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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更新很不穩定,我的工作性質決定了更新時間不固定。巫山賠罪,晚上一更在十點以前,今天要陪兒子出去玩。
伊禪江期期艾艾地問:“您能不能給我們開一個證明什麼的?回來的時候,在路上遇到了一群士兵,差點兒把我給抓起來了。還好,我漢語流利。”
“你從哪兒回來的?”巫山眉頭一皺:“中蘇關係這麼緊張,邊境上戒備森嚴。”
“我從137團牧業營邊上,經蒙和布仁尼克斯套回來的。”伊禪江忍不住問道:“我感到好奇怪,一路上都沒遇到人,偶爾遇到一些士兵,都是穿得奇形怪狀,像個大粽子。”
高紅權露出了戒備的神情,巫山輕輕擺擺手,吸了一口氣,沉聲說道:“圖爾迪,你們兩口子對前一段時間我們把鐵布肯烏散公社的人們遷移過來,可能一直疑惑不解。”
葛松瑞沒什麼事情,也好奇地在門口張望。
“今天,我在這裡所說的每一個字,希望你們爛在肚子裡。”他吐了個菸圈,徐徐說道:“今年七月,蘇聯軍隊侵入我國領土。迫於無奈,我們國家被迫反擊。想一想當時的蘑菇雲,想一想倭國當年被山姆放了什麼殺傷性武器,他們才會投降。”
屋子裡的人除了知情者,包括張耀武都倒吸一口涼氣,只聽到唾沫的吞嚥聲。
伊禪江神色大變:“這麼說我快死了?”
他想撲過來,卻被兩個士兵和一個公安死死按住。
圖爾迪兩口子眼裡全是驚恐,不由自主地往邊上挪了挪,公安和士兵心裡也發麻,沒有去阻止這兩口子。就連他們,要是沒有這麼多上級在,不曉得會做出什麼舉動。
“求求你,我還不想死!”伊禪江突然之間像是老了二十歲:“我還有老婆兒子。”
身子動不了,戴著手銬的雙頭不停作揖,面若死灰。
“就是受到傳染的人。也不可能馬上死去。”巫山搖頭嘆息:“當年,倭國政府把那兩個城市的人圈養起來,就是害怕他們出來傳染更多的人。其實,很多東西我們都不是很清楚,這一切都在研究之中。現在,我讓部隊上的人把你接走,檢查下你身上是否染上了發射性元素。”
電話打過去不到二十分鐘,駐紮在城邊的部隊,就把伊禪江接走了。
帶隊的是一個排長,巫山把他拉到一邊小聲囑咐著。
圖爾迪兩口子嘴唇張了張。什麼話都沒說。
本來。他們也想檢查下。天曉得伊禪江和他們在一起這麼久,會不會傳染到?關鍵是進入軍營的後果,不是這兩人能夠承受的,也許一輩子都出不來。想了想還在那邊等著他們的子女。喪氣地垂下腦袋。
“好多東西,因為我們不清楚,所以才會以訛傳訛。即使和放射源在一起久了,多久才會對人體有害,這些都在研究之中。”等這些人走了,巫山看著圖爾迪兩人:“你們目前只要沒有噁心嘔吐等症狀,暫時恢復自由。不過,要對你們進行監視居住。平時的生活用品,我們會給你們買好。不能下樓,直到報紙整好了,等部隊上的結果。要是他有事,你們過去吧。”
平時沒覺得什麼,聽到這些事情。圖爾迪覺得頭昏眼花,好像要嘔吐,使勁憋著。
等兩口子也被帶了出去,屋子裡只剩下三個人,高紅權歪著腦袋:“你就這麼相信他們?”
巫山擠了擠眼睛:“你說呢?”
張耀武在旁邊樂得哈哈大笑,這一笑暢快至極,連眼淚都笑出來了。連日來的不快,在笑聲中煙消雲散。
高紅權在他肩頭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張耀武疼得嘴角都歪了起來。
“老高,你就不怕我對你們家弟妹說你欺負我?”他對著高紅權怒目而視。
“你覺得鄭紅娟是相信我還是相信你呢?”木頭的臉也有一絲溫馨。
張耀武本身就是裝的,聞言又笑了起來。
他來到歐洛泰以後,有事兒沒事兒就到高紅權家裡去打打秋風。
這個木頭人也許不會開解人,卻是一個最好的傾聽者。不管你說什麼,他都默默地聽著。
“壯壯這名字是你起的還是你們家紅娟起的?”巫山想起了他家那長得虎虎的兒子。
“他不叫壯壯,叫高雲迪!”高紅權沒好氣地說。
“額?”巫山有些納悶兒:“你們不是一直叫著壯壯嗎?我以為就叫高壯壯呢。”
“別提了,前些日子他從幼兒園回來,讓我和他媽從此叫他高雲迪,不許叫小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