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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巫山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差不多是吼出來的。
這聲音說得老大,好在牆壁很隔音。
“我要出國。”崔姍姍的眼睛不知道望到什麼地方去了:“家裡爸爸媽媽和哥哥都同意了。”
“具體是哪個國家?”巫山覺得心裡好痛好痛。
“還沒想好呢,”突然間,她俏皮起來:“要不,巫副專員給我找一個。”
姍姍的眼裡,隱約有淚光在閃爍。她扭過頭去,用手背擦了一下,轉過頭來,笑顏如花。
巫山的心裡說不出的難受,都有些說不出話來。
他定了定心神,緩聲說道:“還是去瑞士吧。在那裡,景色也比較好。”
巫山覺得眼淚有些控制不住,撲簌簌地流了下來。
崔姍姍走過來,輕輕替他擦掉眼淚,在他額頭上吻了下:“這就是命,你走吧。”
巫山默然無語,走到門邊:“你坐飛機到京城,我讓人接你。他幫你安排吧。”
朱建國接到電話,很是高興:“兄弟呀,這次你嫂子高興得不得了。”
“高興啥?”巫山不解。
聽到乾弟弟的聲音淡淡的,朱建國有些奇怪,還是解釋著:“人家可不曉得結婚的時候,究竟誰是誰的賓客啊。反正彼此之間,都不認識,她的同事都誇她嫁了個好老公。”
“大哥,你本身就很優秀好不好?”巫山無語了:“老朱家的孫子,在全世界都是拿得出手的。你以為你自己很差嗎?”
“嘿嘿,咋不高興呢?”朱建國關切地問。
“哥,我有個朋友崔姍姍,要去瑞士留學。到了京城以後,你幫我安排下。”巫山想到姍姍,心裡堵得慌,提醒道:“對了,可別讓王一嵐曉得了。”
大家都是同學。也許在別人面前。可能會叫她嫂子,私下就直接叫名字了。
“是女的啊?”朱建國壓低嗓子:“行,我幫你辦得妥妥的。”
電話那頭,好像王一嵐又在叫他。
“好,我相信你!”說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阿爾還住在自己家裡的,接到電話,他繪聲繪色說這兩天去了哪些地方,都有些不想走。
“阿爾,我有個朋友。女性。”巫山耐著性子聽他吹完。
“哇哦。山。你小子太厲害了。”阿爾在那邊說得唾沫橫飛:“莎莉,王璐,我的天啦,又有了一個。你能看上眼的。肯定都是美女。怎麼啦?有孩子了要去那邊生?”
“生你個頭啊,”巫山沒好氣地打斷他的話:“她要去瑞士留學,你幫我安排下。名字叫崔姍姍,你讓張德和接電話。”
巫家的人,在潛移默化影響著周圍的人。至少大姑父家,張德和就唸了高中。
他能把這幾個字寫明白,阿爾就不一定了。
阿爾這人,性格開朗以後,好像壓根兒就不是義大利人。有點兒像浪漫的法國人。
當然,對巫山的事情,每一次都辦得一絲不苟。
他和穆罕穆德,也算得上是巫山最要好的兩個外國朋友。說不上和誰的關係更近一些,只不過一個熱情奔放。一個性格內斂。
有可能在心裡的天平,更傾向於阿爾。
炎黃不僅在義大利收穫了兩個汽車廠,在歐美的炎黃,或多或少,能夠健康地發展,都受到阿涅利家族的影響。
第二天起來,天上有沙塵暴,能見度很低,趙明山一路都開著車燈,還不聽鳴喇叭。
昨晚最後的電話,是打給崔大祥的。人家閨女要出國,而且是因為和自己的情傷出去,不告訴這個當老子的,肯定說不過去。最後說今天下午開常委會,來研究下怎麼分攤的問題,他只是淡淡地應著。
沙塵暴的天氣,太麻煩。平時要開六個多小時的車,足足開了八個小時。
好在兩個人起來的時候是五點多,巫山連日常的打拳都省略了,匆匆吃了點兒早飯就走。
一到地委門口,那日松親自在門口張望著。
“巫書記,您終於來了。”他看到巫山,臉上滿是笑容。
“老那,大家都在?”巫山拍了拍這個剛見面就分開的搭檔。
“剛才都在會議室呢,看到您一直沒到,崔書記讓大家稍微等下。”那日松樂呵呵笑著上了車子:“這不,我就專門跑到門口來等啦。”
趙明山聽到常委們都在等,在院子裡也開得很快。
車子剛停,巫山就急匆匆走向會議室,那日松在後