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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立誠從三峽大廈趕回辦公室,馬上給各縣下發通知。
巫山他們的車隊在路上走的時候,就能聽到高音喇叭傳出來的聲音:“社員同志們,有在和風買房子的,請今晚趕到巫縣。咱巫立行書記的兒子巫山同志,如今是和風的縣委書記。他明天上午,抽時間在巫縣政府大禮堂,給大家解說具體情況。”
飯店裡面安裝了電話。巫山給巫立誠告訴了木齊中的情況。
“我回巫縣,你跟我回去看看吧。”他淡淡地對德南的老闆吩咐了下,車隊繼續出發。
一路無話,大家上午在張飛廟和白帝城逛了個遍,都有些累了,上車就開始睡覺。
“老公,”想不到王璐這丫頭精神還不錯,她用手肘捅了捅:“姓木的的車子跟上來了。”
“是嗎?”巫山眼睛都沒睜:“我讓他跟著過來的,他不過來就等著公安局上門吧。”
王璐在他耳邊小聲說:“你的意思是說,既然能讓他逃出生天,又能在反手之間讓他進去是吧?這傢伙早上來的時候,拽得跟什麼一樣,這下子看上去像鬥敗的公雞。”
“媳婦兒,人都有落難的時候。”巫山閉著眼睛打著呵欠:“我先睡一會兒。”
說完,躺在王璐懷裡迷迷糊糊地睡著了,但一路上都睡得不踏實。
一會兒,王璐在他耳邊說:“老公,我們到大瓦屋了。”
“老公,這裡是山王廟。”
“老公,到駙馬大隊了,真有駙馬從這裡出生嗎?”
“老公,我們到曲龍公社了。”
“老公,罈子口到了,這裡是巫縣地界了嗎?”
“老公,我們到紅巖公社了,這裡也有紅巖?和山城的紅巖是不是一回事?”
紅巖到了?巫山一個激靈。睜開了眼睛。
“媳婦兒,紅巖就是巫縣地界了。”他伸手在眼睛上摸了兩摸:“從這裡下去,就是我們巫家湖廣入川的時候,在這裡的落腳之地羊橋壩。”
“是嗎?”王璐興奮起來:“帶我去看看巫家祠堂好不好?”
“沒問題,”巫山坐了起來,把妻子擁入懷裡:“你是我巫家的媳婦兒,當然能帶進去呀。”
“照你這麼說,進家族的祠堂還有什麼風俗不成?”說著,她撅起了嘴吧:“我爸在我很小的時候,帶我回到老家。那邊的祠堂很破敗。哼。還不讓我進去呢。”
“這些都是老祖宗傳下來的。”巫山給她解釋:“在以前。連媳婦都不能進祠堂。現在寬鬆多了,只是巫家的姑娘不進祠堂,但是找上門女婿的可以進去。”
“怎麼到處都有婦女的歧視啊?女性還不能進自己家祠堂?”王璐的嘴唇還是撅著:“其實,我就想進去看看。裡面有些什麼玩意兒。”
“呵呵,進了祠堂別亂說話。”巫山輕輕撫摸著妻子的頭髮:“那不是玩意兒,是歷代祖先的靈牌,四時有人焚香祭奠的。這也是後人追思先人的一種方式吧。”
兩人正在竊竊私語,車子陡然停了下來。
車速一直很快,現在的公路比原本時空中要好了很多。
這一停車,阿爾和穆罕默德都差點兒磕到巫山他們這排的座椅上。
“怎麼啦?”阿爾這丫顯擺著拿出望遠鏡:“前面有人圍著,難道是路垮了?”
巫山把望遠鏡接過來,王璐一把搶了過去:“咦?好像是攔路收費呢!”
“是嗎?”他有些懷疑。接過來一看。
可不是?一根木頭攔在路中間。
潘希吾和陳旭紅那輛車的司機,在那裡不停交涉著什麼。
巫山眉頭一皺,這裡又不是縣城,收什麼費?
收費站都在縣城外面,難道這段路是集資修建的?
這輛車子的司機也是三峽集團的。好像鍾廷慈介紹過姓王。
“小王,你去看看,怎麼回事兒?”巫山若有所思:“問問這段路是不是集資修建的。”
“好!”他早就躍躍欲試,只不過知道這車上的人非同尋常,才一直穩著。
小王過去,那邊卻開始鬧騰起來,幾個人推推搡搡把兩個司機往這邊推。
擦,這是什麼情況?車上還有兩個老外呢,別讓人家看笑話。
“媳婦兒,你在車上待著,我下去看看。”巫山有些坐不住了。
“不嘛,老公。”王璐拽著丈夫的衣襟:“是不是要打架?我也看看。”
巫山哭笑不得,這丫頭怎麼一想著就是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