慌了手腳,趕緊加班加點,炮製東西出來。
至於經驗這東西,還沒有做之前大家都沒有。
選址、定主編,先把刊物的框架建起來再說。
電影這邊,讓巫山感到很頭疼。
他明顯感覺到,在天山電影製片廠裡分成兩派人馬。
一邊是以廠長兼書記蘇飛為首,混吃等死,迎合上意。
有任務了就拍片,沒任務的時候就閒著,反正每個月國家的工資一樣要派發。
另一邊是副廠長兼副書記範悅為代表,言辭激烈,覺得製片廠在新形勢下應該銳意改革。
他正在翻看著,胡巖說閆海東帶人過來拜訪。
緊接著宣傳部長就和另外一箇中年人聯袂而至。
閆部長現在是徹底的巫系人,作為曾經的油滑政客。簡直不可思議。
但他就是做了,哪怕梅家國在的時候,都毫不猶豫地宣稱,一切唯巫專員馬首是瞻。
一個人。特別是一個男人,起初肯定不是得過且過。
只有等到所有事情面前都碰壁,弄得頭破血流,才會放棄曾經的夢想和抱負。
很顯然,在曾經的專員現在的代書記身上,閆海東看到了希望。
“閆部長,你早說我就親自出去接你呀!”在外人面前,巫山很給他面子。
“書記,您這話我可不敢當!”閆海東很受用,瞟了一眼旁邊的中年人。面有得色。
“還不介紹下你的同伴?”巫山客氣地迎請兩人入座。
“我老同學,範悅。”閆海東在書記這裡越來越隨便,自己張羅著泡茶:“書記,您那好茶葉呢?我可給老範吹噓過的。”
“好你個老閆,”巫山戲謔道:“你不把我這裡的茶葉喝完誓不罷休啊。”
他從抽屜裡拿出儲存完好的大紅袍。有些肉痛:“唉,我自己就是打秋風在幹爺爺那裡順的,不過範副廠長是貴客,自然要用最好的茶葉。”
“嘿嘿,老範,看到沒?”閆海東擠擠眼睛:“我就說咱書記肯定會歡迎你的。”
“老閆,咱同學裡當初你就最活躍。”範悅哈哈笑著。握住伸過來的手,落落大方:“巫書記,給您添麻煩了。”
“老範,我也這麼稱呼你吧。”巫山擺擺手:“老閆的同學就是我的朋友,在我這裡別客氣,今天專程來有何貴幹?”
範悅的眉眼很精緻。有點兒女性化。但他說話的聲音洪亮,和整個人的外貌形成強烈的反差。
他跟著閆海東過來,並沒有特意的目的,只不過在製片廠內部有廠長的壓制覺得很苦惱,過來取取經。
誰知剛剛坐定。茶都沒喝呢,對方已經單刀直入。
“老範,在書記面前收起你那些小心思。”閆海東在裡間洗過杯子:“他從來都不喜歡客客套套的。”
“巫書記,說實話,我並沒有專門的意向。”範悅不好意思地撓撓頭皮:“我就和老閆一說,他帶我向您請教的。”
每個人的習慣都不一樣,巫山曾經尷尬的時候喜歡摸鼻子。
隨著年齡增大,職位升高,人越發穩重,那習慣沒有了。
製片廠的紛紛擾擾,巫山心知肚明。
到目前為止,他也沒有一個好的解決方案。
不要說天山電影製片廠遠在烏市,鞭長莫及。
再說行政級別上,蘇飛可是實打實的正廳級幹部,和自己平級。
“老範,你們廠子裡有多少人願意和你一起幹?”巫山突發奇想。
“巫書記,男人只要能站著的時候,都不想坐著或蹲下去。”範悅皺著眉頭:“身在維省,就連女性都像男人一樣豪氣。”
“可惜,我們能挑一百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