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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行還是巫山,父子倆都很清醒。
要不是兒子在歐洛泰上串下跳,北疆的經濟在中國根本就不值一提。
“還有其他情況嗎?”巫立行微微頷首。
他確實有些捨不得這片熱土,換屆之後卻不得不離開,就像當年要從億州出來時候的感覺一樣。
故而,在去京師開會之前,巫立行要親自巡視下股市,這也算是自己在粵南最後一次公開活動吧。
之後,就會北上四九城開會,一換屆可能會馬不停蹄到新地方走馬上任了。
“書記,還是有些情況。”張耀武說話有些吞吞吐吐。
“噢?”巫立行眉毛一皺。
“是這樣的,”李求勝乾咳一聲:“樊城地區有幾家企業準備上市,我們一直拖著沒批准。”
“問題出在哪裡?”巫立行的臉色瞬間變得嚴肅起來。
“書記,那邊是梅勇在黨地委書記。”張耀武提醒著。
“這樣啊,”巫立行輕聲道:“不批准是對的。一旦鬼子在股市上圈夠了錢,把資金源源不斷轉回國內。”
“是啊,”李求勝受父子倆的影響很深,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抗日先鋒:“到時候,吃虧的就是我們的股民。”
不管樊城地區的企業規模有多大,裡面的貓膩。在座的三位都門清。
要不是他們在資料上做假賬,根本就不具備在股市上市的資格。
不說其他的,新聞媒體也在冷眼旁觀。只要是樊城的企業,做廣告一推再推。有的新聞媒體乾脆直接拒絕。
在炎黃明裡暗裡的活動中,老百姓大都知道,原來樊城那邊居然成了鬼子在中國的大本營啊。
想當年,這些鬼子的前輩,都沒有辦法把樊城的西北角給攻陷。
有了內應之後,竟然以另外一種方式,企圖來征服中國,那是沒有人買賬的。
不管你公司的名稱掛著什麼狗屁株式會社。還是樊城地區某某公司,出來的產品在大陸處於滯銷狀態。
沒辦法,島國人只好把產品又透過運輸,銷售到他們國內。
當然,他們的利潤空間還是蠻大的。
中國的勞動力資源,這兩年上漲了不少,比起島國的人工費用,低了不少倍。
“小闞!”巫立行對著外間喊了一聲。
秘書闞立文滿面含笑著推門進來:“書記!”
“以粵南股監會主席的名義釋出一條紀律。”巫立行說到這裡的時候,闞立文馬上就拿出了紙和筆。
“從今往後,所有島國資本的企業。一律不允許在粵證上市!”他的臉色看上去有些猙獰。
“這命令在內部傳閱,”他補充著:“所有的相關人員必須遵守。”
可以這麼說,不管後來者是誰。只要巫立行還活躍一天,這條命令就不可能撤銷。
開什麼國際玩笑,一個處於上升期的省部級大員,誰敢輕捋他的虎鬚?
能做到繼任粵南市委書記的人,會是傻子嗎?
不管他們隸屬於哪個派別,在官場上要的就是臉面。
如果無端推翻前任的命令,不啻於撕破臉皮。
到時候,巫立行的怒火,就連梅應果都不敢阻擋。
在改革派中。巫家父子倆可以說是一呼百應。
很顯然,梅老頭在保守派中。還沒有這麼高的聲望。
好多人都像梅應果一樣,以退為進。不過是高唱著保守派的讚歌,行的還是改革派那一套。
只不過在公開場合,一直都強調穩一穩,緩一緩,僅僅是換取政治籌碼的工具而已。
為了迎接巫書記的到來,位於粵南中路的股票交易市場嚴陣以待,不亞於一個國家領導人來的安保措施。
想當年,巫書記差點兒被人暗殺,國家高層都震怒了。
事後處置的人可不少,讓粵南人記憶猶新。
“巫書記!”股市總經理胡小軍早就站在臺階前,看到車子一停快步迎上前去。
“小軍同志辛苦了!”巫立行伸出手來,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們粵南開啟了新中國的先河,你們都是功臣!”
“謝謝巫書記,”平時能言善道的胡小軍不知道說什麼好,鼻子有些發酸:“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
至於李求勝和張耀武,兩個人倒是經常過來。
沒辦法,不盯緊真還不行。
就像樊城的那幾家企業,差一點就過關了。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