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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在辦公,不要讓別人擾亂秩序。”
昨晚指導員來的時候,李慶柏已經下班。不過今天早上已經見面啦,兩個人嘮了不少話。
他平時裝著假肢,上班的時候,就坐輪椅。畢竟假肢對肌肉的摩擦還是很疼的。
當年截肢的李慶柏,真的有些生不如死的感覺。指導員雖然安慰了他,還是覺得前途渺茫。剛到三峽集團,那時還在巫縣辦公,條件稍微艱苦點。
在巫縣,他也收穫了自己的愛情。一位叫王吉香的巫縣姑娘愛上了他。
現在,兩個人都在三峽裡面工作,他負責保安部,妻子在三峽工業園區的質檢部。
“部長,他是德南集團的木董,要到上面來。”小曲趕緊彙報。
“木齊中?”這事兒李慶柏當然曉得:“指導員不是見過你了嗎?”
“指導員?”木齊中覺得莫名其妙。
“啊,哈哈,”李慶柏拍拍後腦勺:“就是巫副專員,巫山同志。”
“對對,我就是要見他。”木齊中大喜:“部長同志,麻煩您幫我通報下。”
看到三峽集團的制度這麼嚴密,他也在心裡尋思著,如果度過這次難關,德南集團也要制定相應的制度,至少看上去就是一個大公司的氣度。目前的德南公司,哪怕前面冠上集團兩個字,和三峽集團比起來,就像一個菜市場。
“噢?”李慶柏搖搖頭:“你來晚了。剛才你沒看到嗎?我在窗戶上看得清清楚楚。巫立誠市長帶著很多人在樓下為他送行。”
到了最後,他實在不忍心看下去。好像指導員還衝著窗戶揮了手,他眼淚止不住流了出來,退回到辦公桌前。不知道下次再見到指導員,又是什麼時候。
要是他一直在窗戶上看著,就能看清楚木齊中和指導員是前後腳。那邊剛一走,他這裡馬上就過來了。世界上的事情,本身就是這麼湊巧。
“走啦?他走啦?”木齊中都想趴在地上痛哭一場,咋就這麼命苦呢。
他的眼睛一亮:“請問,你曉得巫山同志到哪兒去了?”
德南集團對三峽集團做的那些事情。哪怕他天天在大廈裡面都清楚。時不時找人到園區到大廈來檢查。他們也不敢做多絕。就是來噁心的。
“廢話。”李慶柏沒好氣地說:“他是巫縣人,自然是帶著媳婦兒回老家看看啊。”
巫山一行的車隊,開得並不快。新婚妻子,是第一次回到家鄉。兩名外國客人。既然今後要在這邊投資,自然是領他們到處看看。
從億州出發,沿著長江往下走,進入到雲陰縣境內。
雲陰,萬里長江邊上一個名不經傳的小縣城,漢代設縣,至今己風風雨雨經歷了一千四百多年。
真正使這座小縣城享有名氣的,不是縣城本身,而是縣城對岸隔江相望的國家重點文物保護單位——張恆侯廟(即眾所周知的張飛廟)。
張飛廟是長江南岸為數不多的文物古蹟之一。廟裡內容豐富,舉目盡收名人木刻字畫,抬手可觸古老石刻銘碑,開啟像機無處不是美景,遊覽勝景使人流連忘返。
同時也引出了不少對張飛廟的傳說。
巴蜀張飛廟建廟很早。已經有幾百年歷史,已成為當地人的守護神,當地人每年都有祭奠。
相傳三國後期,張飛被部下所殺。
頭被部下拋入江中,頭順流而東。
到雲陰時託夢於一漁夫,讓漁夫打撈自己的頭,因為張飛死也要死在蜀地。
漁夫第二天果然在指定地點撈到頭顱,遂召集同鄉在鳳凰山下修建廟宇,一祭奠張飛忠義,後香火旺盛。
張飛成為雲陰唯一的神靈。
時至今日,史稱“巴蜀一勝境,文藻一勝地”的張飛廟早已成為長江三峽一處著名的文物古蹟。
自此之後,張桓侯祠屢廢屢興,歷時一千七百餘年。
現存的張桓侯祠為一組四合庭式明、清古建築群,佔地六千六百多平方米,總建築面積二千四百多平方米。
聽著巫山的解說,旁邊的人個個臉上都驚呆了。
王璐挽著老公的胳膊:“小時候,我看《三國演義》,說是張飛在閬中被殺的。聽說這裡也有張飛廟,反正他入蜀地的路線,也沒聽說過這裡。原來,這是一個傳說。”
阿爾在一旁大呼小叫:“噢,天啦,上帝呀。山,人死了頭能夠決定漂到哪裡,難道他就是真正的神?”
穆罕默德老神在在:“阿爾,你沒聽山剛才說的是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