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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山嘴巴努了努:“看你手機一閃一閃的。”
“是嗎?”巫立行有些疑惑地拿起自己的手機:“你的也在閃。”
就算有巫山的提點,這個年代的手機,鈴聲還是太單一了。
爺倆都不是對手機鈴聲十分熱衷的人,系統自動預設,聽起來是一模一樣的。
“三哥?”巫山接起來有些吃驚。
巫立行已經出去接電話了。
“你在哪兒呢?”他沒想到褚滿江給自己打電話。
認識自己的人,誰不知道目前巫家處於漩渦的中心?
王希健和朱子山給自己打電話都有可能,老三這傢伙平時表現得太油滑了點兒。
他的長輩,由於在特殊時期參與了一些事情,早就退下。
目前的褚滿江,相當於是無根的浮萍。
他即使要找靠山,也不可能找老巫家這種不知道前途的吧?
“啥?你們都在?”巫山有些激動:“快來快來,我在家呢。”
兒子如今是地委書記,已經到了這個年齡的頂點。
老子巫立行上一屆換屆,不過是從省委常委過渡到省委副書記。
很多人都在高唱著改革開放,但在民間和官員的心目中,改革派的第一人,無疑就是巫立行。
眼看著改革開放都十年了。領軍人物居然還是一個省委副書記,一般的人心裡肯定就打退鼓了。
黨校的寢室幾個哥們兒,原本就以為是叫叫而已。不曾想在這個緊要關頭,聯袂造訪。確實讓巫山欣喜不已。
正所謂患難見真情日久見人心,自然是舉雙手歡迎。
“大哥,你基本定下來了吧?”巫山肯定要第一個問名義上的大哥。
“剛才哥仨在一起嘮叨嘮叨,”王希健自得的說:“哥哥我目前在最前面了,常務副省長,如何?”
“是嗎?”巫山著實替大哥高興:“哪個省?”
“藏省,”王希健搖頭晃腦:“條件艱苦一些,兄弟們今後多多幫襯幫襯。”
“沒問題!”朱子山第一個表態:“我調一火車皮鋼鐵過去。”
“二哥。你沒搞錯吧?”褚滿江哈哈大笑:“就是給一列火車的鋼鐵,老大也沒轍,他那裡沒火車啊。”
“這個沒問題!”王希健斬釘截鐵:“我們書記正想辦法,準備修鐵路呢。”
“你們書記?”巫山皺著眉頭:“叫得這麼親切,誰呀?”
“金濤書記,你們以前都沒聽說過吧?”王希健洋洋自得:“同志哥,咱的級別還是太低,只能看到頭頂上那一塊天。”
“金書記呀!”巫山一愣:“今年就去了?”
在另一個時空裡,金濤今年還是黔省的書記,明年才會進藏。
“是啊!”王希健訕訕笑著:“原來你也知道我們金書記呀。”
巫山不置可否地點點頭。
“對了。”褚滿江好奇地問道:“剛才看到你們家老叔匆匆忙忙的出去了。”
“是嗎?”巫山也有些不解:“剛才我們爺倆的手機一起響了,我這邊是你們來,他那邊不曉得是咋回事兒。”
“難道他和你們沒打招呼?”他自言自語:“不應該呀。他認識你們的。”
“他坐在車上,看得不是很清楚,”朱子山搖搖頭:“興許是沒看到我們吧。”
“是闞大哥開的車吧?”巫山問道。
突然想起三個人都不認識闞立文,輕輕擺擺手。
“你接到我們的電話在家等,”王希健在那裡分析:“叔叔反而走了,那說明應該是。”
“上面!”朱子山和褚滿江異口同聲驚呼。
“吃飯沒?”巫山甩甩頭,不去想這個煩心問題。
“明天不是要開會嗎?”王希健搓搓手:“我們在路上的時候就互相透過電話,今兒個在你這裡喝一頓。”
“行!今兒個酒管夠,我帶的北疆特曲!”巫山衝門外喊一聲:“小芳姐。給三個傢伙準備吃喝。”
“好嘞!”魏小芳在外面愉快地回答著。
她確實很高興,整天看到爺倆臉色不開心。也沒什麼人過來串門。
比起以前的門庭若市,現在確實太冷清了些。
即便她沒有從過政的經歷。也隱約嗅出了點什麼。
“北疆特曲?”朱子山酒量不大,卻是一個好酒之人:“老么,你們自己的酒廠?”
“怎麼?”巫山自得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