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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吃飯了。”桂花姐笑涔涔地跑到門口來叫。
按照今日她在巫府的地委,不應該親自過來。
然而,當初巫山他們到了剛到之後,第一個就認識的桂花姐和阿福兩口子。
這種感情很奇妙,就像他們倆一直固執地叫巫山少爺一樣。
在兩口子的心目中,這個又像是弟弟又像是兒子的高大年輕人,就是自己的親人。
就是當年在港島的時候,巫山也不常和大家在一起,整天世界各地跑。
從參軍以後,回家的時間越來越少。
近些年,基本上都不怎麼回來。
“桂花姐,今晚做的什麼好吃的?”巫山站起來伸了個懶腰。
“小小姐和小少爺他們要吃醉蝦,”桂花姐抿嘴笑道:“所以,我讓廚房乾脆就做海鮮得了。”
對於弟弟妹妹,巫山還是挺喜歡的。
不知道怎麼回事,從第一次吃了醉蝦以後,兩小從此每次吃海鮮,必點這道菜無疑,有時一次還吃兩盤。
父親去京城開人代會,母親帶著兩個小傢伙回來了。
“噢?”巫山會心一笑:“勞你費心了。”
嘀嘀嘀嘀,手機響了起來。
這個年代的手機,鈴聲比較單一,每個人的都差不多。
“桂花姐的業務還蠻多嘛,”巫山打趣道:“要不我回避下?”
“少爺,好像是你的手機在響呢。”桂花姐笑得眼睛一眯:“我的手機裡有提示。
“是嗎?”巫山回頭一看,果然在沙發上躺著自己的手機螢幕上是淺綠色的。
一看號碼,卻不是很熟悉。
這個號碼,知道的人不多,除了自己的家人就是巫系的一些人。
“你好。”他微微蹙眉拿起手機:“我是巫山。”
“臭小子,還在山姆呢?”廖榮柱教授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
“廖老師,誰告訴您呢?”巫山有些驚訝。
這次自己帶隊過去。本身就是很保密的事情。
按照廖榮柱的級別,很顯然不可能在知青的範圍之內。
“猜的!”他在電話那頭哈哈大笑:“國內對股票市場熟悉的人不多。你父親在粵南開啟了我國第一個股票交易市場。”
“假如連這都猜不出來,我也就白混了。”
廖老師的話裡充滿著得意,一種陰謀得逞的味道。
老小孩老小孩,轉眼間廖榮柱也快退休了。
“恩,您心中有數就行!”巫山鄭重叮囑道:“今天怎麼突然想起給我打電話了,老師?當了系主任應該更忙了吧?”
這個系主任,算是為他退休的時候解決了一下待遇吧。
再說了,廖教授是一個真正的學者。他對待遇和級別之類都不是很在意。
當年為了寫一篇論文,帶著幾個研究生,在歐洛泰紮根將近一年的時間。
就算自己的得意門生是北疆的政府一把手,也只見過一次面,走的時候連招呼都沒打。
“怎麼的?”廖榮柱佯怒道:“我給你打這個電話還不應該了?”
“應該的,應該的。”巫山也沒告訴他自己在哪兒:“老師,師母的身體還好吧?”
“將就吧,前兩天在醫院住了兩個星期。”廖教授輕描淡寫地說:“老毛病了。斷根斷不了,不治又難受。”
“要不讓師母好久去我那邊做做沙療?”巫山突然想起他愛人有關節炎。
“就是大夏天的,把人埋在滾燙的沙子裡。其間不能出來,就是使勁喝水。”
“她那身體夠嗆,算了。說不定在沙子裡都會被熱昏過去。”廖榮柱拒絕。
“對了,我一個朋友在經濟日報工作,想要一篇關於股票的稿子。”
“啊?”巫山有些發懵:“這題目太大了,究竟是那個方面的?”
“你最擅長的就行了,”廖榮柱粗暴地說:“反正我給我老同學打了包票,你肯定能寫得出來。”
“好的,老師。”巫山硬著頭皮應到:“有沒規定時間啊?這段時間我特忙。”
“明天給我傳過來,”廖榮柱的話不容置疑:“後天準備上經濟日報和參考訊息。”
“哦?”巫山有些驚訝:“估計政治色彩比較濃厚吧。”
“你自己把握,”廖榮柱嘆了口氣:“這不是雙贏的事情嗎?在換屆之際。你父親在上升的關鍵時期。”
巫山一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