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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舒服。”王璐吁了一口氣:“小時候,我一直和姐姐一個房間,直到成年。終於有一天,我可以獨自一人擁有房間,卻失去了心愛的姐姐。”
“媳婦兒,走我們去看看太姥姥。”巫山看到她的情緒有些低落,趕緊打岔。
阮家的人,都不曉得還有沒有,只是阮家屋場這個名字保留下來了,還有一個獨立的院落在那裡。
太姥姥的墳上,並沒有茅草叢生。讓巫山感到奇怪,她的墳塋面前,五塊瓦片遮蓋的墳燈,裡面還有殘留的桐油。
也就是說,在七月十五鬼節這天,還有人來給她點燈的。
張德和讓他幫忙收拾家裡的房子,都專門還找人去,自然不會顧及到這裡的。
這個人是誰呢?
想不出來,也就不去想。
巫山把墳前地上一些尖利的石頭刨走,先在墳前作了三個揖,叩了三個頭,站起來又作了三個揖。
他嘴裡喃喃道:“太姥姥,我帶你曾孫媳婦兒來看你了。她挺好的。”
王璐無言,也在一邊照模學樣,作揖磕頭。
“太姥姥,你就放心吧。”她挽住丈夫的胳膊:“我會一輩子和巫山在一起的。”
“喂,誰在墳塋面前玩兒啊?”一個憤怒的聲音在下面響起,接著,一個端著飯碗的男人從阮家屋場僅有的一棟房子裡走了上來。
額?巫山仔細打量著,這不是太姥姥的遠房的侄孫子嗎?小時候他家名叫招財的狗還把自己嚇夠嗆。那男人顯然也認出了巫山,畢竟他只是身材變得高大。眉目間沒多大變化。
可是,兩人之間的地位相差還是比較大的,他吶吶著卻不曉得說什麼好。
“是表叔吧?”巫山笑著迎上去:“謝謝你一直在打理著太姥姥的墳塋。”
“應該的應該的!”他把飯碗放在石階上,搓搓手好像要上來握,卻又不曉得對不對。
“表叔,現在幹嘛呢?”巫山主動把手伸了過去。
“我現在三峽集團裡面幹活,”他囁嚅著:“縣城裡的工作同志,不曉得從哪兒打聽到我們家和你們家的關係,讓我們搬了出來,住在這裡。”
這人口才不好。能不能在三峽集團裡給他找個輕鬆點兒。工資稍微高一點的活路呢?
“哦?”巫山斟酌著:“表叔。你現在廠子裡幹什麼呢?”
“我就在工廠裡修修機器,”他嘿嘿笑著:“反正我就會這些活兒。”
巫山不曉得他的名字,他也不敢叫小山。農村人對城裡人的羨慕,是骨子裡的。
“這樣吧。表叔。”巫山覺得還是應該開一次後門:“我在三峽集團裡面還有些關係,看看能不能該你安排更好的職位,給更高的工資。”
“不用。”他手足無措:“我們一家人搬到這麼好的地方已經夠給你們添麻煩了。”
“表叔,不能這麼說。”巫山語重心長地勸他:“就像做事情一樣,會者不難,難者不會。這件事情對我來說就是舉手之勞。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鄧清河。”這次,他終於不再抗拒。
“好的,表叔。”巫山正要告別。心裡咯噔下。
阮家人凋零,而鄧家的人丁也不旺,或許真是所謂的地形在作怪?
在他看來,可能是某種不知名的元素在做崇,足以對人體造成致命傷害。
可能就是中國傳統說的什麼陰陽之類。抑或煞氣?
反正他覺得這個地方不能再住下去了。
“表叔,這樣吧。”巫山在心裡想著怎麼樣把自己家住房交給他又不讓他心裡反感:“如今,我們家在港島、粵南和京城都有房子,這邊的房子沒人住。你就在那邊去幫我們照看下行嗎?房子沒人氣,過不了多久就壞了。”
“好哇,”鄧清河毫不推辭:“我每天下班後就去打掃下。”
“額,”巫山為太姥姥這個侄孫子輩感到惱火:“我是讓你進去住,因為你們幫著看著房子,每個月給你錢吧,五十塊如何?”
“不行,我們去住就好了。”他大喜過望:“那樣每天我們就可以直接從城裡能夠坐通勤車,不用起早床了。”
王璐在兩個人說話的時候,一直沒有插嘴。她一會兒看看自家丈夫,一會兒又瞅瞅鄧清河。
走出老遠,這個便宜表叔還站在那裡揮手。家裡的房子他當然曉得在哪兒,鑰匙給他,什麼時候願意搬是他的事。
“老公,這個表叔人好實在啊。”王璐的頭剛好到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