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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記,”趙德勝深吸了一口氣:“說實話,在和風發生的事情,我全部知道了。那件事,讓我很難受。”
在古時候,有主辱臣死的說法。現在,沒有什麼主臣,大家都是巫山派系的。
既然領頭的人受到了侵犯,其他人都同仇敵愾,對梅家國本身就不感冒,這下更是恨之入骨。
“專員,有人攔住偉人這件事,”張千帆有些忸怩:“咱是不是可以把兩件事連在一起,做點兒文章出來?”
“首先,我非常感激你們有這樣的想法。”巫山肅穆道:“在歐洛泰這幾年,不說其他的,就是你們兩個知交就值了。”
“其次,你們可能沒有練過太極拳,裡面有一句話很有用:他強任他強,清風拂山崗。”
“讓他橫又何妨?我唯一關心的是歐洛泰人民的生活水平是否提高,精神面貌能否健康!”
“金玲的事情,我心裡比你們更難過。”
“當年,太祖的兒子跟著彭帥去高麗戰場,本來想鍍鍍金,沒想到死了。”
“那樣偉大的人,也忘不了喪子之痛,最終把彭帥搞掉或許有這方面的原因,何況我這樣的凡夫俗子?”
“當然,她和她同伴沒真正出事,要不然,我親自搞梅家國下來。”
“您的意思是說?”張千帆目瞪口呆:“您不想對他動手?”
這些事情,在巫山的腦海裡過了不知多少遍。
維省在歐洛泰的動作,貌似還需要自己在這裡幹一屆。
要不然,就不可能把所有成熟的人手全部調走,因為省委考量著巫山有這個能力來捏合新一屆的班子。
按照自己的年齡,直接上書記關鍵是年齡問題。
真他媽操蛋,巫山在心裡經常氣的直罵娘,這狗屁倒灶的年齡,對別人來說無所謂。對自己來講很重要。
越是站得高,手裡的權柄越大,就更能利用自己熟知的歷史,讓中國搶先抓住機遇。一個小小的專員能幹嘛?
既然還得在歐洛泰,他希望梅家國能繼續留下來,分潤一些功勞怕什麼?
不要說烏市,就是在京城,大人物哪個不清楚歐洛泰是巫山獨領?
專員就專員吧,只要書記不掣肘,比什麼都好。
要是突然來了一個不懂行的書記,自己還得花心思整天與市委那邊爭鬥。
兩個人乘興而來敗興而歸,最大的願望是想搞掉梅家國,讓巫山直接上位。
他們眼看都是專員了。而專員還是專員,心裡情何以堪?
想想吧,所有依靠這棵大樹的人全部上位,只有首功者依然在原地踏步,上面那幫人是幹什麼吃的?
看到兩人走在大院兒裡。巫山自己也很不好受,估計他們是不是跑出喝酒了。
剛才的理由說得牽強附會,真實原因不想說出來。
難道告訴他們,我就想當國家一號,所以在別人眼裡,一定要是一個大度之人。
中國的官員這麼多,廳級不知凡幾。想當國家一號的人,可不止在廳級這一層。
縣級幹部不想?省級幹部也無動於衷?
才怪,一個個都隱忍著,期待厚積薄發。
假如在當下就暴露出自己的心思,那就是在找死,瞬間成為眾矢之的。
朱升在幾百年前就說過:“高築牆。廣積糧,緩稱王。”
這話在今天仍然有用,說白了就是把自己隱在暗中。
目前,巫山出的風頭夠多了,已經不宜再冒出去。引起別人的忌憚。
要不然,今後每上升一步,難如登天。
一萬雙眼睛看著你,把每一句話每一個動作放在顯微鏡下,等著你犯錯。
他正在沉思著,電話已經轉了進來。
胡巖還是很有分寸的,該問的時候一定會問,有些必須接的電話,直接轉進來。
“你好,我是巫山!”他深呼吸一下,沉聲應著。
“巫專員你好!”電話那邊很公式化:“我是範才真,汪書記讓我問你今天有沒時間。”
我去,省委書記的話就是命令,千萬別當真認為別人徵求你意見。
要那樣,一個即將離任的省委書記如果不爽就有可能把你死死按在原地。
所謂縣官不如現管,巫山自然不會犯原則性的錯誤:“範哥,您有什麼事兒明說好了!書記的事兒就是大事兒!”
“那好!”範才真直截了當:“你下午三點來見書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