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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致歉:上一章的徐小梅是薛小梅。我發現改動過的東西,都沒出現。譬如有一章勒令我修改的,當天就改完上傳了,現在上去看,還是什麼都沒有,只是一連串的星號,不曉得什麼情況。
大家都囑咐自己的親戚朋友,第一,千萬別惹巫山。第二,千萬不能到巫山的地盤惹事,他轄區內的民眾也別招惹。
開什麼玩笑,為一個勞改犯伸冤,就敢跨區抓人。副省長的兒子說抓就抓!
以前和風的人到其他地方去,總會不厭其煩給別人介紹:“我們和風,在可拉馬伊以北兩百多公里,當年成吉思汗遠征歐洲,就曾在那裡停留。和平的和,吹風的風。”
別人眼皮都不抬:“哦,和風,我曉得了。”
現在和風人一出去,只說一句:“我是和風的!”
說話的時候,胸脯挺得老高。
聽者馬上就會很驚訝地問:“你是和風的?就是一把手是巫山的那個和風?”
其實,巫山並沒有高調做人。相反,他已經夠低調了。
要不是谷千里的要求,他壓根兒都不想把訊息發動維省日報上。他曉得自己被組織部長當成靶子,那也無所謂。只要自己持身正,些許小事算得了什麼?
對於公安局的人轉戰吉昌和烏市,順利抓獲人犯,口頭表彰了下。
吩咐公檢法全力配合,儘快把案情公之於眾。
要知道,現在他面臨的壓力最大。辦公室的電話響個不停。有打聽情況的,有看笑話的,有為涉案人員求情的。
他自己就感到奇怪,打電話來的人十有*他都不認識。
要麼是地委的一二把手,省廳的人也不少。
到目前為止,也就沒有省委常委打電話過來了。
駱方軍的事情,在整個和風這次的行動中,簡直不值一提。
不等審訊的人開口。他像倒豆子一樣吐了出來。
什麼貪汙、行賄受賄、搞女人、找人打擊報復,本來只是一個僱兇尋釁滋事,結果成了一個大案。保守估計,他至少得在監獄裡呆個二十年。
黃大紅和薛恩孝夫婦,開始還挺硬氣的,審訊的人帶著面色灰白的鐵小軍從他們面前走過。
招供的速度相當快,陳年舊事都被翻出來了。
鐵小軍的事情,巫山要親自出馬,一來想過過審訊人犯的癮,二來打蛇不死反受其害。表面上他談笑風生。誰知道他的壓力有多大?
在維省。哪怕是一個不進常委的副省長。都不是目前歐洛泰第一副專員所能抗衡的。
早一刻曉得結果,心裡就踏實一些。
他在審訊人員的旁邊安了張椅子,靜靜坐著。
“鐵小軍,到了現在。你已經沒有任何可能性翻盤。”審訊人員盯著這個曾經號稱吉昌第一公子的人:“黃大紅和薛恩孝已經招認了。甚至在薛恩孝殺人的案件中,你在其中強行干涉辦案人員,後來他們把一個莫不相干的人屈打成招,含冤槍決。”
聽到這話,巫山心裡也泛起無盡的悲哀。
公安的辦案手法,不要說現在,就是往後很長一段時間內,都是有罪推斷。只要抓住了嫌疑人,十八般刑罰齊上陣。一個活生生的大漢。恁是折磨得人形骨立。
應該是另外兩邊已經取得了突破性進展,辦案人員把那邊的訊息也打聽清楚了。
巫山本人只是對鐵小軍的事件感興趣,其他的案件,他不可能去插手半分的。不管公檢法採用什麼手法辦案,只是在適當的場合。教導大家要做無罪推斷,儘量文明執法。
有一次在全縣政法工作會議上,巫山說過:“解放前,我們聽說過在山城渣滓洞,國黨反動派抓住嫌疑人,什麼老虎凳辣椒水都算輕的。現在,全國早就解放了。只要你們認定的目標,一天沒有確定是罪犯,一天都是我們的群眾。對群眾,你們的手段能溫和些嗎?我先把醜話放在這裡,誰敢打罵、逼供、誘供抓捕的人,就把誰抓起來。”
可以說,和風現在的執法在整個中國,都是相當文明的了。
鐵小軍聽到這些話,眼皮都沒抬。
辦案人員苦口婆心,接連又對他說了很多話。鐵小軍一直沉默以待。
看到場面僵持,巫山坐不住了。
他用手示意了下暫停,走到鐵小軍身邊,圍著凳子慢慢走了一圈。
本來假寐的鐵小軍睜開眼睛,隨著這個高大的身影轉動。
那一聲聲沉重的腳步,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