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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覺地四周看了看:“在哪兒?”
五個人從西到東,這裡差不多是最東邊了。
別看就五個人在走,周圍不曉得有多少化了妝計程車兵隨行。
他們的警覺性還是蠻高的,就是巫山自己,要不是因為剛才和張耀武說話,也會發現一些端倪。
“左手邊第三間屋子,二層的視窗上。”張紅權看上去就像在和他聊天,眼睛絕不朝那邊看:“窗簾起先沒拉上,一個人看了一眼,另一個人又看了一眼,馬上就把窗簾合上了。”
時間還早,不到十二點。巫山的餘光一直注意著那邊,始終沒有人下來。
高紅權把手抬起來像是在看手錶,放下來的時候,摘下手套,看著在擤鼻涕。
在彎下腰的那一瞬間,已經給出了暗號。
五個人腳步不停,回到老辦公樓的會議室。
大家安步當車,到的時候,士兵們已經在開始審訊了。
“老實交代,你們是幹嘛的?”一個士兵怒喝道:“不要想著我們抓錯人了。”
三個維族人,兩男一女,神色平靜,就是不開口。
“帶我辦公室來吧!”巫山在門口說了一句,就上去了。
“書記,您回來啦?”葛松瑞在那裡忙活著。
辦公室裡,也就剩下了辦公桌和電話,其他的早就搬到新政府大樓去了。
“小葛,讓孫正峰過來一趟吧。”巫山朝裡間走去。順口問了句:“家裡沒什麼事兒吧?”
“嘿嘿,書記,今天是最清閒的一天。”葛松瑞一邊轉著撥號盤一邊笑著:“要是每天都這樣工作就輕鬆了。喂,你好,是孫哥嗎?我小葛,對,你馬上來一趟。恩,要帶人,”
王英德和常林早就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高紅權和張耀武自然是跟了進來。
縣委書記的辦公室還是很寬綽的。三個嫌疑人被士兵們押解在後面。
剛才他們在後面。已經聽到巫山叫人過來。到了辦公室也沒聽到下一步指示,虎視眈眈地拿槍對準嫌疑人。
巫山和高紅權、張耀武正眼也不看這些人一眼,閒聊著。
“書記,孫正峰同志來了!”葛松瑞在門口問。
“進來吧!”巫山乾脆給兩個人一人一支菸。看看孫正峰怎麼審訊的。
他一進來,就給裡面的三位行了禮,衝後面揮揮手,五個公安先給三個人戴上手銬,再解下他們手上的繩子。
“圖爾迪,抬起頭來!”孫正峰也曉得巫書記想看看自己的手段,毫不含糊。
“你認識我?”中間那個稍胖的驚詫地問道。
“我怎麼不認識?”葛松瑞給每一個人都倒了茶,孫正峰愜意地喝了一口:“當年,你們叛逃到蘇聯。後來。說是在那邊過不下去,你知道嗎,當年楊書記可是違反了上級的規定,又收留了你。”
“我們沒做什麼事。”圖爾迪把脖子一梗:“莫名其妙地就被幾個當兵的抓過來了。”
“這是你妻子阿依古麗,”孫正峰也是一個煙鬼。習慣性地點起了一支:“那麼,你能告訴我,這一位是什麼人?當年要移民,你說妻子病了。想不到你的馬腳終於露了出來。”
“他是我弟弟伊禪江,”圖爾迪眼睛了有一絲驚慌:“他剛從城塔過來的。”
“錯,你只有一個弟弟叫亞力坤!”孫正峰把面前的桌子一拍。
沉默,三個人都不說話。
“司令員,在他們房間的夾牆裡找到了這些!”一個士兵匆匆忙忙進來彙報。
尼瑪!巫山和高紅權對視一眼,這些都是蘇聯那邊的,定時炸彈、手榴彈、三把手槍,還有幾匣子彈。
看到這些東西,三個維族人臉上面如死灰,還是一言不發。
巫山站起來踱著步,在每個人的身邊慢慢走了一圈。
他又走回自己的位子上,慢騰騰坐下,眼睛盯著圖爾迪:“你名字的意思,是存活下來。我真不知道,你存活下來的意義何在?難道,東土耳其斯坦就這麼重要嗎?”
“你......你怎麼知道?”圖爾迪像見了鬼一樣看著他。
要知道,在他們組織內部,嚴禁回到中國後暴露任何情況。
這一刻,巫山真的很感謝後世的網路發達。
“我感到很奇怪哦。”巫山不回答,自顧說道:“一箇中國人,偏偏要去當什麼慕斯林。”
他擺擺手:“你什麼信仰,我不管。瞧瞧吧,什麼玩意兒,起個名字還東土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