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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滴孃親四舅奶奶,旁邊的三個人覺得每一個毛孔都舒展開來。
李開軍懵懵懂懂地問:“書記,我們在哪兒告他們?”
“廢話,”巫山有些惱火地看了他一眼:“事情發生在和風,肯定就在和風審理。”
他目光有些呆滯:“書記,事情還牽扯到跨州、跨地區,我們縣法院可以嗎?”
巫山神色一凜:“我們和風縣人民法院,是基層人民法院,是我國四級審判機關中最基礎的組成部分。法院是司法機關,是負責審理案件,解決基本民事、行政、刑事案件糾紛的國家機構。各基層法院都擁有和行使調解的職能。這是法律賦予我們的,為什麼就不可以?”
旁邊的三個人面有喜色,在和風審理,壓根兒就沒有輸掉的可能。
事情很明顯了,其實這樣的案例,在任何地方公開審理,和風縣都不會敗訴。關鍵是執行的問題。既然書記都這麼說了,那咱和風法院也可以積累一些大案要案特別是新型的經濟案件的經驗,李開軍無疑是最高興的,涉及到他管轄的這一攤子。
四個人沒有在辦公室繼續逗留,陸續下樓。
在院門口的時候,葛松瑞突然想起來:“書記,人大張成泉主任已經來拜訪多次了。”
“哦?”巫山眉頭一展:“那明天的行程第一站,就放在老幹局。”
和風縣老幹局,位於和布克東街,是一棟紅磚建造的二層小樓。
人大主任張成泉,一大早來到辦公室,還沒坐下呢。
電話鈴聲就響了起來,他不耐煩地接起電話:“我張成泉。”
“局長,您快過來吧,巫書記來了!”電話那頭,老幹局的辦公室主任劉啟超急促地說。
啊?張成泉趕緊撂下電話,對秘書急匆匆說了一聲:“我去老幹局了。”
反正和風縣城本身就沒多大。人大有一臺車子,很快就能趕到。
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其實,留在和風縣境內養老的,連副處級都沒有。
巫山來和風的第二天,已經把這裡的情況熟悉了下。不管怎麼樣,有些事情該做。說白了,我們有不少面子工程,你還不得不去做。
老幹局的會議室,能夠坐下三四十個人。也不曉得有多久沒打掃了。裡面厚厚的一層灰。
劉啟超同時又是老幹局的副局長。這老幹局在和風來說。是絕對的清水衙門,人手不多。
所幸,在老幹局內,有三個老幹部活動室。
巫山忍不住想笑。這裡簡直就像茶館。也不曉得這些老人精神哪有這麼好,一大清早起來,就跑到活動室來了,也不知道他們吃過早飯沒。
一個房間是棋牌室,另一個房間是乒乓球室,最後一個房間,則是和風縣搞藝術的人匯聚的場所。看來房間少了,搞聲樂和繪畫的人擠在一個房間。還好,很多時候那些喜歡畫畫的人。都跑到野外寫生,要不然這個小房間根本就不夠用。
巫山是一個人來的,趙明山都被他打發回去了。
張成泉趕到的時候,在棋牌室發現了他。儘管是第一次見到,回到和風縣可沒少聽說他的故事。
縣委書記正在饒有興趣地看著兩個人下棋。
一個老頭得意洋洋地喝著茶:“老邢。你別瞎費心思了,這盤你穩輸無疑。”
那叫老邢的臉漲得通紅,真的是老小孩就像小孩子一樣,非得要掙個輸贏。
巫山看了大概有一分多鐘,在旁邊接起話來:“不對,紅棋贏了。”
老邢眼睛一亮:“小夥子,你說說!老薑頭,你得意啥玩意兒?”
老薑不樂意了,開始吹鬍子瞪眼睛:“年輕人話不能亂說,這盤棋就是神仙來了也沒法。”
“真的嗎?”巫山哈哈一樂:“你把車拿過來絆馬腿。”
老邢一愣:“那是他的炮口!”、
“讓他打啊,”巫山不以為然:“你那邊的馬是死的?上去臥槽,他沒有填的棋,只有老將出去。你的炮往這裡一支,將軍,他先化士下來,你的另一個車吃了,不就死了嗎?”
老薑氣鼓鼓地說:“我不吃你車不就行了嗎?哪有這麼容易的?”
這下,就是老邢也明白了。不吃車,黑棋的威脅沒解除,連丟馬炮,黑棋只有兩個車了。而紅旗還有雙車馬炮,只要不再出昏招,贏棋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老薑自然也看出來了,牛眼一瞪:“誰家的小夥子?不曉得觀棋不語真君子嗎?”
“老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