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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沒有。”
“那我們還賴在這裡像話嗎?”趙老憨鼻子裡都聞到屍臭:“人死為大入土為安,我們把小君的屍體在這裡折騰成什麼事兒?”
“可是,”趙大虎舔了舔嘴唇嚥了口唾沫,感覺到有一絲淡淡的血腥味:“我們咋走?”
“你說咋走?”趙老憨自從兒子成年後,都對這個有出息的孩子言聽計從。
貿然說了一句重話,自己都有些不習慣。
“不是,爸,”趙大虎撓了撓腦袋:“當時搭靈堂的時候,是那個叫蔡什麼的找的人。你覺得咱爺倆能拆嗎?”
父子倆面面相覷,趙老憨只是想著趕快走,千萬別在這裡丟人的好。
正在這時,警車嗚嗚叫著駛了過來。
“誰讓你們在這裡擺設靈堂的?”一個警察氣不打一處來,跳下車子吼道。
“這位同志,”看到來勢洶洶的警察,趙老憨立馬站到兒子前面:“我們的家的人在這裡死了。”
“人在醫院死了就在這裡搭靈堂?”他陰沉著臉:“醫院每天要死多少人?那每家醫院咋沒見搭靈堂?”
趙老憨護犢子心切,哪裡見過啥世面啊,頓時張口結舌。
“警察同志,”趙大虎撥開父親,站在前面:“有人讓我們在這裡擺設靈堂,甚至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幫我們安排的。”
當初。蔡新民可是拍著胸脯打了包票的能擺平一切。
趙大虎在外面跑貨運,對法律還是有些瞭解,他可知道隨意在大街上擺設靈堂是違法的。
從那以後。這個姓蔡的再也沒有露過面,看到警察陡然而至。還不明白人家把自己當槍使那就真是個傻子。
“你他媽是豬啊?”那警察暴跳如雷:“別人叫你擺你就擺,讓你死你死不死?”
正在這時,另一輛警車也風快地衝了過來。
“吳局,”一個胖胖的警察也不知道他的動作怎麼那麼敏捷,跑到先來的人面前:“您怎麼不提前給我們所打個電話好來迎接你。”
“官正華,你管理的片區不錯啊。”吳局臉上皮笑肉不笑:“這靈堂公然擺在這裡好幾天都沒人理,我以來你就知道了。”
他的手在裝修得如同住房一樣的靈堂上指著:“我吳清波就不相信了,你這個轄區的所長直到今天才收到訊息。”
他心裡悔恨萬分。要不是前些天去南戴河玩兒,咋會出現這樣的事情?
“吳局,借一步說話。”官正華輕聲道:“有人打了招呼的。”
“你還是一個合格的警察嗎?”吳清波輕蔑地看了他一眼:“記住,你是警察,我們的帽徽上寫著為人民服務幾個大字。”
“有什麼事情,你就原原本本在這裡說出來吧。”四周的人越積越多,他四下看了看:“這裡都是我們的老百姓,你還怕大家是間諜嗎?”
“吳局,事情不是這樣的。”官正華咬咬牙,本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精神:“蔡老的侄子蔡新民給我們打過招呼?”
“蔡新民?”吳清波當然知道。一個蔡家的旁系風雲人物而已:“什麼時候,別的系統的副科能領導我們系統的正科?”
“不是,”對方的聲音越大。官正華的聲音就越小:“您也知道,像我們這種什麼根基都沒有的人,得罪不起蔡家。”
“你究竟是為誰當警察?”吳清波乜了他一眼:“炎黃是什麼單位,相信你很清楚。任由死人放在這裡,你也不露面。”
“吳局,我,我,”官正華本來就跑得沁出了汗珠,現在額角上全是大顆的汗水:“要不。咱給蔡新民打個電話?”
“官正華,你知道嗎。我對你很失望。”吳清波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沒有處理轄區內的事情,已經讓群眾怨聲載道。”
他說著。一步步走上前去:“你把黨紀國法放在眼裡嗎?我吳清波只對區委黨委負責,對治下的老百姓負責。”
作為區委常委、政法委書記兼公安局長,他有底氣說這個話。
官正華還想說什麼,吳清波厭煩地揮揮手:“你走吧,我會在咱局的常委會上提出,你已經不再適合這個崗位。”
這傢伙臉色一變,趕緊走開。
那邊,隨行的警察已經在開始做筆錄了。
“姓名!”
“趙老憨!”
“趙老漢?”一個娃娃臉的警察眉頭一皺:“大爺,我們這裡不興說這個,您說下真名。”
“我的名字就叫趙老憨!”他急了:“這是我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