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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起來。
他可是親眼看見了可拉馬伊那邊的油井,老高的開採裝置。
巫山也不由啼笑皆非:“你們認為他們用這把鐵鎬把石油挖出來?”
說著,他從那戴著安全帽的人手上把鐵鎬拿過來,使勁往地上一挖。
他的勁道可能比一般人稍微大一點,一鎬下去,也不過是三四十厘米。
人群嚇得又往外擴散了點兒。
“同志們,你們受驚了。”巫山微笑著衝那六個人說道:“請問你們在勘測什麼?”
“你真是這裡的縣委書記啊?”那人的普通話就是巫山聽起來也很吃力,難怪社員們聽不懂了:“唉喲,這些農民好凶哦,一個個赤佬,拿著東西就要打我們呢。我的個天啊,要是你沒來,說不定就被他們打死了哇。”
巫山眉頭一皺,怎麼罵人呢?當下也不好說,要是群眾知道這人在罵人說不定真會出手。
“你說事情吧,同志,”他趕緊止住這個阿拉話嘮:“我來看看是什麼誤會。”
另一個年齡大一點的趕緊用眼色制止起先說話的那個人,在人家縣委書記面前罵老百姓,真是不想活了?
“書記同志,我們是申江鐵路局的,派過來在這裡勘測地形。”那年老的有些懷疑:“你是縣委書記,他們怎麼不認識你呢?”
巫山苦笑:“我在和風縣認識能夠記住名字的,也就一百人左右。平時向我彙報工作的,不過一二十人。再說了。我又不經常到農村來,社員們不認識我也很正常嘛。”
本來還想和他們握手的,想著那人罵老百姓,心裡不舒服。
他只是衝群眾揮揮手:“同志們,這幾位是來勘測地形的,今後這裡要修鐵路。散了吧,別影響他們的工作。”
“鐵路?我的媽呀,今後我們出門就可以坐火車了?”
“走吧,這些人還是挺可憐的,這麼冷在野外工作。”
“恩。我還得回去把家裡的地裡的秸稈收了。”
人群議論著散去。巫山也沒興趣繼續呆在這裡。衝那幾個人擺擺手就走回車上。
“誒,書記,孟書記他們可能來了!”趙明山正要發動汽車,驚訝地叫了聲。
“是嗎?”他坐到位子上又繼續假寐。趕緊睜開眼睛。
炎黃車市開在和什托洛蓋,各個部門都報上來要買車的計劃,一直都被自己壓著。
如果在省委和地委大佬們面前採購,不僅可以讓大家見識和風的實力,還可以讓來參觀的臨縣、兄弟地區的人也買些車。
說起來還是私心作崇,炎黃畢竟是巫家的企業,推向社會後,只是管理層發生了變化,而股權還是牢牢控制在巫家人手上的。我和風一下子買個一百二百輛。你們總不能買一臺兩臺吧。
孟和現在就蹭著派出所的三輪車,一看那獨一無二的拉風車子就能認出來。
車子近了,噶地一聲在前面四五米處停下。
卻不是孟和,是他剛剛推薦的派出所長邱仁山。
“是邱仁山同志吧。”巫山開啟車門招呼道。
“啊?”剛摘下大簷帽露出禿頂的邱所長趕緊把帽子戴上:“是巫書記嗎?”
“你上車來吧。”巫山吩咐了句:“我們正好要去夏孜蓋。”
邱仁山高興得快跳起來,擤了把鼻涕。高聲吩咐:“小張啊,你把車子開回去吧。我坐巫書記的車回去。”
“這麼冷的天你到這裡幹嘛?”巫山好奇地扭頭問坐在後排的夏孜蓋派出所長。
車子裡的土暖氣已經安好了,邱仁山進車子就覺得一股熱氣撲面而來,趕緊脫下軍大衣。
鼻涕流得更厲害,看到他要用手背去擦,趙明山把衛生紙給他丟了過去。
“謝謝。”他禮貌地衝司機說了句,恭恭敬敬地回答:“大隊打電話,說這裡有特務,我就來了,看樣子可能是誤會,社員們都散了。巫書記,是您解決的吧?”
看來今天自己不過來,真可能出事,趙明山唾沫橫飛地解釋。
在他嘴裡說出來,巫書記那一聲吼,就像當年張三爺吼斷長板橋一樣,驚天地泣鬼神。
聽說這裡要修鐵路,邱仁山也喜不自勝。
夏孜蓋的坎兒井,是一個十字。
從文東大隊到巴音托勒蓋大隊東西走向一條暗渠,再從伊克佐熱到查干託熱一條南北走向的暗渠。
蘇皮也不僅佩服起縣委書記來,他和師傅艾尼,都認為這個地方打井難度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